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得着便宜就够了,这就跟赌博差不多,赢了就收,要不然一直赌下去早晚会输的一败涂地,是不是啊,歇着吧都不玩了。”宏哥边说边叼起一支烟来。
“嗯,同感。”王雨嘉跟宏哥就跟说相声似的。
这给我整的异常憋屈,看着自己血红的胳膊我心里就非常的不爽,窝火。
“不行必须玩必须玩草不带你们这样的”我喊道。
“哥说不玩就不玩,你有脾气啊”宏哥倒是蛮横起来了。
反正我是真心不爽了:“就有脾气怎么了不行啊”
“哎呦呵,哥还制不了你小子了,你有脾气能咋的跟我打一架来来哥让你一只胳膊的。”宏哥夹住烟冲着我脸就吐了一团烟雾。
“梁天宏”我冲着宏哥怒吼了一声,然后我使劲一跺脚。
“咋的”宏哥向前走了一步,跟我脸对脸。
“我错了。”我低下头去。
宏哥扑哧就笑了:“妈的,这是第二次了,你就不能不逗哥笑啊”
我坐到沙发上点着一支烟,抽根烟,别生气别上火了,就当买个教训,往后再也不能跟宏哥打扑克了,不要脸,不是不要脸,是就没脸,宏哥脸皮厚世人皆知,我真想给他做首诗。
但是我没文化,做不出来,有点小尴尬。
客厅里我们四个都没说话,我抽这烟,宏哥拿着手机貌似在照镜子,王雨嘉姐妹在一旁看电视。
我不知道为啥心里越想越窝火,看着他们洁白的胳膊,再看看自己的,我就来气,妈的,谁能懂我这种感觉呢。
“不要脸。”我一下没忍住突然喷出这么一句话。
宏哥把头转过来:“说谁呢啊”
“说一个不要脸的人。”
“哦,我还以为你说我呢。”宏哥说完继续照手机。
我就笑了,看来宏哥一直觉的自己是个要脸的人啊,这正是他不要脸的地方。
我异常无奈,抽完一支烟之后又点着一支,尽量让自己平息下来。
第129章看看老鳖
我跟宏哥还有王雨嘉姐妹在客厅无聊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当然这是女生喜欢的节目我们俩大老爷们也不能抢电视,她们看的非常开心,而我跟宏哥却异常的郁闷,五六分钟就听灰太狼喊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听的都耳疲劳了。
大龙完饭之前就醒了,然后出了卧室门揉了揉眼睛,看着我们打了个哈欠。
“咋就睡这么短时间呢,不多睡会”宏哥问。
“不睡了,再睡晚上就又睡不着了,醒了就不睡了,等我上个厕所洗个漱啥的,把阿蛟喊起来一起出去吃点饭。”
“那行,你先去洗漱吧,哥在这看会喜羊羊与大灰狼。”宏哥说完还对着大龙挑了个眉。
我看着大龙的表情自己也笑了起来,大龙又打了个哈欠:“那行你们好好看吧,我去洗漱了。”
大龙走进卫生间之后我跟宏哥对视一眼,小声的笑了起来。
大龙洗漱完之后把蛟哥喊起来了,然后我们又等了一会蛟哥,他也洗漱完了,就跟着王雨嘉姐妹出去吃饭了,本来还想把畅哥叫上,但是我一想畅哥还要忙b区的事,寻思就算了,只是一顿晚饭而已,没有去什么高贵的酒店,就挑了一件普通的小饭店,会做些家常菜的,然后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王雨嘉姐妹又不喝酒,龙哥给她们要了一大瓶雪碧,上了菜,酒瓶子也起开了,我们四个大老爷们,一人满上一杯酒喝了下去,这个饭店上菜还挺快的,没多久菜就上齐了,上齐的时候我们一盘菜都还没吃完呢。
几个人唠着闲磕,抽着烟,王雨嘉姐妹在一旁很安静的吃着菜,喝着饮料,时不时的跟我们一起笑,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气氛。
“大天,后天就要走了,明天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就当给你送送行。”大龙边倒酒边说,视线一直没看我。
“嗯行。”我笑呵呵的,心里却不好受。
蛟哥跟宏哥也没说话,在旁边吃着菜。
这时候王雨洁开口了:“大天哥,你后天就要走了去哪啊”
“对啊,去哪啊我以为要一直跟你住在一起呢。”王雨嘉也说话了。
“回真正属于我的地方呗。”我笑了笑,叼起一只烟来。
“远吗我们可以去看看你啊。”王雨洁说。
我紧忙挥手:“别了,太远了,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啊那你啥时候能回来啊。”王雨洁皱着眉头。
“我不是说了有时间就来,这里也是我的家,所以我一定会回来看看的。”我抽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
王雨洁低下头,不说话了,喝了口雪碧。
我笑了笑:“咋的刚认识这么两天就舍不得我了”
王雨洁抬起头,看了看我,没说话,王雨嘉开口了:“别说我妹妹舍不得你,就连我都有点舍不得你了。”
说完她端起我的酒杯:“我喝点酒,要不然心里不爽。”说完她一口就闷了下去。
“你俩是我妹妹,我肯定会回来看你们,百分之百。”我说。
“拉钩钩”王雨嘉眼睛呼扇呼扇的。
“又开始了。”我无奈。
“快点拉钩钩。”王雨嘉依旧不放弃。
我看了看宏哥大龙跟蛟哥的眼光,都望向我,宏哥貌似有种憋不住笑的感觉。
我寻思临走了,拉钩钩就拉钩钩吧,幼稚就幼稚这么一回吧,就当陪自己妹妹玩了。
接着我就跟王雨嘉开始拉钩,她又重复了一遍一百年不许变之类的话,反正她倒是表现的异常自然,我就有点不适应了。
拉完勾宏哥哈哈大笑起来:“还是你们这个年龄段的玩的到一块。”
吃过饭,喝过酒,我心里酸酸的,总想着过了后天,这些面孔就不知道啥时候再能见一次了,心里很是舍不得,所以明天一定要玩的开开心心的,别流泪,别伤感,有泪等没人看得见了,再流,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
回到家我躲到房间里,放着一首关于兄弟情的歌曲,然后小声哭了起来,我大字躺在床上,任凭眼泪从脸颊滑过,熟悉的面孔都浮现在我的眼前,当然还有离去的老鳖,想着想着心里就不舒服了。
我关掉歌给畅哥拨了个电话,很快就通了:“喂畅哥。”
“咋的了大天,鼻音这么重,感冒了还是刚哭过”畅哥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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