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刚刚才被踹过的亲随得了主子的召唤,立马乐颠颠的过来了,摩拳擦掌的准备动手。
、第43章跪求下文啊
青葙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淡定表情了,她紧紧攥住阿九的手,怒目圆睁,薄唇被她自己咬成艳红色。她道:“你放过她,连发火铳的事情好商量”
她不能让阿九被萧恒带走,不能连累阿九被绑架已经够了,她不能再让阿九受到任何伤害。
“葙姐莫怕,我不会有事的”阿九也慌,不过是强忍着没表现出来罢了。不止如此,她还出言安慰青葙呢。尽管她不知道连发火铳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见北狄人这般费心,想来是极重要的,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而让青葙将连发火铳拱手给了北狄人。
萧忆上前将青葙制住,并在她耳边低声道:“不要担心,她不会有事的。王兄并非想要拿她来威胁你,而是想让她去厨房做些吃食,只不过抹不开脸这样说罢了”
青葙有点懵,就在她怔愣的功夫,阿九便被哈鲁给带走了,萧恒也没在屋里多留片刻。看他这表现,确实没有要威胁青葙的意思。
“为什么”青葙高悬的心略放下来些,她抬眼直直看向萧忆,问道。以萧忆现在的立场,他本不该说那些话的。
“从心而已。”萧忆被看得有些失神,呆愣了片刻后才开口道。他侧了侧头,移开了与青葙相接的目光,眉眼低垂,遮住了他眼底涌起的复杂情绪。做都做了,就算讲出千百条不得已又有什么用,倒不如什么也不说。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青葙低声叹道:“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们是朋友,但我是北狄王子,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况且”萧忆答道。他其实想要说,况且我并不想只做你的朋友呐只是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他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
青葙默然无语,她心知攻心之计是不会有什么作用了。
一离开青葙那儿,阿三便迫不及待的开口了,他刚刚在一旁看着主子变得这般委婉含蓄,心里都急死了。他问道:“主子,你为何不直接对傅姑娘讲明白,你的无奈,还有你的心意”
“现在不是时候”萧忆没跟阿三详说,只是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其实他心里头也没底,不知用什么法子化解和青葙间的隔阂与距离。
阿三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子口中的不是时候到底是意思,但听着就觉得很高深,不由信服的点点头。
青葙在忐忑与担忧中等来了阿九,以及一桌色香味醇的佳肴。青葙将阿九从上到下仔细看了几遍,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又见她气色良好,眉眼飞扬,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青葙的嘴角微微翘起,眼底流出了浅淡的笑意。
“我就说我不会有事的,葙姐不要担心了”阿九语调轻快地说道。的确,她眸中的忧色消退了许多,但这般轻松欢快的姿态是有她刻意表现的成分在。
“嗯。”青葙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可不愿辜负阿九的这番心意。
眼前这桌美味佳肴的确勾人,让青葙暂且抛下了心中的担忧,一门心思的品味起来了。屋内两个负责看守青葙与阿九的壮汉拧着眉头紧抿嘴,一脸极痛苦的表情,眼神儿克制不住的往桌上瞄。
香,真香馋,馋得慌俩人使劲儿往肚里咽口水,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早知道就不争这差事了。为了不失态的扑上去要口吃的,他们费了多大劲儿
负责在屋外看守的几人倒不至于忍着,咽口水咽得欢快,不过这也缓解不了什么。而且这会儿日头正足,肚子又饿,这时候闻着香味儿,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也不知道阿九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边吃还一边说开了,讲这桌吃食是用什么好料做的,味道如何如何好,更加深了那些人的痛苦。
“这羊肉做得没有半点膻味,极鲜嫩”
咕咚,口水被咽了下去
“狮子头色泽鲜亮诱人,嫩如豆腐,得用羹匙舀才好。做的时候要用七分瘦三分肥的细嫩猪肉,多切少斩”
想吃旁边的那两人两眼直冒光。
“若要想吃清淡的,尝尝这个傍林鲜,是用竹叶生火煨熟的竹笋,甘鲜可口名儿也雅致。”
这个也不错旁边的那两人舔了舔唇。
“葙姐你尝尝这道樱桃煎,红的似玛瑙,黄的如凝脂,色泽极艳,勾人食欲。用梅子水煮过,捣碎后放入陶磨中压成花样,再放上清甜的冰糖,风味绝好”
大燕人可真会吃负责看守的这几人心想道。
青葙机敏得很,从阿九说第一句话开始便意会到了她的打算,言语间十分配合。她见看守她和阿九的那两人垂涎不已的模样,心中暗笑,原本的憋屈与烦忧倒是去了不少。
因为也没别的事可做,又不能出屋活动,青葙和阿九只略坐了会儿便去歇午觉了,这一觉便睡到了申时,此时日光正好,却又不似正午那般晒得人发昏。
精神饱满的青葙开始给阿九讲故事,从一件普通的偷盗案讲起,塑造出了一个善推理,懂检验,正义刚直的少年英才模样。青葙可不只是擅长写小说,她说书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好,将这个公案小说讲的是奇巧曲折、悬念横生。不只是阿九听得入迷,旁边那两个北狄人也是瞪圆了眼在听,屋外那几个更是支棱着耳朵凑近门窗,想到听得更清楚些。
“其实凶手就是”就要揭露密室凶案的真相时,青葙突然压低声音,凑到阿九耳边小声讲话,阿九听得是连连点头,还发出了几声惊呼。
所以说到底谁是凶手啊屋内的这两个负责看守的一步接一步的往青葙和阿九身边挪,想要听到答案,屋外头的那几个将耳朵紧贴在门缝或是窗边,深恨顺风耳没有长在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是他们太过用力了,还是这门窗根本就不结实,巨大的咣当声后,门窗全都倒在了地上,有两个人踉踉跄跄的冲进了屋子,还有两个人从空荡荡的窗口处探入了半个身子。
静默,一阵诡异的静默
还好这几个人都不是脸皮薄的,脸不红气不喘,那模样就好似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按道理来讲,这四个人应该退散开去继续他们的看守之职,不过他们四个的脚底板好似黏在了地面上一般,吭吭哧哧的不肯离开。最后那个长相讨喜的圆脸汉子没忍住,凑上前去问道:“到底谁是凶手啊门窗都是从屋内栓上的,又没被破坏过,除了那个倒霉蛋,屋里头也没别人,谁这么有本事能害了他”
这几个人的眼中都含着渴求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青葙,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但是,青葙会这么轻易让这几个人如愿吗显然不会,她就是要让他们几个百爪挠心的,晚上憋得睡不着觉。她轻笑了两声,说道:“这个不是自己想出来的,知道了又有何意义”
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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