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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上瘾了 柴鸡蛋 2260 字 2023-10-10

gu903();白汉旗出去之后,白洛因也没心思做了,眼睛朝窗外看了看,孟通天正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棍瞎挥着,后来邹婶叫他进屋,视线里什么活物都没有了,只有一棵枣树,叶子都掉没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儿。

就这么看着看着,时间就偷偷溜走了,等到短信提示音响起,白洛因拿起手机,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

石慧,“明天有空么”

白洛因把手机放在一边,没回,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冷落了多少条这样的短信了。果然,失去的东西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是美好的,一旦捡回来,那种美好就丧失了。前些日子他接到石慧的电话,还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很长时间都无法平静。现在,唯一的这点感觉都丧失了,以往的种种美好都成了过眼云烟,突然就没价值了。

为什么会这样么

我真的是一个薄情的人么

白洛因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白汉旗进了白洛因的屋子,见他眼睛闭着,以为他睡着了,就把灯关了。

白洛因伸手去摸枕边的手机,却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

是个指甲刀。

借着手机的光亮,白洛因看到指甲刀上刻着的一句话。

“不想操儿的丈夫不是好老公。”

另一个指甲刀在顾海那,上面就刻了一个字,“滚”。

白洛因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就发出了一个疑问,这个疑问让他的笑容里多么那么一抹苦涩的味道,难道我最常对他说的一句话就是滚么

深夜里,白洛因又失眠了。

石慧又发来了一条短信,“我睡不着怎么办想你怎么办”

白洛因的手伸向自己的内裤,缓慢地抚慰着自己,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可以抛开一切杂念,静静地享受着单纯的欢愉。身体慢慢变热,心里的温度也在升腾,白洛因的脑海里突然闪出顾海的面孔,他的手一抖,脸上显出几分慌乱。以往顾海帮他弄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总会把顾海幻想成女人,只有那样他才能投入其中。

为什么现在会莫名其妙地因他而兴奋,我真的变态了么

焦灼、不安、空虚、担忧负面情绪通通涌来,抵抗着身体上的欢愉,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相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白洛因心里很煎熬,感觉一团火在焚烧着自己,随着一波波的热浪翻涌而至,那些情绪终于被淹没。

白洛因像是白暴自弃了一般,任由自己的思绪为所欲为,他幻想着自己的手是顾海的手,幻想着平日里顾海那舌尖在身上游走的情形,越想越激动,越想越不能自控,甚至,他有种想在顾海体内抽插的欲望,很强烈,很强烈

攀到顶峰的那一刻,白洛因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顾海”

听起来像是一声低诉,更像是耳边的呢喃,连白洛因都被自己吓到了,为什么在这样的一瞬间,我会喊出他的名字

白汉旗半夜起来解手,发现他儿子就穿了件睡衣,正蹲在院子里抽烟。

“因子。”

白洛因站起身,看着白汉旗,“爸,您怎么起来了”

“我去解手啊,你跟这蹲着干什么赶紧进屋,穿这么点儿,大过节的找病呢吧”

白洛因掐灭烟头,定定地看着白汉旗。

“爸,你解完手,来我屋睡吧。”

白汉旗瞬间幸福得满脸红晕,白洛因小时候,爷俩都是一被窝睡,每天晚上睡觉前且得热乎呢。这一晃多少年了,白洛因都没要求过和自己一屋睡,今儿是破天荒头一次。

上前捧住白洛因的脑袋,乐呵呵地说:“这么长时间没回家,还知道和你爸撒个娇了”

白洛因没说话。

白汉旗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道:“进屋吧,脸蛋儿都凉了。”

第一卷:悸动青春126快要走投无路。

“爸,我问您一件事。”

白汉旗翻了个身,直朝着白洛因,后背挺得直直的,一脸的认真和严肃。

白洛因窘了,“您干嘛这种表情啊我就想跟您唠唠家常。”

“哦”白汉旗立刻放松身体,“我以为你要和我商讨国家大事呢。”

商讨国家大事就不找您了白洛因心里顶了一句。

“我问您啊,您觉得顾海这人咋样”

白汉旗立刻伸出一根手指戳了白洛因的脑门一下,“我说什么来着你和大海指定又出问题了”

白洛因长出一口气,“您先别管这个,您就客观地评价一下顾海这个人。”

“这孩子,绝对没得说。”

白汉旗伸出大拇指。

白洛因趴在床上,下巴搁在枕头上,静静地等着白汉旗继续,然而白汉旗嗯嗯了两声,就没再说别的。

“完了”

“是啊,还有啥可说的”

白洛因垮着脸,黑眸瞪着白汉旗,“您就不能说具体一点儿比如人品,比如性格,比如为人处事方面”

白汉旗很慎重地想了想,说道:“人品没问题,性格好,为人处事也挺好。”

说了等于没说算了,还是不问了,问了也是白问,白洛因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打算就这么睡觉了。

结果,等白洛因不抱希望了,白汉旗反倒慢悠悠地说起来了。

“大海这个孩子吧,出身好,还不虚荣,有志气,能吃苦,而且大方。我最喜欢他的一点就是这孩子实在,从不玩那虚头巴脑的,以前我总觉得你们这么小岁数的孩子没啥心眼,现在我发现不是了。现在的孩子心眼特多,有的孩子心眼还不好使。可大海这孩子绝对是直脾气,什么都表现在外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憎分明,说一不二。”

白洛因静静地听着,又把眼睛睁开了,张口问道:“您看人准么”

“当然了,别看我脑瓜没你好使,看人绝对比你准。我活了多少年了我和多少人打过交道了你才活到哪啊,你遇到的那几个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白洛因又问了,“您觉得,像顾海这种人,要是被惹急了,是不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比如呢你举个例子。”

“比如他要是看哪个姑娘不顺眼,会不会找人糟践她之类的”

“怎么可能呢”白汉旗轻易就否决了,“大海这孩子心眼绝对正,那种缺德事儿他肯定干不出来。”

“假如他特讨厌那个姑娘呢”

“他再怎么讨厌那个姑娘,也比不上你妈吧他把你妈怎么着了么要说孟建志这人也够招人膈应的吧大海不就给了他几拳么他把孟建志弄死了么”

白洛因缓缓地将目光移到墙上,没再说话。

后来白汉旗困了,将睡未睡的时候拍了白洛因的被窝一下,嘟哝道:“我以自个向上人头担保,大海肯定干不出这种事儿来,你就别瞎琢磨了,赶紧睡觉吧。”

难道我真的误会他了白洛因的眼皮沉重地闭上了。

后半宿睡得很浅,耳旁一直是白汉旗的呼噜声,迷迷糊糊的,白洛因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回忆,他看到了白汉旗结婚的那个晚上,顾海把自己背到了楼顶的天台上,抱着他说:“我敢保证除了你爸,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

在孙警卫苦口婆心的劝说下,顾海破天荒地答应要和顾威霆回家过年。

已经腊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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