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42(2 / 2)

辛曼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知道了”

公寓楼内的垃圾通道堵塞了,所以还要乘电梯下去扔垃圾。

已经临近深夜十点钟,秋天的夜色有些雾蒙蒙的,空气都是潮湿了,似乎伸手都能捏出露水来。

杨拂晓走下电梯,将领口掩了一下,走出楼梯口,来到公寓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垃圾分类站。

这个分类垃圾箱很新,白色的漆皮表面,还泛着点点光泽。

只不过,在可回收不可回收和循环使用的垃圾箱内,垃圾丢的都是乱七八糟的。

杨拂晓在下来丢垃圾之前就已经将袋子里的垃圾分类整理好了,可回收的丢在左边,不可回收的丢在右边。

这和国外的垃圾分类回收真的是差太远了,不过习惯都是养成的,杨拂晓刚开始到国外也没有给垃圾分类的习惯,但是别人人人都是这样,她便也就慢慢习惯了。

不知道这种在国外养成的好习惯,回到中国后会不会逐渐被同化。

她摇了摇头,转过身来,低着头就继续向前走,结果一下子撞上了前面的一堵人墙,鼻尖一抹淡淡的烟草气息,和今天下午早些时候,和某人唇齿间弥散的那股味道相呼应。

杨拂晓抬起头来,“顾青城”

顾青城到的有点无声无息,逆着光站,连忙都隐在光线之侧,挡住了脸部的线条,越发显得轮廓深邃悠远。

杨拂晓见顾青城没反应,就又多问了一句,“你来这儿干什么这么晚了,你也快点回家睡吧。”

顾青城直接抓着杨拂晓的肩膀,在她尚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顾青城好像是拎着扔到了车的后座上,然后欺身压了上来,压下来的时候嘴唇磕碰到牙齿,痛了一下,唇瓣浸出血来。

顾青城跨坐在杨拂晓身上,扣着她的后脑勺,近乎激烈地吻着,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睡裙向上探过去。

“顾青城你想干嘛”

杨拂晓身上只穿着一件没有系扣子的大衣,已经被剥掉了,就只剩下穿着的一条睡裙,临近睡觉,并没有穿内衣。

她察觉到顾青城的动作,便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她太过于激烈还是因为顾青城本就没有用力气,这么一挣扎,倒是真的有了可乘之机。

杨拂晓开了车门从车上窜了下来,大衣都没有来得及拿,却被顾青城扣上了手腕。

“杨拂晓,我问你一句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杨拂晓的两条赤裸小腿在风中有点瑟瑟发抖,她没有回头,听着顾青城在夜风中有些黯哑的声线,带着尚且没有散去的情欲。

“嗯。”

顾青城问:“孩子呢”

微微凉的夜风拂动杨拂晓耳后没有被皮筋扎进去的柔软头发,顾青城的手指在杨拂晓光洁的手腕上摩挲了两下。

杨拂晓觉得眼眶一阵湿热,她知道顾青城现在口中问出的孩子是什么意思,咬了咬牙,道:“不在了。”

杨拂晓挣脱开顾青城的手,想着楼梯口处飞快的跑过去,顾青城闭了闭眼睛,拳头砸在椅背上。

不在了

是的,应该是不在了。

五年前,顾青城记得,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从医院的登记记录上,的确是有一名孕妇产下死胎,他都不曾见过这孩子的最后一面,就被拉去火化,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但是,之后顾青城查了,当时医院发生的事情,有沈世从中插手。

沈世那种人,或许别人不了解他,但是顾青城了解,除非是有利益,否则的话绝对不会插手参与。

顾青城恐怕沈世拿住了杨拂晓的什么把柄,或许就是那个孩子,用来要挟他。

在车内坐了很久很久,顾青城长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属于杨拂晓的房间的灯灭掉了,才换到前面的驾驶位上坐下,踩下油门。

这个夜晚,杨拂晓睡的并不好,一个接着一个梦,更甚至,她梦见了五年前在医院的情景。

当她从沉睡中醒来,迎来了医生口中一个无比沉痛的消息:是一个死胎。

因为她在怀孕期间,身体不好,思虑过重,而且心情激荡起伏过于严重,所以直接影响到腹中胎儿。

杨拂晓当时的心情,莫过于是心如死灰,躺在病床上,默然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然而,过了正午,一个女护士却抱进来一个男婴,婴儿啼哭的声音,将杨拂晓的神思给拉了回去。

“啊”

杨拂晓一下子惊醒了,伏在床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拂晓”

睡在隔壁的辛曼,正趁着深夜有灵感在赶稿子,听见杨拂晓的一声惊叫,就急急忙忙过来了。

“做恶梦了”

辛曼给杨拂晓开了壁灯,灯光隐隐约约的,照的人有些眼花。

她看着杨拂晓的额上一层汗,都已经浸透发丝了,给杨拂晓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你喝点水。”

杨拂晓靠在床头,喝了几口热水才缓过神来。

“我吵醒你了”

辛曼摇了摇头:“我还没睡,赶稿子,你放心,睿睿睡觉沉,还在小房间里呼呼大睡呢。”

小孩子就是好,没什么思虑,想睡就睡。

“又是顾青城的事儿”

杨拂晓抬头看了辛曼一眼。

“你下去扔垃圾的时候我正好在阳台上收衣服,看见了,”辛曼说,“他把你拉到车里去凌虐了回来的时候衣服都没穿,你瞧瞧你这嘴都被咬破了,啧啧,真的是可人啊。”

杨拂晓:“”

经过辛曼这么一搅和,杨拂晓刚才的心惊已经完全烟消云散了,站起身来,就推着辛曼往外走,“得了得了,你也赶紧睡去吧,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又是黑眼圈。”

把辛曼送出去,杨拂晓摸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也就睡了一个多小时,但是做的梦却好像过了好几年似的。

杨拂晓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似乎还带着灼烫的温度,当他的手流连在自己身体上的时候,真的感觉到好像是有触电似的感觉。

她翻来覆去了一会儿睡不着,索性披了一件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