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陆荣笑了两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非要拼死拼活的去争取,到头来自己却是遍体鳞伤,你说,何苦呢”
陆离握紧了拳头。
陆荣就料定了陆离在这里不敢动手,看着他,先走下了电梯。
他来到外面,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已经把那个医生给解决掉了。”
知道陆老爷子的真正死因的人,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当时在场的容医生。
想要事情不败露,就只有一个选择。
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但是,董事会的局势,在两天之后,忽然间出现了转机。
就在陆离十八岁生日这天。
这一天,苏烟给陆离过生日。
陆离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是苏烟私下里去订了蛋糕,她第一次化妆,就是在这个时候。
当苏烟拎着一个大蛋糕在身后,敲响了陆离的房间门。
“是我,苏烟。”
陆离打开门,看见是苏烟表情闪过一瞬间的惊讶。
“你化妆了”
苏烟点了点头,从陆离身边擦肩而过,盯着陆离看了两秒钟,然后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边吻了一下,“生日快乐。”
陆离一下子愣了。
生日
不仅仅他自己忘记了,而他的父母也没有提起过。
以往的生日,爷爷会提醒厨房,在早上的时候,给陆离送过来一碗生日面。
这一刻,苏烟在陆离的眼眸之中看到的是显而易见的光亮。
拆开蛋糕上的蝴蝶结,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吃着吃着,不知道两个人是谁开的头,开始了蛋糕大战,奶油抹了一脸,两个人都成了大花猫。
苏烟来送蛋糕祝生日快乐,还不是这个夜晚唯一的惊喜。
还有另外一个惊喜。
也同样是苏烟没有想到的。
次日,陆离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约他出去在外面的咖啡厅内见面。
陆离不解地问:“你是谁”
“我是陆正勇先生,也就是您的爷爷委托的律师。”
既然是涉及到爷爷,陆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律师约他出去,出了门。
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陆离见到了这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的律师。
“请问你是陆离陆先生么”
陆离一时间有点懵,依旧伸手和这个律师握了握:“是。”
律师从手边的一个黑色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说:“这里有陆氏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是在你成年也就是十八岁之后才生效的,现在需要你签字确认。”
“然后,陆离就收到了这百分之十五的股权,加上他本身百分之八的股权,”苏烟说,“他成为了第二大股东,虽然还不及陆荣,但是却可以和陆荣相提并论了。”
杨拂晓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听一个传奇故事一样。
“然后呢”围史大亡。
苏烟笑了:“后来很特别戏剧化,我死了。”
杨拂晓:“”
“缇娜姐,你在开玩笑么”
前面坐着的一个乘客都转过头来十分不解的看了苏烟一眼,用那种见鬼了的表情,结果对上苏烟的目光之后愕然瞪大了眼睛,咻的一下就重新转过头去了。
耳边响起空姐十分温柔的声音提醒飞机即将降落,苏烟笑了笑说,“该下飞机了。”
苏烟没有再提起,杨拂晓的脑海重也很快被另外一件事情充斥着了。
下了飞机,盛浩东已经派了人在机场接她,盛微微也在车上。
苏烟和杨拂晓两人上了车,盛微微叫了司机开车。
盛微微也是有几年都没有见过苏烟了。
杨拂晓偏头看着外面的街道,脑中忽然想起来在五年前的一个场景。
当时,她出院,盛微微、苏烟、顾青城、孟曦和沈嘉攸,都一起来接她出院,一路高歌着,当时阳光正好,风里面的花香都是甜的。
但是,真正的是物是人非了。
董哲发誓,如果可能的话,也就算是去冲锋陷阵去干一些苦力活,也绝对不想再看小孩子了。
简直是太难搞了。
本来董哲想着不能让人老大一路上奔波,带着这个孩子也向相近的方向走,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孩子就死活不走了,只要是一出旅馆,就大哭大闹,搞的旁边的人都看他,竟然还有人说他是人贩子。
真的人贩子才落网,他怎么可能是又冒出头的人贩子
这个孩子黑的好像是猴子似的,从第一天找到他,就在田地里玩儿的满脸都是泥巴,董哲几次让他去洗澡,他都不,急的董哲最后差点就把他直接扒光了丢进浴缸里去。
一天之后,在西北地区的这间小旅馆里,心头已经有成千上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他自己都快要变成草泥马的时候,终于等来了顾青城。
在出去给顾青城开门之前,董哲特别照了一下旅馆门口并不算清晰的镜子,看见自己好像是鸟窝似的头发,脑子里不禁嗡了一声。
这种仪容仪表
就这么见老大不好吧。
在外面的顾青城看了一眼时间,又抬手叩了几下门板。
里面的董哲才开了门。
“老大。”
顾青城抬步走进这个小旅馆的房间,觉得房顶都感觉快要塌下来似的,仿佛是个危房。
“那个孩子呢”
董哲指了指床边,“就那刚刚还在那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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