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剑跟在他后面,急问道:“柏爷,有何要事”
“追那艘船。”他绕湖岸一面追一面答。
纪少堡主先是一怔,不知他为何发疯般撤走,最后神智一清,大喝道:“柏青山,站住,你不想管费姑娘的死活吗”
柏青山一惊,火速止步扭头回望,尚无折返的举动。
纪少堡主重重地哼了一声道:“阁下如果不管费姑娘的死活,你就请吧”
“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亮声问。
“你知道在下的意思。”纪少堡主冷冷地道。
“在下不知道,你何不干脆说出来柏某可没有工夫去猜你话中的意义,你不说在下就要走了。”
“费心兰心落在本少堡主手中了。”纪少堡主得意扬扬地说。
“什么”
“你要本少堡主说第二遍”
“柏某认为你在痴人说梦。”
“好,给你看一样东西。”纪少堡主说,举手一挥。
一名大汉将一只长布包打开,高举取出的雷琴。
“你认识这具琴吗”纪少堡主狞笑着问。
柏青山大吃一惊,心中发冷,虎目中冷电乍视,一步步向纪少堡主走去,神色冷厉,显然已怒火上冲。
小剑更是心胆俱裂,花容惨变,一声惊叫,急向前冲。
柏青山一把将她拖住,低喝道:“定下心神,激动必定偾事,冷静些,一切有我。”
他一步步向前迈进,神色肃穆宝相庄严。
纪少堡主十二个人雁翅排开,严阵以待。
万籁无声,寂静如死,只有柏青山与小剑稳健缓慢的脚步声,每一声皆十分沉重。他的目光不时落在雷琴与纪少堡主身上。
终于,双方接近了。
他的嘴角,出现了阴冷的怪笑线条。
接近至一丈左右,他仍向前迈进。
“站住”纪少堡主沉叱。
他不加理会,听若未闻,迈出了一大步。
纪少堡主打一冷战,身不由己退了一步,吼道:“站住不然在下”
他又迈出一步,冷冷一笑,辟邪剑发出了隐隐龙吟。
纪少堡主急退两步,急叫道:“在下先毁雷琴,再下令杀费心兰,站住”
他哼了一声,又踏进一步。
小剑却心向下沉,情不自禁打一冷战,下意识地站住了。
纪少堡主高举左手,喝道:“准备碎琴。”
柏青山终于失败了,止步屹立,沉声骂道:“你这卑鄙无耻的东西畜生也比你高尚三分。”
“阁下出口伤人,你将会后悔。”纪少堡主色厉内荏地说。
“说吧,你想要些什么”柏青山厉声问。
“你是不是不愿费姑娘送命”纪少堡主反问。
“不错。”
“她就死不了。”
“有何条件”
“当然有。”
“这条件大概苛得让人难以接受了。”
“正相反,容易得很。”
“你就说吧。”
“在下需要阁下的合作。”
“合作不是听命于你,接受阁下的驱策”
“不要说得那么严重,毕竟咱们曾经是朋友。”
“呸有了你这种朋友,保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活该倒霉,奇怪,你居然厚颜得说曾经是朋友五个字而毫不脸红。”
“哈哈不管怎样,你就认了吧”
“说吧,如何合作法”
“替在下去办一件事,事成,费心兰是你的,不成,你那就不用说了。”
“在下如果拒绝”
“你不会拒绝的,因为你爱着费心兰,费心兰也深爱着你。”
“哼”
“不要哼,世间只有财色两字,能令人奋不顾身,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去争取,甘心为所爱的人牺牲一切,甚至豁出老命而在所不惜。”
“恐怕你看错柏某人了。”
“看错了也无所谓,人总不能不犯错的,即使看错了你,死的是费心兰,本少堡主并无损失,一个情有所钟心已他属的女人,勉强夺来据为己有也毫无意思,费心兰的心中只有你柏青山一个人,杀了她在下可说毫无遗憾。”
“你这无耻”
“你骂吧,希望你三思。”
“说,要在下办哪一件事”
“你答应了”
“在下也有条件。”
纪少堡主桀桀一笑,摇头道:“没有你提条件的份儿,免谈。”
“你”
“在下等你的回答。”
“好吧,你说说看。”
“三天后,杭州驶来五艘官船,船上有琉球国中山王尚圆的入贡专使,与及浙江布政使进呈朝廷的各地上贡方物。第三艘般中,前舱是中山王的贡品,后舱是布政使的土贡方物,在下要这艘船。”
“什么你竟打起贡船的主意来了”
“有何不可”
“你想抄家灭族”
“在下所以要劳驾阁下帮忙,因你阁下是一个无家无累的浪子”
“你休想。”
“好吧,你不答应在下也不好勉强,费心兰大概不值得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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