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再回來时,仪式已经开始了,管洺已经站在主席台上,意气风华地演讲着,陈璇在台下有一句沒一句地听着,管洺曾在一段时期内给过她希望,但是现在,已经和她沒有任何关系了,
挂牌仪式结束之后,阎京和陈璇回了家,秦哲有一肚子的问題想问,憋得难受得要死,但是陈璇在这边,他又不好意思问,
好不容易等到陈璇走了,秦哲这才迫不及待的问阎京,阎京就把陈璇和管洺的关系说了,秦哲咂了砸嘴,道:“难怪我总觉得你看那个管洺的时候眼睛里总有一股杀气,原來是情敌啊,”
“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阎京耸耸肩,说道,
“有啊,我跟你说,你那个眼神恨不得把人家给生吞活剥了,”秦哲夸张的说道,
阎京哈哈笑了两声,道:“我觉得我一直挺内敛的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声,管洺这种人不是好惹的,他在青海市的影响力可不一般,他那个的圈子的人就更是了,你今天这么得罪他,不怕他日后给你穿小鞋为难你,”秦哲有点担心的说道,
秦哲虽然是才到青海市來,不过以他的本事,早就把青海市的圈子摸清楚了,管洺在青海市的人脉和影响力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在年轻一代人的心中,简直就是风向标似的人物,所以才有了“管大少”这样一个称呼,
今天阎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了管洺难堪,管洺看着都不像是什么善茬,如果管洺要对付阎京,只怕阎京也吃不消,
“怕什么怕,我又不比他差,只要他敢來对付我,我也不是好惹的,”阎京说道,
秦哲看着阎京,哈哈笑了两声,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是人,”
“是啊,我不是人,是神,”
“不要脸,”
两人互相挤兑了一番,秦哲接了个电话就走了,阎京也累了一天,洗漱了之后确定陈璇平安到家,倒在床上就睡了,
同时,苏家别墅,
“管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月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中年男人指着苏月,质问道,
中年男人叫做苏玉堂,是苏氏企业的董事长,苏月的爸爸,
苏月看到苏玉堂质问管洺,想告诉苏玉堂这事和管洺沒有关系,都是阎京和陈璇那个贱人的错,但她根本连话都说不出來,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管洺平静的说道:“这件事我自然会给伯父和月儿一个交代,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做出伤害月儿的事的,”
苏月听到管洺这样说,心中升起一股喜悦,管洺是在乎她的,这个想法令她疯狂,她觉得她为管洺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苏玉堂冷哼了一声,说道:“交代,你怎么和我交代,月儿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來,我就只有月儿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伯父,其实这件事你冤枉管大少了,月儿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和管大少沒有任何关系,都是那个阎京给害的,”夏侯郢这时说道,
“阿郢,不要胡说,”管洺斥道,
“阎京,阎京是谁,”苏玉堂皱着眉头,问道,
夏侯郢添油加醋的把今天的事跟苏玉堂说了,苏玉堂听到后面脸色都变了,他冷冷道:“我倒要去会一会这个阎京,我苏玉堂的女儿,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伯父,我看这事还是由我去处理吧,”管洺说道,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好了,不早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苏玉堂道,
管洺和夏侯琛兄弟也沒有再说什么,从苏家别墅走了出來,
三个人上了车,夏侯琛回头看着后座上的管洺,道:“管大少,阎京的事,真的就交给苏伯父了,”
“嗯,”管洺闭上了眼睛,脑中回想起的却是今天白天陈璇说的话,
“他今天当众给你难堪,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了,”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都别插手,”
夏侯郢不明白管洺到底什么想法,不过管洺既然不说,他怎样试探管洺都不会透露一个字的,所以夏侯郢也就不再问了,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管洺正式和阎京为敌,成为阎京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第二天,阎京吃了早饭就去了诊所,白浔这几天有事都沒有到诊所來,不过靠着白浔和青帮的名声,倒沒有人到京恒诊所來捣乱,
阎京照例是开了半天的门,中午时接到一个电话要求出诊的,十万挂号费已经打到了阎京的账户上,阎京确认了钱到账之后,就按照对方给的地址去了,
因为沒有车,白浔又不在,阎京只好自己打车过去了,阎京心想,回头一定去拿个驾证,自己买辆车,遇到要出诊也方便,要是时间耽搁得久一点也不怕回去不好坐车了,
“兄弟,你确定你是要去玉溪路吗,”出租车司机问道,
车子越往前面开,越是偏僻,已经快到青海市的远郊区了,
阎京也觉得有点不对劲,照理说出诊的人给得起十万的挂号费,不可能会住在这种偏远的地方,不过对方在电话里也说得很清楚,说是家里的一个老太太,不习惯住在城里所以才搬到郊区去住的,不过这边好像也太偏远了一些,
“有钱人的想法谁搞得清楚,地址是沒错,前面应该就要到了吧,”阎京也沒有多想,说道,
司机听阎京这样一说,道:“也是,现在的有钱人,都有些怪癖,一般人还真是搞不懂他们的心思,”
阎京笑了两声,算作是回答,不过这边到底是太偏僻了,阎京心里也多了个心眼,提高了警觉性,
司机开这车,车子忽然熄火了,司机试着打了几次火都打不燃,司机回头道:“兄弟,实在对不住了,我这车熄火了,送不了你了,要不你下车走几步,”
“那行,那就麻烦师傅了,”阎京说着,付了打车的钱,
司机拿过钱,打着电话叫人过來拖车去修理厂维修,
阎京下了车,往前走着,他比对着手里的地址,來到了一幢废弃的仓库前,阎京看着手里的地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询问对方,不过手机却沒有信号,阎京刚一转身准备离开,几个彪形大汉忽然出现,他们手里握着砍刀,正恶狠狠的看着阎京,
“你们想干什么,”阎京迅速的摸到自己的银针,质问道,
“哼,有人出钱买你的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其中一个大汉恶狠狠的说道,他左边脸上有一道十分醒目的刀疤,看着十分的狰狞,胆子小点的姑娘,只怕看到他都会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