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张绣冷冷的张嘴吐出一个字,随即便纵马冲进了匈奴骑兵营阵之中,手中金枪宛如夺命死神,不断的刺破虚空,狠狠的扎进匈奴骑兵的身躯,枪枪夺命,招招狠辣,追风宝马更是势如猛虎,奔跑如风,碗大的马蹄不住的翻腾着,挡在身前的匈奴骑兵,不是被撞翻倒地,就是被踩在脚下,蹄下安了马蹄铁,血肉之躯一旦被踩上,没有丝毫悬念,顷刻间便骨断胸陷,肝肠血浆纷纷喷涌而出。
黑压压的飞熊军,犹如来自幽冥的罗刹厉鬼,策马疯狂冲锋,不住的在敌阵中来回奔腾,手中森寒的刀枪更是寒光漫天闪烁,刀锋过处,人头滚滚,长枪突刺,哀嚎不绝。
大地震颤,万马奔腾,势如狂涛,无休无止。
不管是跪地投降的,还是举起兵刃迎敌的,都顷刻间纷纷化作躺倒在地的死尸,滚烫的热血四处飞溅,惨叫的哀嚎,久久在耳边回荡。
“不要啊,我们投降了为何还要杀我们”
不少原本放弃抵抗的见飞熊军毫不留情的杀将过来,不少同伴反击不迭纷纷丧命,余者不得已爬起来一边鬼吼鬼叫,一边玩命的奔跑,只可惜,即便他们使出吃奶的力气逃跑,速度也相当有限,毕竟他们的体力早已丧尽。
连续三日水米未进,体力早已达到了极限,若不是张绣不敢抗命,早就忍不住宰光他们了。
“哼主公有令,犯我中原天威者,杀无赦,小小的异族荒蛮,也敢来我天朝逞威撒野,当真该死”一枪随手挑飞一个仓皇奔逃的匈奴骑兵,一抖手,张绣怒喝一声狠狠将尸体砸向挥刀护在蔡琰身前的几名骑兵。
“噗通噗通”好几个骑兵当即被砸翻落地,张绣催马拧枪冲到近前,神色狠厉,枪枪直刺心窝,顷刻间,便送了几人进了地府。
“嗷嗷”远处随着一阵尘沙激荡,一队飞熊军纵马掠过,转眼间,不少匈奴骑兵当即被撞翻在地,随即被马蹄狠狠从身上踩过,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殿下,这就是你素日所说的汉人羸弱,不堪一击”
躲在人群中的苏力,眼瞅着飞熊军纵马驰骋,肆意砍杀着匈奴骑兵,心中一阵无力,无奈的转过身来,见于扶罗也惊怔的目瞪口呆,整个人双目呆滞,嘴角不住的抽搐着,似乎早已傻掉了。
“小姐,小姐”
几个还算清醒的丫鬟忙哭喊着扑到蔡琰身前,见匈奴大败,蔡琰一直强撑着的双目,终于无力的闭上了,这几日的遭遇,对她来说,犹如梦魇,连续几日的惊吓恐慌,加上不住的跟着贼兵颠簸逃命,若不是神志坚韧,蔡琰早就撑不住了。
这一刻,她实在太累太乏了
“我家殿下愿意归降,还请将军开恩。”大势已去,苏力几人皆无奈一叹,纷纷跪倒在地,不甘心的软声乞降。
“驾”催马来到几人近前,张绣冷冷的摆了摆手“带走”
对于扶罗,虽然张绣很想一枪捅死他,但还是不敢擅自做主,一切还是等到主公回来再做处置。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对决徐晃
随着于扶罗几人的跪地乞降,不到半个时辰,于扶罗的这支铁骑便被张绣等人彻底扫清,粗略一算,飞熊军除了之前的四百阵亡将士,再无任何一人伤亡。
“速速打扫战场,记住,之前所有伤亡的战马身上的马镫马蹄铁全都都要收回,不得大意,敌兵的匈奴战马,除了伤亡不能用的,剩下的全部带回。”
“诺”
这一战大获全胜,众兵卒无不欢喜鼓舞,当即领命纷纷忙碌起来,张绣则急忙翻身下马健步走到那些女人身前。
“哪位是蔡家姑娘”
“呜呜,将军,我家小姐昏倒了,还望将军费心找人医治一番。”虽然这些随行丫鬟大都受辱,可心里还是牵挂着蔡琰的病情,
“来啊,马上从附近招几辆马车,把这些人速速送回安邑,顺便给我把附近的郎中请来。”见蔡琰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张绣半点不敢大意,急忙冲一旁的亲随高声吩咐道。
“军师,于扶罗等人已被肃清,于扶罗、苏力、呼厨泉三名匪首已经被擒。”战斗刚一结束,便有斥候第一时间飞马禀报贾诩。
“好,马上将于扶罗的人头砍下,派人送往临江渡口。”虽然很想将于扶罗押回安邑游街示众,让附近百姓都瞧一瞧昔日纵横河东,恶贯满盈的于扶罗的下场,可董羿与甘宁都在临江渡口拒敌,贾诩不得不改变了计划。
“得令。”斥候答应一声,忙飞奔而去。不多时。一匹快马奔出清风峡谷。带着于扶罗的首级直奔临江渡口。
“六千铁骑就这么完了”得知于扶罗的骑兵覆灭,方悦愣怔了良久,愣是久久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这支骑兵昔日纵横河东,威震河内,连袁绍盟主都窥觑已久,费了好一番气力才说服了于扶罗,这下倒好,顷刻间便被董羿一举扫清。
贾诩阴毒。董羿狠辣,这两人略施手段,便让袁绍一番心血付之东流,接下来,方悦明白,失去了骑兵的白波军,即便人数再多,短时间内也奈何不了董羿。
河东,注定将成为董羿的天下
临江渡口
激战正酣,涛涛的汾河江面。早已被鲜血染的猩红,浓稠的血腥气。随风飘荡,久久不散,悲壮的厮杀,彻底进入了白热化,四百出战的锦帆军,不到两个时辰,已经折损近半,至于徐晃的一万大军,至少一半已经变成了水中的浮尸。
“项校尉,我们该怎么办”
留在南岸的几百降兵,呆呆的瞅着江心处的惨烈厮杀,一时都不知所措,坦白来说,没人看管他们,可以自由离去,就算跑了,溜了,也没有人理会,可不知为何,这些人竟舍不得离去。
“要走便走,要留便留,啰嗦个鸟,你们自己拿主意,问我作甚。”
懒懒的扫了众人一眼,项飞冷哼一声,索性闭上了眼睛,斜靠在一旁的石头上学着甘宁的样子酣睡了起来,只不过,纵然姿势再像,他也做不到甘宁那样,至少,他此刻心情格外复杂,想睡,也睡不着。
本来之前还不想归降,可是甘宁临离开江面前,并没有下令杀掉他们,换做旁人,绝不可能这样做,而且,对锦帆军的悍不畏死的豪情虎胆以及那强悍的水战雄威,他打心里深深折服,面对徐晃的一万大军,四百锦帆竟毫不胆怯,且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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