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大眼一扫的窦一虎不由微微松了口气:“没人不过看这里的布置,应该是刁月娥的闺房。”
“这么晚了。怎么会没人呢难道”疑惑开口的秦汉,目光微微闪烁起来。
而就在此时,吱呀一声开门声和轻轻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顿时惊得秦汉和窦一虎都是面色一变。浑身僵硬的大气都不敢出。
嗤外面亮起烛光。同时少女清脆悦耳的说话声响起。
映着烛光透过那珠帘看到卧室外的房间,听着两个少女说话的声音,相视一眼的秦汉和窦一虎才恍然的松了口气。原来那刁月娥之前去看受伤的刁应祥了,很快就会回来,那两个侍女是来给刁月娥准备沐浴更衣的热汤的。
“小兰,去帮小姐把换洗的衣服准备好”一道清脆悦耳的少女声音传入耳中,听得另一个少女应了声向卧室走来,窦一虎和秦汉顿时都是面色一变的忙各自游目四顾找躲藏之处。
看着窦一虎身子一秃噜进入了床底下。秦汉不由咬牙郁闷的一个闪身躲入了那隔开卧房和外面房间的折叠屏风的拐角处。这里并不是封闭的,因此从外面进来不容易注意到。可是转身向外去便可能看得到了。不过,卧房昏暗,这里又是光线死角,那侍女倒是并未发现秦汉,收拾了亵衣向外走去了。
“呼”松了口气的秦汉,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去,转而便是咬牙目光狠狠的看向床底下微微冒出头的窦一虎。
“小兰,你们先下去吧”随着外面刁月娥那熟悉的声音突兀响起,秦汉顿时如受了惊的兔子般再次缩了回去,心中暗暗叫苦。
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浑身紧绷起来的秦汉,看着屏风外隐约可见的倩影,不由屏住了呼吸,听着那悉悉索索的脱衣之声,旋即便是看到那衣服一件一件的搭在了屏风之上,一截衣袖还正好甩过来砸在了秦汉的脸上。诱人的处子幽香扑鼻而来,顿时让秦汉满脸通红起来。
床底下,小心冒出一对眼珠子,凭借着修炼之人的好眼力模糊的看到这一幕的窦一虎,不由目瞪口呆,嘴角略微抽搐了下:“师弟啊好艳福啊”
如果秦汉此时知道窦一虎心中所想,恐怕有吐血的冲动。艳福你来试试
就在秦汉感到身心饱受折磨的时候,哗啦的水声好似魔音般传来,引得秦汉忍不住移动目光透过那略有一丝透明的屏风看过去,随即便是触电般忙收回目光,下意识欲要伸手给自己一巴掌,但是巴掌还未上脸却是手掌一僵的暗骂了声。这时候别说把掌声了,就算是秦汉略微粗重些的呼吸声只怕都会惊动刁月娥的。毕竟,身为练武之人,刁月娥绝对是感知敏锐的。
“咦”收回目光的秦汉,目光余光一扫,顿时目光定在了那屏风之上的小巧阴影上,心跳都是一下子加快了许多:“摄魂金铃”
努力让自己平复心境的秦汉,心中有些可惜无奈:“在那边,而且一旦我动手拿,刁月娥恐怕就会发现了。”
时间流逝,对女人来说似乎洗澡和逛街一样都是细致的活,秦汉都等得浑身有些麻木了,随着一阵水声,隐约可见的诱人酮体才缓步向着屏风走来。
屏住了呼吸的秦汉,很快便是听到一声清脆的铃声,低头一看,那摄魂金铃竟然是落在了地上,一角跌落到了这边地面上。
愣了下的秦汉,便是条件反射般的直接俯身抓住了摄魂金铃,身影一动直接闪身从窗口窜了出去。
“靠什么情况”床下的窦一虎低骂一声,几乎同时随后窜出了窗外。
屏风后。伸向地面的白皙玉手微微一僵,旋即只是传了亵衣的刁月娥便是俏脸一阵变幻的反应过来,俏脸羞恼得涨红起来。
“哪里走”羞恼的娇斥声中。身影一幻的刁月娥便是来到了绣楼的楼顶,看着远处黑暗中飞掠离去的两道身影,不由美眸一瞪的咬牙低喝道:“秦汉你个混蛋”
看着二人迅速离去的身影,明白追不上的刁月娥,再看看自己只是穿着亵衣的样子,不由更是羞愤欲绝。
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欲哭无泪的刁月娥。却也只能羞愤的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一夜几乎没有睡着的刁月娥,便是匆匆来到了刁应祥住处了。
“小姐。将军还没有醒来呢”门外守卫的兵士看到刁月娥先是一愣,随即忙道。
刁月娥闻言秀眉一蹙,犹豫了下准备转身离去时,里面刁应祥的声音突然传出:“月娥。这么早有什么事父亲刚起来。进来吧”
“父亲”应声推开门进入房中的刁月娥,看着卧房之中走出来的刁应祥,不由忙迎上去扶着他:“父亲,您的伤怎么样了”
刁应祥摆手一笑道:“没什么休息一晚,已经好多了。”
“月娥,看你面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抬头看了看刁月娥的刁应祥,不禁眉头微皱的道。
刁月娥一听顿时贝齿轻咬着红唇。略有些难以启齿道:“父亲,昨晚。那个秦汉和另外一个唐将潜入女儿的闺房,盗走了摄魂金铃。”
“什么”刚被刁月娥扶着坐下的刁应祥,闻言顿时面色一变的霍然起身怒道:“两个小贼,竟然如此放肆大胆月娥,他们没有伤害到你吧”
俏脸一红的刁月娥忙摇头:“这倒没有不过,丢了摄魂金铃,我无法向老师教导。父亲,我得去见老师,向她说明此事。”
“这”刁应祥忍不住担心道:“月娥,你丢了摄魂金铃,金刀圣母只怕会怪罪啊万一月娥,你母亲去得早。父亲就你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你有个好歹,叫父亲以后如何有面目去九泉之下见你母亲啊”
刁月娥一听不由美眸含泪的向刁应祥跪了下来:“父亲,女儿不孝但丢了师门重宝,不得不回山向老师请罪。父亲不必太担心,老师对女儿还是很厚爱的,未必会因此重责徒儿。”
“也是”刁应祥不禁点头一叹:“你若不去请罪,你老师就算再疼爱你,恐怕也要重责与你。好,父亲同意让你回山请罪。”
刁月娥闻言顿时微微松了口气,对刁应祥磕头道:“多谢父亲”
“去吧路上小心父亲等你回来,”刁应祥轻摆手道。
竹隐山,山崖险峻如斧凿刀削般,翠绿的竹林掩映中,一座古朴的道观静静屹立,面对着群山和那山崖只见的迷蒙云雾。
道观外青石铺成的小广场上,一身粉红罗裙的刁月娥静静跪着。
“月娥师姐,老师让你进去”一个淡黄色道袍的少女从道观内匆匆走出,对那静静跪在外面的刁月娥道。
深吸了口气的刁月娥,微微点头,这才起身心中忐忑紧张的向着道观之内而去。
道观中,几乎都是蛋黄色彩的布局,唯有那高高供奉在上的黑色雕像充满着神秘威严气息,仔细看正是上清通天教主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