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后花园中景色虽不是太好但也因为到处飘着青绿特别惹人眼球。
新任帝姬没有那份赏春的心思,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把后宫的这些男人给弄出去,这是个大工程啊,她至少需要一个盟友什么的。自从来到这里后她认识的只有小包子,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在床边属于帝姬的私印中看到的。上面书写金陵宓鹿。
她上一世的两年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并没白过,至少这认字一关早早烦恼过了,眼下倒是省事。当然她也知道,每代帝姬都有私印,上面就是正名了。当然,这私印只在宫中用,一般不会传到外面去的。
至于国号什么的她真的没敢问,问了就是帝姬脑子有毛病了,到时候只不定发生什么事儿呢,那两年的战乱她可是过够了,所以现在生日祈祷她一定会许愿,天下太平。
“裕儿,身子可是大好了,可以来后花园吹风吗”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让人一阵舒爽。
可是密鹿却生生打了一个机凌,回头看到一位文雅俊秀的男子,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却并不刺眼的感觉。只是她没有心情欣赏,只是怔怔的道:“你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与男尊女贵之宠夫没半毛钱关系,如果硬说有,那么可能以后被被编入一个系列中。
另外本文坚定1v1,有喜欢男配可以自行拎走。
、第3章
第三章、她的外孙女
那个男子面色一黯,这么多年的亲近,到头来男人多了就连温柔的笑容都不想给他了吗但是仍保持着笑容道:“帝姬安好,请您原谅即容的无礼。”
呃,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宓鹿忙道:“不是这样的,是我刚走神没听清,你叫我了吗”希望这样可以让这个男人放松警惕叫出刚刚自己听到的名字,或者最好不要叫出来
司马即容听闻此言心中一松,裕儿果然还是以前的裕儿。
“嗯,即容见裕儿人站在风中,怕你冻到了”
“齐裕”不是她想的那般吧好心塞。
司马即容一怔,点了点头,道:“即容只叫你裕儿,齐字一姓早年已经被前帝姬给削去了,即容怎敢再叫出口。”
“啊”宓鹿一口老血闷在胸前差点没喷出来,玩人儿不带这么玩的。自己刚死就穿到了前世外孙女的身体上,这是为了哪般啊齐裕这个名字当初还是她取的,当时便宜女儿生产后发现是个女孩,举国大庆。当时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女儿抱着她的女儿来求赐名。
都病得糊里糊涂了还能认真想什么名字,于是就顺嘴说了这个与明星相近的名字,没想到自己还有听到这名字的一天。
这坑爹的世界啊,这坑爹的随父姓习俗啊,每代帝姬的姓都不同,她哪知道自己变成了谁再加上,人家还改姓了宓,上世便宜女儿后娶的那位正夫的姓。谁知道她会心血来潮的将女儿过继给宓家
乱了乱了,全乱了。
“等等,我叫齐裕,那皇正夫不会是司寇祭夜吧”她小声的嘀咕,结果被她刚刚那一叫吓到的司马即容也没听清,便道:“裕儿,祭夜皇正夫又对你做了什么吗”
果然如此,当年那个站在自己身边乖顺的小朋友竟然是现在的皇正夫宓鹿就是再淡定也有些接受不能了。她觉得眼前发黑,在原地晃了三晃。还好有司马即容扶住她,大声道:“快,宣太医,就说你不能吹风的。即容这就带你去休息,可好”
宓鹿已经是晕的寻不到东南西北了,她只能默默的点了下头道:“好。”
司马即容大喜,无论如何今日的裕儿是亲近他的,就像小时候一样。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她会一直对自己温柔的笑,叫着司马哥哥。可现在,这些都是过去了。
心中一叹,司马即容将人抱到了自己的宫中。做为皇贵夫他在宫中的地位自是不弱,院子里自有家中带来的医官。
医官年纪不小了,被人请来后就跪在宓鹿的对面。刚要按规矩用丝绸的帕子包好眼前这位年轻帝姬的手,哪知道她直接道:“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头晕了。”说着主动的将手腕递了过来,竟有着一份与众不同的豪爽。
医官一怔,见司马即容点头就没再又包又缠,只是将丝帕搭上就为帝姬摸起了脉。
女子的脉像都有些弱,尤其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帝姬。可是他的手一按上去就怔住了,这分明是上来老虎也能打死两只的脉相啊,好的没话说,好的让他都不相信这是一个女子的脉。尤其在育宫之上,那简直是从没有过的强壮之感。脉搏有力而绵长,这样的女子定是子嗣丰盛的。
可是外面不是一直传帝姬身子弱吗看来,谣言永远是不可信的。
司马即容见他一幅若有所思心中便急了,道:“如何”他即使是着急,那声音依旧是温润的。
医官马上道:“想是一时被风吹到所有头晕,身体倒没有什么毛病。”好健康啊,这么健康的女人很快就能为他们神女国皇家开枝散叶了,这样说公子会不会非常高兴只是这话他不能当着帝姬的面儿说,只对司马即容道:“公子,我昨天与你提的事情不知道可想好了”
司马即容见他眼角微扬便明白过来,道:“无礼,没见帝姬在此吗”然后转身对宓鹿温柔道:“裕儿,你且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处理一下私事马上回来。”
“嗯。”宓鹿现在只想哭,她被神女玩的好惨,好想回家。
司马即容带了那医官出去,简短的听到了医官的说法。无非是里面躺着的女子虽年纪尚小,但育宫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希望他们家公子不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然后医官也没有细说,做为一个男人相信公子会明白的。
司马即容哪能会不明白,他一瞬间羞红了脸。一张桃花面,瞬间让周围的百花失色。
医官点了点头,就自家公子这模样向里面一进,只怕那帝姬再冷情也无法不动情。
司马即容紧张啊,今天是个好机会他是知道的,进宫之前家族里教的那些个技巧他也都记得,可是想到要对那个从小便呵护着长大的裕儿妹妹下手,这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激动。
心情忐忑的回到屋里,发现他那个裕儿妹妹闭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边的两个宫人正准备放下帘子的,看到皇贵夫回来便停了手上的动作。
司马即容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自己则轻轻的坐在床边瞧着她。宓鹿生得一幅好相貌,眉宇间与圣主有点像。所以,她小时候总是被许多男子所盼望着,因为她很可能会与圣主一样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