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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师 狼相如 2330 字 2023-10-10

gu903();“枪我不怕枪,只要把粘液调到某个硬定,就能让离开枪口后只前进二十厘米就停下来。”佐仓健二拍着胸膛说道。

顾七点了点头,他一个人去面对几百支枪的话,确实会有危险,有佐仓健二在,情况确实会好很多。

“我可不去,你别叫我。”苗仪使用了“畏缩”技能。

“不会叫你去战斗,不过需要你帮我确定一些事情,有人想要利用徐佩蓉来对付我。”顾七说着把徐佩蓉也叫了出来,把刚才从刀建宏那里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徐佩蓉想了想,似乎有些高兴:“这样的话,你晚上就可以乖乖呆在家里,好好养几天伤了,你这几天几乎天天受伤。”

“都是小伤,不用养。”顾七淡淡的说道,这几天来他受的都是皮肉伤,只要不折腾伤口,站着和躺着没什么区别。

“所以,你打算把他们全灭了”苗仪听到了顾七先前的话。

顾七点了点头:“但是必须先确认。”

“打算怎么办请尽量使用我。”佐仓健二跪坐在地板上,姿势十分标准。

顾七想了一会,说道:“这样,苗仪去他们经常活动的地方,躲起来偷听;我和徐佩蓉分开上下学,由佐仓健二跟随保护,一旦确定了对方的意图,我们就找机会把他们杀了,免除后患。”

“我是诱饵”徐佩蓉睁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看起来有些兴奋。

“放心,交给我好了,我十五岁就有了尾-行达人的称号,保证不跟丢,不会让徐酱受伤。”佐仓健二也很兴奋。

“看来,你们已经离不开我了。”苗仪趴着,将下巴枕在前爪上,双眼微闭,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样子

计划从周一早开始实施,苗仪当晚去了趟苏凌家,却因为门窗紧闭进不去,只好放弃,再想别的办法;徐佩蓉独自去上学,佐仓健二应顾七的要求,换了身低调的衣服跟在她身后;顾七则直接翘了早自习,第一节课上课前才进教室。

高进终于来上学了,始终呆在教室里,原本张扬的性格变得有些阴沉,他上周缺席的原因是自己逃跑了,觉得太丢脸。

陈成城也来上学了,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该干什么干什么,他缺席的原因是害怕,但经过前天晚上的接触,他明白了一件事顾七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根本不存在结怨之类的事情。

变化最大的是丁馨对顾七的态度,她一直在回避着顾七,上课时也从不向他所在的方向看,似乎看不见他一样。

夏荣的态度基本不变,只是上一见见就向顾七问道:“世上真有鬼”

她听到了崔华讲的故事,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好奇。

“有。”顾七点了点头。

“怎么才能看到”夏荣又问。

“基因激活。”顾七指了指脑袋:“基因是有遗传效应的dna片断,其中有一组序列比较特殊,必须在后天激活,激活之后我们的大脑里就会出现一种特殊职能化细胞,这种细胞不会死亡,出来后就能看到魂灵的存在,部分人会因此获得某种特殊的能力。”

和夏荣说话时,敷衍是行不通的。

她皱着眉想了想,说道:“不可能,脑细胞和脂肪细胞完全相反,一旦死亡就不可再生,大脑没有再生的能力,怎么可能长细胞”

话没说完,她又把自己否定了:“嗯,肿瘤细胞倒是也能长在大脑里,可那是肿瘤,脑瘤无论良性还是恶性都是有害的。”

“特殊职能化细胞不是肿瘤细胞,也不是脑细胞,它不会持续增生,也不死亡,对脑细胞的刺激程度决定了是否会生出特殊能力,目前的研究只到这一步,另外,这些是机密,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信。”顾七耐心的解释着。

“你死了能不能把大脑给我我也想研究。”夏荣认真的说道。

“可以,如果你能找回我尸体的话,要是你有兴趣的话,我也可以帮你问问专门的研究机构,要什么条件才可以进去,比你自己研究要好一些。”顾七的说话方式有时候和夏荣很像。

“谢谢,如果有我参加,研究进度一定会更快的。”夏荣并不知道谦虚为何物。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徐佩蓉这边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苗仪那边也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周四一早,徐佩蓉走出家门,离开小区的时候,在街对面见到了佐仓健二,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套蓝色的工程服,戴着顶黄色的安全帽,脖子上挂着条毛巾,腰上挎着套工具,打扮成了电信部门的检修人员,还一本正经的围着个光纤配线箱打转,似乎连怎么开门都不知道。

徐佩蓉捂着嘴笑了一声,和往常一样朝着公交站台走去。

站台上有很多扛编织袋的人,站着蹲着,拥挤不堪,一辆通勤车驶进站台,车上没有多少人,可那群扛着编织袋的人却像是找到了宝藏一样,提着大包小包就往通勤车涌去,徐佩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编织带撞得头晕眼花,被人潮卷进了通勤车。

第六十九章移动的囚室

徐佩蓉被一个十分沉重的编织袋撞得七荤八素,除些摔倒,又被另一个编织袋从反方向撞了一下,平衡是找到了,没有摔下去,却被这些人拥上了站台边的通勤车。

等这些人全上车后,通勤车就开走了,公交站台又恢复了平静,不少等车的人面带鄙夷,与同行者谈论着那些衣着土里土气、背着编织袋的人,没有留意到徐佩蓉的消失。

佐仓健二仍在光纤配线箱周围转,自言自语道:“有趣,这个方法真好,无声无息,也不会引人注意,唔这门到底该怎么开呢莫非有什么特殊的机关不成”

徐佩蓉站在巴士中间的过道,看着周围座位上那些人小声的交谈着,不时有冷漠的眼光瞟向她。

保持着冷静,她往车前走去,没有人来阻止她,因为车门已经被那些编织袋堵上了,而每一扇车窗旁都坐着人。

“请问可以在下个站停下车吗一分钟就好,我上错车了。”徐佩蓉向通勤车的驾驶员问道。

开车的是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有个圆滚滚的啤酒肚,闻声看了徐佩蓉一眼,有些为难的说道:“这又不是公交车,要申请之后才能靠站接人,只能上不能下,接了人之后就得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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