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阎京心中,基本上已经肯定了宫商目的不纯,而他现在需要一个实证而已,
“这会不会不太好,万一吓到她了怎么办,”白纵横担心道,
“大哥放心,就是请她來吃一顿家常便饭而已,家里很久也沒有來客人了,正好也让爷爷他们高兴高兴嘛,”阎京道,
白纵横犹豫了片刻,道:“那我试试吧,不过她未必会答应,”
阎京笑了笑,道:“那就要看白大哥你的魅力了,”
白纵横脸又红了起來,正要说话,白浔正好走过來,道:“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感觉阎京一脸奸笑,”
“我哪有,”阎京怒道,
“我和阎老弟在说公事,这会儿差不多都说完了是吧,阎老弟,”白纵横急着解释道,
白浔在白纵横心中的地位是与众不同的,即使白纵横现在去喜欢别人了,但他对白浔的感觉,其实并沒有改变,
有时候放手,只是因为不能再继续了,
“对啊,我们在说公事,你就别跟着瞎参合了,”阎京故意道,
“儿子,过來,这玩意儿归你了,”白浔指着阎京道,
小将军听到白浔的指令之后,有点迷惑的看着白浔,又看一眼阎京,最后竟然拉耸着脑袋趴着地上呜咽起來,看样子是误会白浔的意思了,
阎京一时感触,心想个畜生都比人重感情,再回头想想身边那些包藏祸心的人,心中对小将军的喜爱之情就更甚了,
阎京抱起小将军,道:“儿子,咱不管你这个后妈,你后妈就是嘴毒,”
白浔沒说话,阎京抱着小将军走了,等到阎京走远,白浔这才看着白纵横,道:“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沒有和我说,”
白纵横一愣,道:“沒什么事,该说的我都会跟你说,”
这言下之意,就是不该说的,也就不会说了,
白浔点了点头,也并沒有要强迫逼问的意思,只是道:“时间不早了,我先上去睡了,”
“晚安,”白纵横道,眼底闪过一纵即逝的歉意,
“晚安,”
白浔回到楼上,阎京正在书桌前查阅资料,他眉头微皱的盯着电脑屏幕,白浔走过去,看着电脑上的内容,道:“网上的资料,只要是稍微好一点的黑客都能篡改,”
白浔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宫商是有意接近他们的话,绝对不会在这些资料上留下任何把柄,阎京想在资料上找到些线索,并沒有多少现实意义,
“我听说有一种技术,可以还原真实的资料记录,即使是被黑客更改过,也能识别出來,不知道这个行不行得通,”阎京问道,
“我叫孟婆试过,暂时沒有查到什么线索,”白浔道,
阎京拧了下眉头,道:“也许,是我们多虑了呢,”
白浔摇了摇头,道:“她的出现和到现在的一切都太过巧合,越是太多巧合,就越是有问題,宫商也不会是例外,”
阎京沉默了下來,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并不希望宫商和楚修或者鬼楼有任何联系,他只希望宫商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对了,颜酒的身份查得如何了,”阎京问道,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除了离的身份可以确定之外,颜酒和宫商都有太多可疑的地方,所以阎京他们必须先查证清楚宫商和颜酒的身份,否则,很可能会祸起萧墙,
“冷血给的报告是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不过我总觉得这个颜酒似乎有些不太正常,”白浔道,
颜酒的出现似乎太过顺理成章,又这么巧合的和楚修拉上了关系,而一切过于巧合的事,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也请宋大哥帮我查过警方的记录,包括七年前的坠楼事件,当时颜酒的指认现场笔录,和现在的他倒是一样,不过有了楚修身份这件事,也未必可信,”阎京道,
楚修能办到的事,以鬼楼的能力,必然也能办到,只不过阎京他们暂时还找不到颜酒的破绽而已,
“既然我们都对他们有所怀疑,为什么不和他们保持距离,”白浔问道,
阎京摇了摇头,道:“他们想接近我们一定有着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白浔沉默了片刻,道:“如果这会给你带來危险呢,”
楚修的能力白浔他们有目共睹,再來一个不知道底细的宫商和颜酒,白浔担心他们会伤害到阎京,
“有你在,谁伤得了我,”阎京笑道,
“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保护到你,从明天开始,你和小将军一起接受我的训练,”白浔道,
阎京一愣,立即反对道:“不要,我有银针可以防身,谁都伤不到我,”
白浔瞪他一眼,道:“你,必须学,”
白浔一句话就把这事给定了下來,阎京想尽办法也不能让白浔松口,阎京哭丧着脸,然后理所当然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阎京就被白浔叫了起來,果真被拉到院子里和小将军一起训练,小将军平时都是一个人训练,今天恍见到阎京,有点迷茫的看着阎京,之后阎京也开始被强迫着训练时,小将军才明白过來阎京是來和他一起参加训练的,登时高兴的围着阎京摇尾巴,
阎京见小将军这么欢天喜地的,真是哭笑不得,他妈的老子是被自愿的好吗,
结束完早上的训练之后,阎京累得满头大汗,白浔今天只是教了他两个近身的防身格斗术,阎京平时也见白浔用过,不过这东西学起來倒是不简单,加上阎京现在身板也长结实了,沒有小时候训练那么灵活,所以少不得吃些苦头,身上好几处都淤青发肿了,
阎京洗完澡出來,白浔正好拿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进來,阎京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指着身上的伤,道:“你看你干的好事,”
白浔倒也不是不心疼,只是这也是为了阎京好,万一她有一天不在阎京身边,那么阎京学会基本的防身格斗术,至少还可以自保,
“这是爷爷调配的专治跌打损伤的药,我给你擦擦,”白浔道,
阎京本身就是医生,治这些皮外伤,对阎京來说也是小case,不过既然有美人亲自送來伤药,阎京心里登时喜滋滋的,连身上的伤都不痛了,
“我手也痛,不方便,你给我涂吧,”阎京顺势往床上一趴,说道,
gu903();阎京刚洗完澡,身上的水珠还沒有擦干净,白皙结实的皮肤上在水珠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充满莠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