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沒说话,只是脚步渐渐慢了下來,
“秦哲,”白浔忽然开口道,
“嗯,”秦哲问道,
“你真的喜欢她吗,”白浔问道,
秦哲怔了一下,笑道:“你说百里玥啊,”
“嗯,”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门当户对,又温柔漂亮的”秦哲道,
“那就是不喜欢了,”白浔道,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只是比较害羞而已,”秦哲道,
“喜欢一个人是骗不了人的,我虽然很高兴你能走出來,但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毕竟,爱情不是将就,”白浔道,
沒错啊,爱情不是将就,可自己喜欢的人却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那自己能怎么办呢,
“我沒有将就,阿浔,你别想太多了,我和百里玥,我会试着去喜欢她的,”秦哲道,
“可这样对你们來说,都是不公平的,”白浔道,
“爱情里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就像我喜欢你,但是你并不见得会喜欢我一样,所以我只能学着去放开你,学着去爱别人,”秦哲失笑道,
白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秦哲的话,两人刚好走到白浔的门口,秦哲道:“你先进去拿东西吧,”
白浔点了点头,打开了别墅大门,大门似乎被人动过,白浔顿时警戒起來,回头对秦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不要出声,你找地方躲起來,”
“怎么了,”秦哲问道,一般白浔神情这么严肃的时候,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家里似乎有人來过,电子锁被人动过,你先待着别动,我进去看看,”白浔道,
“我跟你一起进去,”秦哲想也沒想,直接说道,
“不行,我给大哥打电话叫人來,你就在外面等着,”白浔道,手已经飞快的拨通了白纵横的电话,
秦哲不会武功,连最起码的格斗术都不会,如果里面真的有情况,白浔一个人也许还能应付得过來,再多个秦哲,白浔还得分心去保护他,反而更是碍手碍脚,
秦哲只好点了点头,白浔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黑暗中,一把乌黑的冷枪正对着白浔的头,一个声音冷冷的喝道,“别动,”
枪支在华夏国的管理是十分严格,老百姓家是不能私藏枪支弹药的,一经查获,就将会面对牢狱之灾,不过一些有些权势的家庭,都有私藏的枪支,青帮的枪支,更是多不胜数了,
“你是谁,非法进入他人住宅是犯法的,你现在离开,我可以不予追究你的刑事责任,”白浔冷静道,
“嘿嘿,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黑暗中的声音冷笑道,
白浔微拧了下眉头,看來这人是专门在这里等自己的,但她是临时决定回來这里的,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一刹那间,白浔的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倾城,
可是白浔又瞬间否定了这个想法,倾城永远不可能对她动手的,眼下情况紧迫,白浔暂时沒有那个心思去猜测对方的身份了,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白浔问道,
“你的确是和我无冤无仇,不过有人要你的命,你要报仇,就去找要杀你的人报吧,我只是拿钱替人跑腿而已,”那道声音冷冷道,
白浔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举止,即使对方故意站在光线十分浑浊的地方,不过白浔的视力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在黑暗中有很强的适应能力,能大概看得清楚对方的动作,
对方虽然自称是杀手,但这却只是一个误导而已,
“你的军姿已经出卖了你,杀手固然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出來的,然而真正的杀手,只在乎杀人的速度和效率,不会故意拖延这个时间,來让对方误解自己的身份,而且你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保持着标准的军姿姿势,所以你不是杀手,你是军人,”白浔道,她试图激怒对方,
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就会犯错,只要对方犯错,那她就有机会了,
黑暗中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气,冷冷道:“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不但知道你是军人,我还知道你是荣锦的手下,”白浔道,
阎京已经知道荣锦伪善的面目了,加上现在在能调动军人的,除了高佳佳,就只有荣锦,别忘了,荣锦还有个国防部部长的爸爸,这个军人的出现,却是让白浔十分担心,因为她不知道荣锦到底派了多少这样的军人潜伏在他们身边,
对方见身份暴露,立马扣动扳机,子弹“咻”的朝白浔射了过去,白浔身子往左一倒,子弹射偏只擦到了白浔的手臂,顿时鲜血如柱,白浔却连眉头都沒有皱一下,这个时候,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看來我猜对了,你真的是荣锦的手下,”
白浔道,一边估算着离对方的距离,她手里紧紧的握着随时揣在身上的飞镖,但她只有一次机会,否则,她就会立即死在对方的枪下,
深夜里的枪声,立即引來了附近人的警觉,有人立即报了警,但沒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來冒险一探究竟,
白浔如鹰一般的犀利眼神紧紧的盯着杀手,杀手又连朝白浔开了几枪,都被白浔躲了过去,杀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从來都沒有犯下过这样低级的错误,
杀手的枪再次瞄准了白浔,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漏洞是白浔故意留给他的,这个位置,正好足够白浔的飞镖发射过去,而杀手根本就避不开,
白浔豁然站起來,杀手猛力扣下了扳机,子弹朝白浔飞射过來,白浔手里的飞镖比手枪快一步发射过來,
黑暗中,一道身影飞扑过來,将白浔保护在了自己的怀里,与此同时,杀手应声倒地,眼睛圆鼓鼓的瞪着,死不瞑目,
“秦哲,秦哲”白浔大叫起來,她沒有想到秦哲会在这个时候冲出來替她挡了这颗子弹,
第285章失踪
秦哲背部中了枪,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他额头上大片的冷汗,却还是挣扎着,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么样,”白浔道,
秦哲本來想死撑着说沒事,然而枪伤令他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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