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加藤代子抿嘴一笑,回头往出走,突然一个不小心,脚下的高跟鞋崴了一下,加藤代子的身体委顿在地,痛苦的呻吟起来。
前田小次郎马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加藤代子身边,动容问道:“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哎哟我的脚”
前田小次郎一手扶着加藤代子的腰,一手摸着她的脚:“是这里吗是这里吗”
加藤代子的头无力的靠在前田小次郎的肩膀上:“痛”
前田小次郎闻着对方身体传来的体香,不由得心醉神迷:“我给你揉揉就好,我给你揉揉就好。”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纸。男人可以对金钱等物故作姿态,矜持几把,但是对送上门的女人是绝不会矜持的。女人和男人却正好相反,女人喜欢对男人矜持,矜持到让你咬牙切齿甚至矜持到让你痛不欲生,但是对金钱等物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
试想,一个男人手捧着象征爱情的玫瑰,一个男人手捧着象征财富的钻石,女人会走向哪个男人结果应该是不言而喻的某些神奇的女人更可怕,就算你遮住她的眼睛、塞住她的耳朵,光靠鼻子闻她都能找到钻石
前田小次郎弯腰把加藤代子抱了起来,抱到沙发上,这种时候他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她也不需要,此时无声胜有声只是愁坏了我这个隐身人,本来我以为马上就能出去呢,谁知道他们两人玩这么一出
等到他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越来越乱时,我受不了了,这种春宫不看也罢,我的意识流探了出去,在门上不轻不重的敲打了一下。
咣的一声,他们两个人一呆之下,大惊失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起了衣物,看到他们的速度我有些感叹,就算是参加过无数次紧急集合的军人穿衣速度也无法和他们相比,强烈建议对军训不合格的大学生使用同样的惊吓训练术,应该能让他们早日达标。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是个骗子呢”我脱身回来之后我的翻译迎头就冲我喊了一句。
我把一张信用卡扔给她:“小姐,这是你的酬金,我先付款你总该放心了吧。”
第二七二章树根与树叶上
“你把钱就这么给我了”她眨眨眼睛:“不怕我跑掉”
“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可笑。”我淡淡的说道:“你不是上海人吗你信不信我花一天的时间就能查出来你叫什么、家在哪里、父母是谁。”
“是我拿了你的钱,和我父母有什么关系”她怒视着我。
“因为你的父母都是反革命分子,你不用质问我”我摆摆手,把她马上要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我说他们是他们就是好了,换一个话题吧,你不觉得这个话题太无聊了吗”
下午4点多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厅长走出了警视厅,我若无其事的走上去,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追神咒,然后回到了车子上。我现在的车子是一辆非常普通的丰田,当然,车子是偷的,我的翻译没有车,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在另外一个地方偷了一个车牌,然后换到了丰田车上。
“我们怎么办跟上他”和我冷战了一个多小时的翻译忘掉了不愉快,饶有兴趣的问道。
“不用,一会我告诉你往哪开你就往哪开。”
“我知道了,你一定在他身上安装了跟踪器,对不对”
我瞄了她一眼:“你挺懂行的。”
“那当然”
“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
“切,看把你神气的不就是特工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能做”
我无语,我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兴高采烈的人一直是她啊我哪里神气了
片刻,我看到那个厅长开着车出来了,他一边开车一边在打电话,然后,车头一拐,顺着原路开了回去,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有些糊涂,不是有病嘛自己的车不开却坐出租车没想到我身边的翻译却一针见血般说了句话:“他八成是去找女人”
“怎么说”
“你看他连自己的车都不敢开公务员和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喜欢显耀自己,而公务员却很小心,我以前接过这样的客人,我以为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人不会有钱呢,可他小费给得非常大方”
我只能承认自己是个外行了,走走停停了半个小时,我们的车来到了一间很幽静的院子前,我的翻译问道:“你确定是这里”
“是的。”
“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一直在注意你,没看到你的定位仪呀”
我愕然:“什么定位仪”
她有些急,用手比划着:“电影里我总看到,把跟踪器放在人身上后,不是要通过定位仪找目标的吗”
我靠我说这一路上为什么这么危险呢,好几次差点发生车祸,原来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了可笑的是当时我还怒气冲冲的问她到底有没有驾驶证,看来我问错了。
“该让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不该让你知道的你最好别问。”我莫测高深的说道。
这次她没有因为积极性被我打击而对我表示不满,反而盯着那个院子再次开始了认真的分析:“我猜这院子的主人是她的情妇。”
我没说话,在闭目养神中
她等了一会,看我不说话就捅了捅我:“你怎么不问”
我暗自叹了口气:“问什么”
gu903();“问我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