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没谱啊,可是这种情况下必须要镇定心神,如果他自己都慌张了,那黄瘸子岂不是会担心的要死所以程牛皮咳嗽两声道:“你放心吧,我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虎子沟那么牛逼的凶灵都被我儿子给摆平了,还有什么鬼怪我儿子摆不平”
“这倒也是。”黄瘸子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可是这样让李广义和阮文凤作贱不太好吧,你没看见阮文凤那娘们儿眼中都露出杀机了。”
“放心,一切有我儿子呢。”程牛皮老神在在的看向远处,心虚的眼神自然而然的转向别处。
行人匆匆旅馆是一个小宾馆,设施也很简陋,不过程云只是临时的住在这里,等待大仇人的出现。
当程云听到程牛皮说李文倩快要不行的时候,就起了去救李文倩的心思,李文倩在程云心中的好映像是其一,更重要的是程牛皮和黄瘸子两个神棍被困在爵士小区里,如果李文倩真的有了不测,那这两个神棍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所以程云才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
程云乔装改扮,头顶带了一顶遮阳帽,脸上挂着一个硕大的墨镜,脸上还贴了两撮大胡子,一身老旧的中山装,这一看就算是熟悉的人恐怕也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第135章颐指气使
宾馆的一个柜子上摆放着一个排位,上书几个大字,三茅真君神位,而旁边有一个香炉,有几节燃完的青香竹棍插在香炉里。
李广义还没有来,程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静静等候,忽然他想起了在柳泉山庄那个小屋里面修炼隐身术的水碗和三清神牌,程云一阵头疼加蛋疼的懊恼啊,他呕心沥血坚持练了那么久,本来四十九天之后就能够看到神效,哪知道进入了那个什么五猖秘境,弄得半途而废,要是再修炼,又得他娘的四十九天,想起来程云就沮丧。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五猖秘境得到的东西够多了,不但得到了五龙秘术还得到了御鬼印,同时还弄懂了一些讳字,这可比一个隐身术强到了天上去,可怜的上官青云老匹夫如果知道程云还在这里后悔懊恼没有鱼与熊掌兼得,说不定会气得跳脚大骂程云贪心不足
正胡思乱想烦恼之际,程云想起了消失已久的周小谨,那个纯洁的天使一样的女孩,每当程云想起周小谨的一颦一笑都会发自灵魂深处的宁静,她就想一朵纯洁无暇的百合花,让人忘记了所以忧愁。
程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周小谨发了一条短信:小谨,本大师想你了,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说不定本大师就会使用招魂号召天兵天将将你的魂魄押回来,然后本大师亲自执法打你的屁股
隔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回音,程云叹了口气,正这时,房间的敲门声响起。
程云立即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然后面容一肃,整了整衣衫,然后从柜子上拿出一柱青香,然后口中淡淡的道:“进来。”
门没有锁,李广义推开了房间门,和阮文凤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然后就见到一个身穿老旧中山服的人影背对着他们。
然后再李广义和阮文凤的惊奇眼神中,程云双手捏着青香,然后口中念念有词道:“祖师爷在上,弟子早晚一柱清香叩齿三通请安”
只见程云双手轻轻一抖,三根青香香头忽然自燃起来,李广义和阮文凤看得暗暗咋舌,暗道这个人看样子真有两下子。
然后程云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张灵符,然后飞快的在李广义和阮文凤眼前折成纸鹤的样子,然后双手似模似样的一捏印诀,右脚飞快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再瞬间抬起右脚狠狠塌下。
刹那间,那个纸鹤翅膀动了一动,然后脱离就自己飞了起来,不依托程云的任何一分力量,随即程云轻喝一声:“有贵客到访,买一包黄鹤楼回来。”
说话的同时,程云摸出二十块钱,然后就神奇的被纸鹤给叼住,而后就在李广义和阮文凤震惊的目光中,叼着钱的纸鹤飞出窗户外,消失了。
这是程云在装模作样的转身,仔细的打量了李广义和阮文凤一眼,阮文凤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阮文凤的脸色憔悴了许多,而程云的目光落在李广义的脸上时,他的瞳孔猛然一缩,好在有墨镜遮挡,所以对面的二人根本看不见异样。
程云心中惊讶,好家伙,没想到这个李广义就是以前来皂角巷被他忽悠了八千八百八十八块钱的老头,看来那时候李文倩就应该遭遇了不详了。
程云指着一旁背对窗户的两把椅子,请李广义和阮文凤坐,李广义和阮文凤毕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最初的愣神吃惊之后,迅速的冷静下来,同时两人心中微微激动,看来这次是找对人了,他们的女儿肯定有救了。
程云推了腿鼻梁上的巨大墨镜,也不说话,悠然的喝了一口自己泡的廉价茶,而后瞥了一眼窗户外,声音平静的道:“这畜生,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李广义当然知道程云在说那只纸鹤,然后李广义飞快的摸出一盒程云没见过的烟盒,这盒烟是不对外出售部队高级特供烟,名字程云倒是看到过,叫小熊猫。
也为难李广义这个过了知名之年老头,此刻李广义身份放得很低,一点平时的磅礴气势都没有爆发出一点,反而面对程云这个不明身份的“高人”有点敬畏之心,于是竟然执小辈礼双手递过一根烟给程云。
此刻,程云那墨镜遮挡的眼睛已经半眯起来,坦然的接过李广义的香烟,然后自己拿出一盒火柴点燃,吸了一口,不紧不慢的道:“两位家里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只是现在我正在清修中,不方便出手,一旦出手破坏了因果关系,都是一种损自身阴德的事情。”
李广义大急道:“不过五大师,您好友黄大师和刘大师先前对我们说,只要我们诚心诚意给您当轿夫,您就会答帮忙的呀。”
阮文凤也是焦急无比,然后接口道:“大师,求求您了,我女儿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再不救助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
程云轻轻转头,看向焦急的阮文凤,然后淡然的语气道:“我有个脾气,就是男人谈事的时候厌恶女人插嘴。”
阮文凤这个平时高傲的女人忽然听到这个能让她恼羞成怒的“厌恶”二字时,出奇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涨红的脸蛋还是表怒了她心中的愤怒。
程云眼中精光四溢,不过墨镜遮挡了全部,李广义立刻脸一寒对阮文凤用不容拒绝的冷漠声音道:“我和大师说话,你去外面守着去。”
阮文凤脸色阴晴变幻,胸脯急剧起伏,最终这个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深吸一口气,然后忽然展颜一笑道:“那就不打扰你们谈事了,我在外面等你们。”
说完干净利落的出门,还带上了房门。
一走到外面,阮文凤的脸立刻阴沉起来,眼中寒光乍现,阴狠的看了房门一眼,似乎能够看到里面坐在自己男人面前颐指气使的“不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