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到底对不起过谁
难道他一直活到现在,都是在为那三个人赎罪
玄武既然在逃避,就说明我的问题戳到了他的心,也许,我在梦境中经历的,都是在刘明慧身上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我是不是和刘明慧长得一模一样”我咄咄逼人。
玄武咽了一口口水,喉管上的喉结滚动几下,显示着他内心的紧张和无奈。我还看到他的双手,居然紧紧的攥起。我对刘明慧所有的了解,要么就是来自于聂多情的只言片语,要么就是我凭借自己的梦境所猜测的,我真的太想知道我和她之间是不是有着我不知道的联系。
“我和刘明慧长得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你安排了我和冯书桥冥婚,从而走入了这所有的一切,对不对”
玄武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就比正常男人白上几分的肤色,越发的白了。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在害怕”我不再气势逼人,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因为玄武这个样子,我也挺害怕,我怕把他逼急了,他会直接把我赶走。
玄武嗫嚅半晌,终于开口,“聂多情跟你说过什么”
我微微一笑,“她说了她当年对你的痴缠,还说了她的痴缠对你毫无作用,因为一个叫刘明慧的女人挡在你们之间。”
“还还有呢”玄武的声音变得干哑。
“刘明慧死在她的洞房花烛夜,不是你杀的,是别的刺客杀的。那个刺客,是冯书桥吧”我又问道,“对了,刘明慧生产过后,原本是准备留下照顾新生的婴儿的,但是被刺客刺了两剑,最后你不得已把她送走了,是不是”
玄武脸上毫无血色,过了一会,他摇了摇头,低声念叨,“不对,不对,这不是聂多情告诉你的,那个时候,我根本还没认识她,明慧被刺两剑的事,除了我,知道的人全都死了,谁告诉你的”
我吐了吐舌,忘记了这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了,难道告诉他,这些是我自己在梦中经历过的吗可是玄玄的名字,都是我在梦中取的,但是是因为那个梦,我回到过去,真真正正的参与了那段日子
我自己也完全迷糊了,再次试探的问道,“刘明慧生完孩子,是不是有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过话”
玄武的害怕越发的溢于言表,他一点点的往后退着,“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跟你说这些的。”
这下我越发的坚信,可能我真的变成了刘明慧的身份,改变了那段历史。
我也跟着他浑身颤抖起来,“我和刘明慧长得一模一样,这是巧合,还是我是她的投胎转世她是不是我的前世”
玄武捂住了头,“求你了,不要问了。”
我没有料到玄武最后竟会选择跟我求饶,他这样的人,恐怕一辈子也没有跟人开过口说一句祈求的话,对我开口之后,我也不敢再继续往下问,只是坐在椅子里,静静的看着他。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是聂多情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与她平时那细嫩娇脆显得非常苍老,“别问玄武任何问题,出来,我告诉你一切。”
“什么”我扭过头就想往外看。
“别往外看,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出来就可以了,我在小巷尽头等你。”聂多情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抬起头朝玄武看了两眼,只见他大概是被我的问题问得吓住了,一直低头思索,也没有注意到我接了这个电话后的反应。我想了一下,以玄武的性格,他若是不愿意说,只怕我在这耗上一天,他也不会跟我吐露半分我想知道的事,倒是聂多情,此时为了续命,可能会对我多说一些。于是便站起身来,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对玄武说道,“你既然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那就算了,玄玄现在这幅模样,是没法再去学校的,你让他留在家里,好好的照顾着吧。对了,他应该不能见光,见光会老化的更快。我走了。”围介司划。
玄武就那么抬头看着我一点点的往外走去,什么话都没有说。出了大门,我立即奔向小巷尽头,在那里,果然见到了靠在一个背阴处的墙角的聂多情。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斗篷,戴着帽子,又用很大的披风蒙着脸面,手上是一副皮手套,还戴着一副墨镜,好像不能见人一般。正烦躁的抽着一根细细的万宝路女士香烟。见我走过去,直接用手掐灭的烟头。
对着路边的一辆车努了努下巴,“上去。”
不用猜,我也知道开车的人一定是那个小跟班卫平,我坐上去之后,聂多情也跟了上来,只是她这次没有坐到副驾,而是坐到后座我的身边来。我有些奇怪,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没有多问。
“去酒吧。”聂多情压低声道道。
卫平一声不吭,立即执行了她的命令。没多久,我们便到了卫平所在的那家酒吧吗,只是没想到酒吧的门口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装修歇业。我想大概是聂多情因为自己开始衰老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卫平为了陪她,干脆也不管酒吧了,只是这酒吧的主人到底是谁,会如此纵容他们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和聂多情走到了酒吧后方的阁楼上,到了屋内,聂多情将自己的斗篷和墨镜都脱去,露出了满是老态的脸庞,她的样子,虽然还是很有风情,但是顶多也只能算是一个半老徐娘了,看起来比我妈还老。
我坐到一边松软的沙发上,对聂多情问道,“说吧。”
聂多情歪着头,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却是一言不发。
我心里有些冒火,这女人总是喜欢挑战别的耐心和底线,便站起身来,“你把我叫出来,现在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要是不说,我就回去问玄武。”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一硬,回头一看,卫平拿着一把匕首,抵在我的身上。
第一百八十六章只求多活几月
我的心头袭来一股冷意,瞪着聂多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多情将头发往身后扬了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妹妹你可别怪我。我也不过是为了能多活几天,垂死挣扎一下。玄武我是指望不上他了,我知道在他心里,他一直都觉得自己过够了,恨不得能早死几年。冯书桥恰恰相反。死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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