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魔盒一样,因为后來我发现了当初若言坠楼的真相并不是意外,”
当年医学院学生坠楼事件,学校以及警方都一致以为是一场意外事故,是若言自己轻生跳楼,警方也沒有做过多的调查,因此若言死于自杀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而颜酒却从这本日记里发现了端倪,
“日记里写了什么,”阎京下意识的问道,
“若言变心了,进入大学之后,她被寡言少语的楚修吸引了,又听说我要和楚修比试,所以她一直都想阻拦我,但我沒有想到的是,楚修正好利用了若言的这一点对若言下手,”颜酒道,
阎京和白浔听到这里,皆是一震,阎京道:“你的意思是,你女朋友若言的死和楚修有关,”
颜酒痛苦的点了点头,道:“楚修利用若言的感情,在我们比试当天,故意约了若言去医学院的楼顶,然后用针灸扰乱了若言的神智,然后楚修才來与我比试,而若言醒來之后处于不清醒的状态,所以才会坠楼身亡,若言不是死于意外,但若言当时已经下葬了,我根本就找不到证据來证明是楚修下的手,唯一证明若言和楚修有私的日记也不翼而飞了,我想为若言报仇,然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对于颜酒的话,白浔却有了怀疑,就算若言的死和楚修有关,然而当时若言已经死了这么久,颜酒无意中发现若言的日记虽然可以顺藤摸瓜推测出楚修有可能与若言的死有关,然而若言是死无对证,颜酒怎么知道是楚修对若言下的手,
如果白浔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颜酒这个人要么就是有臆想症,要么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才接近阎京他们的,
“颜医生怎么能确定若言的死就是楚修所为,”阎京问道,
对于颜酒的话,阎京也有着同样的猜测,现在的阎京已经不再只是凭几句话就感动得什么都不顾了,颜酒的遭遇虽然值得同情,但他要的是只有真相,
“若言的室友,当时看到若言离开寝室以为她是來看我们比试,但她见若言一路惊慌失措,所以就跟在了若言身后然后她目睹了楚修对若言下手的全过程,但她胆小怕事不敢告诉我,后來若言因此死了,她精神上也受了刺激半年之后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休学了,我找到若言的日记之后,想确认若言是不是真的变心了,所以我再找到了若言的这个室友,是她告诉我这一切的,”颜酒道,
“那若言的室友现在在哪里,”白浔问道,
以白浔的直觉來说,这件事如果并沒有这么简单,颜酒都能查到的真相,楚修不可能不知道,
“我本來想回到学校就向警察局报案,但我还沒有來得及去警察局,她就死了,听说是意外失足坠楼,但至于真相如何,我到现在都不得而知,但我想她的死和楚修脱不了干系,”颜酒道,
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颜酒的一时好胜之心,结果导致两个人的死亡,而颜酒也落得个如此下场,
“我成天在学校和楚修过不去,甚至故意对楚修进行侮辱试图激起他的反抗从而露出马脚,让学校师生知道他的真面目,然而我太低估了他,我所做的这一切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而我却把自己搞得臭名昭著,学校出于对校纪校风的考虑,劝我休学,否则就要开除我,我沒有办法,只好选择了休学,后來勉强拿到了一个毕业证,但青海市好的药业公司却都把我拒之门外,最后我才不得已到了中医院做个医生,”颜酒道,
华医大治校严谨,颜酒最终被勒令休学也不意外,不过最后华医大还是给了颜酒毕业证,倒也足见颜酒的医术的确是很好了,不然华医大是不会发放休学的学生毕业证的,
“那颜医生今天來的目的又是什么,死者已矣,阎京也无能为力,”阎京道,
若言已经死了,若言的室友也已经死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就算是阎京也不能起死回生,所以阎京也是爱莫能助,但颜酒今天绝不只是來讲故事的,
“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找楚修,现在他终于出现了,我就算赌上现在的一切,也要把他绳之以法,为若言报仇雪恨,”颜酒忽然激动道,
“这么说來,颜医生并不是天生就有心疾害怕接近女人,而是若言这件事给你造成了巨大的心理打击和压力,让你不敢再接近女人了,对吗,”阎京问道,
颜酒刚才说他天生就有心疾,因此不敢和女人太过靠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颜酒又怎么会在大学就有若言这个女朋友,所以很显然的,颜酒撒谎了,
“阎会长说得沒错,我隐瞒了你们,我的确是在若言死后,才有的这种可怕的病我沒有办法,我只要一靠近女人,我就会想起若言,”颜酒痛苦的说道,
颜酒有这种病也很正常,从医学角度上來说,人在受了巨大的刺激之后,心理会引起生理上的一些病症,颜酒有这种心理创伤行为后遗症,也并不奇怪,
“颜医生既然选择來找阎京,就要对阎京说实话,否则阎京也是爱莫能助,”阎京道,
“除了这一点之外,颜酒说的句句属实,阎会长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公安局找当年的刑事案卷记录,警方有立案存档的,”颜酒道,
关于这一点,阎京心中的确是想到了,若言的死,当初既然出动了警力,那么警方就应该能找到相关的刑事案件卷宗,阎京只要一查就能知道当初事件的真相,因此颜酒也沒有必要胡编乱造这种事,所以这也可以证实一点,颜酒说的话的确是实话,
“我很理解颜医生的心情,不过这次楚修以四联会的名义邀请中医们去参加针灸大会,阎京也只是受邀人员而已,颜医生今天來找我,似乎是找错人了,”阎京道,
“颜酒人微言轻,就算拿着真凭实据去公安局,恐怕都未必有人敢受理,但明天的针灸大会绝不简单,阎会长作为中医协会的会长,难道就能眼睁睁的看着楚修为所欲为吗,”颜酒激动道,
阎京心中也很清楚,楚修突然举办什么针灸大会目的不单纯,但这些事太过复杂,凭一个颜酒是无力去改变什么的,颜酒经历了这么多变故已经很不容易了,阎京虽然同情颜酒,但他并不想把颜酒再拉进这趟浑水里來,
“颜医生的意思阎京已经明白了,明天的事我会做好安排确保大家的平安,颜医生放心吧,”阎京道,
颜酒见阎京这样说,稍微放心了下來,道:“那好,我相信阎会长一定会确保大家的安全的,医院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送颜酒离开之后,阎京还是第一时间联系了宋庆华了解当年华医大学生坠楼事件,
宋庆华对这件事沒什么印象,让人去档案室翻阅了卷宗,根据卷宗记载,当年华医大的确有一起意外坠楼死亡事件,而死者就叫萧若言,
第325章意外
刑事卷宗的记录和颜酒所说的确相符合,并且阎京还特别让宋庆华查实了萧若言同寝室的室友,也和颜酒说的相符合,萧若言的室友之后的确休学,并且后來死于了意外,
“这么说來,这个颜酒说的是真的了,”阎京挂断了宋庆华的电话之后,皱着眉头说道,
“我想我们还是先去师母家一趟才能确定,”白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