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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鹿扫了他敞开的衣衫,那胸前的美景若隐若现,似乎比全部脱光了更容易吸引异性的目光。

“穿好了衣服。”她故意板起脸说,其实心跳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聂遥轻笑,他一直认为女人多是被娇养的生物,她们的智慧在刚出生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可是今天的她,让他开了眼界。倒是很乖巧的将衣服拢好,然后笑着看她,就见帝姬正经的道:“听闻你有一位医术很厉害的朋友”

“是的,确实认识这样一位。”原来是为了那个病殃子司马即容,早就听闻他们之间是青梅竹马,这一段时间他们也走的很近。

宓鹿挺起了腰身,十分严肃的道:“是的,那么他身边可有千年人参”

“千年人参”他皱起了眉,这种东西似乎很稀有,为了他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对,孤现在急需要一颗千年人参,只要你能得到。”宓鹿并没有急着讲独宠的事情,但看对方要开出什么条件。当然,也要确定那人是不是有千年人参。

聂遥人向后仰,有些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笑道:“为了司马即容”

“是的,孤不想欠他什么。”宓鹿也没有反驳,得到了千年人参后医好了他的病,那么就可以将人休出去了。

聂遥仍是微笑着,道:“如果得到千年人参需要代价,而臣希望您能为我生下一位皇女呢”他靠近宓鹿极尽蛊惑的道。

、第19章

第十九章、还是他

皇女皇女,生下皇女是每个后宫男人的愿望,也是她的。可和谁生这是个大难题,如果和这位生,那自己的女儿以后还不三夫四待七十二皇夫啊一辈子不管两辈子的事儿,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个还没有成形的女儿了,只道:“哦想做皇女的亲父一颗千年人参卿占了大便宜了。不如,后宫独宠如何”

聂遥一怔,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瞧了她半晌,突然间哈哈大笑,直笑的倒在了床上,那腰身柔软之极,直比一个女人的身段还要美些。

宓鹿挑挑眉,倒要看他笑到什么时候。

结果很快聂遥将头抬了起来,擦了一下笑出的泪水,模样儿十分诱人的道:“深情亦是无情,帝姬为了别的男人是打算将臣推出去当障眼法吗虽说这个条件真的很诱人,但是臣怕被后宫这些男人给生吞活削了,不如换个别的条件如何”他停了一下,似乎消化了一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然后才道:“哪怕,是帝姬的一晚怜惜也好。”说着身体凑上,一张红艳艳的薄唇向她压来。

宓鹿闪身躲过,道:“如果孤并非为了别的男人,只是要独宠你呢”

聂遥笑道:“帝姬连一晚都不赐与臣,何谈怜惜,何谈独宠”

“只要你答允了,自有你的好处。或者是,卿即便是对孤无甚感觉也可以从容献身吗你是太不将孤当回事,还是你的身子可以任由自己随意糟蹋。”宓鹿也算是熟悉过这个世界男人的想法,和中国古代守身如玉的女子差不太多。她这话讲的重,但也确实因为聂遥的态度而感觉到气愤,他太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了,或者说目的性太明显,明显到理所当然似的。

对,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是没什么节操,可是她有啊

宓鹿摆正了态度,试探也许是最好的办法,现在不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一个并没有将帝姬当回事儿的男子,即不尊重她也不尊重自己。他或许没有家族的牵绊,可是连自己都不当回事儿,那么以后只怕也不会与她永远站在一条平行线上,稍有分歧可能就会弃她不顾。

说白了就是,此男妖孽,变化无常,远离为妙,少打交道。

聂遥倒没想到宓鹿会这样讲,自他出生时便因为这张脸备受关注。本是家中庶子但硬是给提了上来,在正夫身边长大,受到了很好的教育。目地还不就是借着婚事拉拢一些人虽然那时候没料到会是帝姬,但是何人对他来讲并不重要。

“哈,没想到帝姬倒是看中男人的身子,可是即到这宫中来便是您的夫,注意要伺候您的不是吗”言下之意是,早晚是要上的,何必还要在这里装清高。

“够了,你回去吧”不欢而散,可惜了那支千年人参。

聂遥微微一笑也不恼,一边走出去一边小声的在宓鹿耳边道:“想得千年人参其实也不难,若帝姬明日在臣那里一晚,便会得到一个消息怎么样”

宓鹿也笑道:“好,你说。”受不了啦,连笑容都快挂不住了。

聂遥道:“你那位皇正君手里正好有一颗。”

“啊”怎么又是他

聂遥说完掩着口笑着走了出去,明知道司寇祭夜的人在暗中瞧着,也不急着拢衣服,连宫人们看着也是口水直流,这个男人真是太诱惑人了。

司寇祭夜哪里知道他们是清清白白的,以为某人是和帝姬刚刚滚了床单后离开的。他并不嫉妒,因为只要她平安就好。

只是聂遥那个男人不好掌握,若是宠爱他那也要处处小心一些。将奏章批好放在一边,看着桌上的水晶糕就是一怔。她竟然还记得让人给他送来这个,还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最近的她变得不一样了,想到这里他有一阵恍惚。遥记小时候,自己就曾吃过圣主给的糖,那时候她的表情与宓鹿的笑容慢慢重叠起来。不愧是血脉继承之人,有些表现确实很像。可奇怪的是,以前怎么没觉得她们有一处相像呢

拿过水晶糕吃了一块,甜的腻人心肺,真的非常爽口好吃,想着又一块,再一块

转眼一盘子吃了进去,他皱了下眉,没饱怎么办为什么吃那么快呢他在可惜的情绪中洗洗睡了,只闭了会眼就去参加朝会。

帝姬是享受的,正君则是辛劳的。他要为她管理这个国家,这些他早就做惯了没有一点怨言。

可是刚出走出自己的正君院,就见着迎面走来一队人,带头儿的可不正是那从不起早的帝姬吗

他皱起了眉毛,她来此何事

“小司寇祭夜你先等一下,孤有事要说。”这也起的太早了,怕他一天忙的不见人,所以起个早来见,无非是邀下时间,别整天忙的不见人。其实她本来可以派人来讲的,但是怕他不在意,毕竟人家对帝姬可与别的男人不同。

司寇祭夜一身黑色锦袍在初升的太阳下闪动着金光,整个人如沐浴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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