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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睿睿从沙发上跳下来,仰着头看着杨拂晓:“是爸爸”

杨拂晓扶了扶额头,觉得不仅仅是顾青城先入为主的把睿睿当成了是他的儿子,而且睿睿也把顾青城当成了是爸爸,不知道顾青城是怎么买通了这个小家伙的。

睿睿两只手端着水杯,走到顾青城身边,趴在一边,将水杯给顾青城凑在唇边。

顾青城转过来,摸了摸睿睿的头,声音有点暗哑:“谢谢。”

睿睿背着手,笑的有点不好意思。

杨拂晓抱着手臂靠着墙站着,忽然觉得,睿睿真的是很喜欢顾青城。

这个晚上,顾青城留宿在辛曼家里,杨拂晓先是安顿了小的再来照顾大的,不过好在顾青城醉的时候比较老实,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

辛曼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晚上十二点了,看着房子没着火没塌,还算是比较满意。

只不过第二天早上,当她睡的迷迷瞪瞪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了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顾青城,于是爆发了来自于清晨的第一声尖叫。

“啊”

顾青城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来,抬眼看着辛曼。

辛曼连忙摆手:“顾大大,顾大哥,顾爷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真的不好意思把你的糗事给说出去了,我对天发誓,拂晓肯定不是跟你接吻的时候想吐的”

从厨房里端着餐盘走出来的杨拂晓就愣了,有点机械地扭转脖子看向辛曼,“你不会说了吧”

辛曼有点后知后觉的才明白过来。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最后,辛曼和顾青城达成协议,由辛曼去向裴斯承他们去解释,这件事情就是子虚乌有的,然后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以后谁再提这件事儿,拔舌头。

辛曼忙不迭的点头,赶忙起身去帮杨拂晓去端早餐去,顺便又保证了一番,才算是把这两人的怒气怨气都给平息下去了。

从厨房里端着吃的东西出来,辛曼看着坐在桌边的顾青城和睿睿,觉得这父子俩吃饭的姿势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高冷啊。

辛曼摇了摇头,总算是知道睿睿这性格的出处了。

两天后,周五中午,杨拂晓向公司请了下午的半天假,借了辛曼的车去幼儿园接了睿睿,趁着阳光还好,开车去墓园。

在路上,杨拂晓在鲜花店买了一束花,由睿睿坐在后座抱着。

来到墓园,园子里有点冷清,这个时候过来扫墓的人不多。

在两个月前刚回来的时候,沈世把沈嘉攸墓碑的位置告诉了她,但是这个时候才过来,希望他不会怪她。

杨拂晓拉着睿睿,走到墓碑前,墓碑上有一张沈嘉攸的照片,是一张杨拂晓不曾见到过的照片,照片上沈嘉攸的头发很短,而在杨拂晓的记忆里,最后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沈嘉攸头发已经长了。

她看着这张年轻清俊的面容,眼眶有些湿热,让睿睿把花束放在墓碑前,蹲下来抱着睿睿,“嘉攸,我带睿睿来看你了。”

睿睿一双眼睛睁着,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没有说话。

杨拂晓也没有。

有很多话,想说但是现在当着睿睿的面并不能开口说,不是人都有在天之灵么,那么嘉攸,你肯定可以听得到我的心里话。

睿睿是你的孩子,孟曦临死前交给了我,我会把他当成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不,睿睿就是我自己的孩子。

初冬的阳光有点稀薄,过了正午便越来越弱了,墓园的风吹在身上,有些冷。

最后,杨拂晓让睿睿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头,拉着睿睿起身,拍了一下他双腿上的灰,刚想要将睿睿抱起来,从墓碑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

杨拂晓抬起头来,看见面前的人也并没有多少惊讶,将睿睿一双冻的有些冰冷的小手包裹在手掌心里,笑了一下,“你也来看嘉攸”

“不今天很特殊,我知道你今天会来看嘉攸,专程等你的。”

159不醉不归,醉了再归

墓园冷风瑟瑟,睿睿的一双小手实在是冰凉,杨拂晓的唇瓣也冻的有些发白。

许一骞也注意到,便提议说:“到前面的房间里去坐坐吧。”

杨拂晓点了点头,道:“好。”

在墓园守门人的房间里,已经燃起了煤炉炭火。火苗向上窜起,噼里的作响。

守门人是一位老者,见许一骞进来了,便拿着一个手电筒出去了。

房间并不算是很大,除了一张必备的床铺,还有就是单桌双椅。桌上放着一个电热水壶,里面的水已经滚沸了,咕嘟咕嘟的向上冒着热气,杨拂晓走过去把电热水壶给按掉,拿了一个水杯倒了一杯水,给睿睿端着暖手。

杨拂晓记得许一骞,完全是因为在五年前离开之前沈嘉攸的关系,到了现在,再见到也就没有太多的惊讶。一个曾经是沈嘉攸的妻子,另外一个曾经是沈嘉攸的朋友。

睿睿在床边找到了一个褪了漆皮的魔方,便将水杯往旁边一放,开始摆弄着魔方。

杨拂晓坐在火炉旁边,看着其中向上窜起的火苗。

许一骞忽然开口问:“这些事情,本该是在他从美国回来就告诉你的,但是他不说,也不让我告诉你,后来等到他车祸我想告诉你的时候,你又离开了,一拖就是这五年,总是郁结在心里面。还是想要说出来,也算是给你一个真相。”

他顿了顿。“你现在还想知道么”

两朵向上窜起的火苗在黝黑的某种,杨拂晓点了点头:“想。”

“你知道嘉攸就是端午吧”

杨拂晓的目光垂落在炉火上方向上窜起的火苗,点了点头。

许一骞看了一眼杨拂晓,五年不见,这个女人和五年前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一双眼睛里有一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嘉攸是他的父亲,也就是沈世,安排出国去整容的,然后在美国遇到了我,”许一骞说,“当时嘉攸其实已经算是毁容了,脸上全都是疤,皮肤完全毁掉了,当时沈洲找的那些打手太丧心病狂,用火烧,你也知道。烧了留疤的皮肤要想修复最难了,而且也是最痛苦的一种修复,需要植皮手术,整张脸几乎都要换掉,刚刚手术完之后,他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不能睁眼,吃饭只能是流食,而且还要学习各种有关于金融和导演的知识,但是他都挺下来了,他说他答应了你,他要去娶你。”

杨拂晓端着水杯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杯子里的热水泼出来,烫红了手背上一大片皮肤,突如其来有点疼痛感。

“但是,你当时都不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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