他是真的连她的身体也腻味了,还是他需要陪妻子和女儿,抽不出时间来跟她这个泄欲工具玩游戏
蔚惟一抽回目光,叹了一口气,却是认真地说:“我把你的银行卡号背熟了,500万我会还给你的。”,说起来裴言峤甚至把银行卡号的密码,都列在了给她的那份资料里,一副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蔚惟一的架势。
裴言峤闻言动作一顿,猛地转过身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蔚惟一一下子睁大了双眼。
第22章:一一,你笑起来很好看
裴言峤的唇很薄,也很凉,不像段叙初每次吻她时,总是透着一股火热滚烫气息,但却是同样的霸道强势。
有那么一刻蔚惟一的脑子里突然掠过段叙初亲吻她时,段叙初沉迷其中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背叛了段叙初,哪怕段叙初不是她的男人,她不爱段叙初,她却还是不能忍受被段叙初以外的男人强吻。
与那天在包间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不同,裴言峤的牙齿用力顶开蔚惟一紧闭的唇,就要把舌头伸进去。
蔚惟一触碰到他温热的舌尖,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推开裴言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手指揩了一下自己的唇。
虽然她蔚惟一不是什么清纯玉女,更不是为了他段叙初守身,但换做哪个女人突然被强吻了,能在第一时间内接受
裴言峤倒也理解蔚惟一的感受,眼瞧着蔚惟一因羞恼而泛着红晕的脸,他反倒心情愉快,用食指刮了一下蔚惟一的鼻子,眯着细长的眼笑着,“这才像个女人。不然整天冷冰冰的一张脸,再漂亮,也激不起男人的。”
所以哪怕同居两年,段叙初还是没有爱上她,是因为她不会引诱男人
蔚惟一正凝神想着,裴言峤突然附在她耳边,吹着灼热的气,声线低沉地说:“你以前的男人有没有说过你的味道很好又软又热的,你若是再让我多亲几分钟,估摸着我都起反应了。”
在蔚惟一那玲珑的耳朵上快速地吻了一下,裴言峤立马直起身子,发动车子后他转移话题,“一一你也不要矫情了,送女朋友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我比较有钱,出手也就大方了些,你就当我送了一辆破自行车给你吧”
“噗嗤”,蔚惟一笑出声来。
裴言峤恰好转过头来。
她向来冷若白霜的一张脸,此刻却像是绽开的花朵般娇美,卷发垂落在肩膀两侧,构成一条优美的弧度,车窗外照进来的橘黄色夕阳把她笼罩在一团光晕里。
宁静、生动。
裴言峤只觉得胸口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潮,眸光随之一暗,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摁住蔚惟一的唇,“一一,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记得多笑。”
蔚惟一闻言唇边的弧度一点点僵下去。
她突然记起自从19岁跟了段叙初之后,她再也没有真正发自内心地笑过,而六年前失去女儿的那个大雪夜,她更是流干了所有的眼泪。
于是后来的蔚惟一,无悲无喜、无泪无笑。
日子就这样重复下去,因为有了裴言峤的出现,而不显得枯燥。
裴言峤每天早上还是会亲自送一束玫瑰花过来,下午开车来接蔚惟一一起吃饭,再送蔚惟一回公司加班,时间差不多时,依旧不厌其烦地亲自送宵夜过来。
裴言峤为了不打扰蔚惟一工作,他基本上都是来过之后,再在楼下发一条短信给蔚惟一,然后离开。
不远不近,亲昵却不暧昧,这是蔚惟一喜欢的相处模式。
转眼一周过去。
蔚惟一双休日要加班,裴言峤死活不愿意,说什么他等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盼着蔚惟一这个工作狂有时间了,这两天非得陪他不可。
他的脸皮太厚,把蔚惟一闹得慌,最后蔚惟一破天荒地临时改变工作计划,把双休日腾了出来。
她周五晚上回到家,很早地睡下,等待第二天裴言峤所谓的惊喜。
段叙初在饭局上喝多了酒,这晚凌晨一点才被司机送回郊区的别墅,刚走进卧室,一直以来跟踪蔚惟一的那个下属打来电话说那些照片已经发到了他的私人邮箱。
段叙初的外衣也没有来得及脱,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上百张照片翻过去,最后他的目光忽地定在了其中一张上。
第23章:欲望,难以控制3千票加
照片里的裴言峤和蔚惟一在接吻,拍摄角度很好,连蔚惟一脸上的那抹红晕都那么清晰。
他倒是不记得她何时在自己吻她时,或是在他身下时,她红过脸。
她竟然敢把没有对他展露过的一面,再次轻易给别人看到。
抱过了,也亲过了,是不是接下来就是上床了
段叙初的重瞳里闪烁着猩红光芒,“啪嗒”一声用力合上笔电,在准备摔出去时,他只觉得胸口像是燃起一把火,烧得他嗓子都跟着疼。
紧接着他毫无预兆地重重咳了一声,有腥甜滋味漫过,他终究还是慢慢地放下笔电,闭上双眼靠回椅子,喉咙狠狠滚动两下,生生地咽下那股涩然。
段叙初抬起手掌盖住脸,灯光下犹可见得菲薄的唇泛着白色,浑身笼罩着一种悲凉的气息,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回卧室洗澡。
躺回床上,睡了十多分钟又醒过来。
窗外下起了雨,水珠子落在玻璃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扰得他心烦意乱、难以入眠。
事实上他很少失眠,因为白天要处理的事务太多,政坛里遍布阴谋诡计,他需要十足的精力和脑力去应对,有时候脑子太乱,以至于实在无法安睡时,他也会借助药物。
在他的观念里,如果把时间用来想仕途和家庭之外的事,那就是在浪费生命,他自认为自己这一生是为了名利权势和女儿囡囡而活,从不知道原来他还会想其他的。
比如蔚惟一。
他此刻竟然发了疯地想蔚惟一,发了疯地想把蔚惟一紧紧抱在怀里。
这种感觉太陌生、太不能让他控制,而他久居高位多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早已习惯掌控这世间一切,很多自己想要的,却不能要的,他宁愿压抑、宁愿对自己狠,他也不允许自己为所欲为。
就如六年前他不想放过蔚惟一,却不得不放一样,如今他还是想念蔚惟一的身体,他却还是不能要。
不能在这个时间点把囡囡一个人丢在家里,去找蔚惟一,而且他也清楚地知道蔚惟一从六年前消失匿迹,两年前再在h市以一级建造师的身份出现时,就是决心要报复他的。
他不会给蔚惟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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