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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大宋 珏君玉 2348 字 2023-10-11

gu903();军队整装待发,此地还没坐热,又得挪个地方。阿阑萨满面对着正在出发的军队,黑色珠串遮挡的面部下发出声短促的冷哼。“不听老身的话也好,吃了亏才知错,以后老身说太阳从西边升起,这位王子也会信的。”老太婆咯咯发笑,拉着一位侍女的手说。

侍女面带笑意,轻点了下头。

就在阔端调头攻打鸡冠山,要尽快拔除身后这根利刺的同时,曹友闻突然他在仙人关的大营,火纵数里,他的营地和辎重化为灰烬。阔端暴跳如雷,率军转回仙人关,途中遇伏,血染十里,阔端被杀得狼狈逃遁。他不得不后撤自保,离开时不忘抛下句“我会回来的”。

这次吃了败仗,阔端王子少不了顿脾气,发泄之后,略作反省,就想起阻止自己去鸡冠山的阿阑萨满,吩咐下去,请萨满来见。

此刻,阿阑萨满正在孛尔台和火鲁赤的帐中。

火鲁赤讥道:“你叫我们出手攻仙人关,可在曹友闻偷袭,兵败的关键时刻,怎不见你出手呢仙人关不是志在必得吗”

老太婆嘿嘿笑道:“老身说攻仙人关的前提,是阔端王子兵临关下的情况,可王子不愿攻仙人关,想先攻鸡冠山,这就不好行动了。王子太不听话,就让他吃点苦头。”

“你们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唬不住人了啊”火鲁赤讥笑更重,阿阑萨满被侍卫从大帐中拖出的事,他也听说了。对位萨满来说,真是莫大的羞辱。

孛尔台只听着,没发一言。他还回忆着宋军来偷袭的情景,他再一次感应到了那个火王星人的存在,更确定了其身份,只是他仍未选择相见。

帐外来使禀报,阔端召见阿阑萨满,老太婆得意直笑,告辞孛尔台与火鲁赤,见阔端去了。

“阿阑萨满”阔端见着老太婆,热情地迎上,把她抱住了。

抱住这老婆子的一瞬间,阔端感觉抱住的是一把枯柴,不过阔端没多想,讨好老太婆才要紧。

“哎哟殿下怎么了”阿阑萨满一向阴冷的声音也热情了几分。“让老身看看”萨满两臂一挥,把搂着她腰身的阔端指开。

阔端虔诚地望着根本看不见的老太婆的脸,道:“是我糊涂,没听神的警告,才招致失败。哎,从开战以来,我这边的战况就没顺利过,定是没敬神的原故请阿阑萨满帮帮我阿阑萨满当日说,仙人关会自己攻破,此话还能应验吗我是再输不起了,父汗的怒火会烧死我的”

老太婆长叹口气,万分遗憾道:“当时的神谕,殿下没有照做,又怎会再应验呢”

“啊那么,那么该如何是好”阔端脸色难看。

他的确再输不起了,在这次败仗传回哈拉和林之前,他必须使局面有所改变,否则无法交待。

阿阑萨满故作沉思,沉默了好一阵,在阔端焦急期盼的目光中,她才说道:“殿下不用着急,只要殿下听从神的安排,自会有天兵天将为殿下扫除障碍。”

“天兵天将”阔端狐疑,瞬间又感觉这个老太婆只是个神棍。不过现在就是神棍的话,他也得信一信。“听神的话,就会有天兵天将帮忙我现在就听阿阑萨满,神有何吩咐只要能让我报鸡冠山之仇,就算神叫我,我,我也”阔端说不下去了,大概就那意思吧

帐里响起老太婆神采飞扬的笑声,“殿下放心,只要殿下虔诚敬神,接下来的战斗,殿下必胜。神已经有所安排了,请殿下立刻设祭坛,老身要请神”

阔端不敢迟疑,立即下令设祭坛,恭请阿阑萨满作法。

而张珏绝想不到,他杀了只鸟人,却无意中促成一个棘手的敌人浮上水面。此时的他,美美地睡了一大觉,恢复了战时的能量损失,在营内安静呆了几天。

偷营之时,还是没能见到燎,不得不说,是种遗憾。为此,他真有些郁闷了,当时明明感觉对方在附近。

这期间,他并非完全不见人。事实上,与杨萃、屈英、王虎作了次长谈,主要是为释开他们之间的恩怨,与解释自己身上的怪异。王虎、屈英早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所以这次的说服对象以杨萃为主。

杨萃对张珏的解释并没有表示出惊讶,甚至连疑问都没有。或许经历过场战斗,她已经冷静些了。而对自己与张珏的恩怨,她给出了沉默。整次长谈,其实只有张珏在说话,王虎、屈英偶尔插上两句,杨萃则是从头到尾的沉默。张珏也不知道她明白没有,她能不能相通已与自己无关了,该说的都已说清,她再找茬,别怪他不再留情。

蒙古军退去后,日子如常,但蒙古王子阔端没有安静的意思,虽未再打仙人关主意,却一连攻下几个已经在控制中的小关隘,使形势向宋军压迫。种种迹象表明,不久后,蒙古人又将大批前来。

这日轮到张珏白直,曹友闻房中读中,他在屋内打杂,揭开烫手的香炉盖,更换香料。

“报制司急报”士兵呼喊间已到房门外。

张珏把急信转交给曹友闻。

曹友闻一看信,不由神色凝重。握信的手缓垂下。“知天水军时当可,殉国了。”一句话间,惆怅失落。

第162章七道小红牌

端平三年,制司命时当时为知天水军,自大安提兵趋麦积山,直袭蒙古营寨。时当可斩敌首数千,最终寡不敌众,与兵将尽数殉国。

张珏未曾见过时当可其人,但知是曹友闻的好友,因为战事频繁,见面时少,各驻一方时多。张珏看向曹友闻,他果然悲愁万分,不过这种悲,这种愁,是一种内敛的悲愁,没有表露在外,只是眉头微微触动两下。

曹友闻只吩咐将此消息发布出去,便不再惊动其他人了,命张珏就在院中设张案桌,再备壶薄酒。曹友闻到了案前,静静满上一杯,端杯凝望,久久不饮,然后一抬手,酒倒了地上。

“时兄,此去走好。”他闭目悲思,说完,又满一杯。

祭祀完毕,张珏俯身端走案桌,曹友闻坐了院内石凳上,尚未从悲痛中走出。“眨眼数年,他们一个个都走了。时兄之勇,我常自叹不如,连他也逃不过这劫。高兄已去,汪兄叛,如今时兄也”

张珏觉得曹友闻想说他自己,朋友一个个离去,人总会联想到自己的。“将军莫要忧愁,刀剑无眼,常在战场拼杀,哪有不伤不亡的呢时将军死得其所,死得光荣,为我辈所景仰。”

“是啊为我辈所景仰。”曹友最点头,惆怅之色却难减。

张珏摇头轻叹,心结,心结,只有自己可解。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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