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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刘娇脸色大变,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啊”

她这一声惊呼,显然被那中年人听见了,中年人站起身子,对刘娇打量了几眼,微微眯起眼睛,“她身上有很淡的蛊粉味儿,看来这位姑娘,是个炼蛊之人啊”

中年人这句话一出,站在屋外的我们几个,也都不得不开始对他刮目相看因为他口中的蛊粉味儿,连我们靠刘娇这么近,都闻不见,看来这人不止是派头看起来大那么简单,他是有真本事的,连刘娇是炼蛊人都能一眼瞧得出来,恐怕也是修习岭南道术的高人

村长见女儿被这人看穿,不高兴道,“这位先生,看来不是来旅游的,处处找茬,是跟我们稻花村过不去吗你们若是没有别的意图,那我把你们奉为上客,好好招待,你们若是有什么别的意图,不要怪我们山里人倔,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吴阳阳拍手笑道,“哈哈哈哈,村长真是个有尿性的汉子”

中年人朝吴阳阳一瞥,看到吴阳阳脖子上挂着的罗盘,冷笑一声,“还有同道中人,看来这小小的稻花村,真的是卧虎藏龙啊。”

吴阳阳嘻嘻笑道,“这位大叔可别这么说,什么同道中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可不是那种盯着别人祖宗遗物的无耻之徒。”

中年人的太阳穴微微动了动,冷哼一声,“黄口小儿,竟敢大放厥词,看来是少了教养和教训。”

说着,他中指一动,对着吴阳阳便是一弹,吴阳阳敏捷的躲开,却发现中年的目标并不是他,因为他身边的秦萱发出一声惨叫,一瞬间便蹲倒在地。

第一百六十八章棺材里到底是什么

吴阳阳见秦萱无辜受累,气得脸色发白,连忙扶起秦萱,对着那中年人恶狠狠道,“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对一个无辜的姑娘下手。这么大年纪了,羞也不羞”

中年人呵呵一笑,“年纪大了,才知道对不同的人怎么样下手。才能给他最大的打击,譬如你,我弄你一下,你铁定要咬着牙骂我几句,但是我伤你旁边的这位小姑娘一下,你不止心疼。还不敢骂我,因为还要求着我手下留情,你说,对也不对”

至此,我们所有人都看出来这个中年人不止手段高超,还厚颜无耻,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儿。无奈秦萱还在痛苦的呻吟着,大家也不能当面辱骂他。

我也气得不轻。扶住秦萱问道。“你怎么样”

秦萱额头上满是汗珠,哆嗦两声,居然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捂着胸口,满眼都是眼泪。吴阳阳掏出桃木匕首,对着中年人扬起来,“你他妈干嘛了再不收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中年人笑了笑,“我倒还真的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子。”说着,他悠闲地端起茶杯,安然的喝了起来。

村长也看不过去了,对着中年人道,“你们都是我的客人,若是这样,那我这里就不欢迎你了。”

中年人冷冷看了村长一眼,“我坐在这里,可不是来做客的。”

村长也愣住了,“那你来干嘛的”

中年人眼神里几乎射出一团火焰,恨恨的说道,“十多年前,死在你的村子里的那些人,有我的弟弟,你说,我是来干嘛的”

村长听了他的话,便知道中年人是来寻仇的,刚才也见识到他的本领,不由吓得也有些颤抖,“你的弟弟”

中年人继续喝着茶,“怎么样,村长,我让你替我找两个向导,没有那么难吧”

村长一脸为难,也不敢答应,也不敢说不答应,那样子就像是吃了一口的苍蝇吐不出来一般。

冯书桥看着中年人折污了一屋子的人之后,终于缓缓的站了出来,“洪天王当年,怎么也是黄袍加身,坐拥过江山的,洪氏后人,怎么沦落的如此下流无耻若是洪天王在天有灵,只怕要气得爬出坟坑来。”

中年人又瞅了冯书桥一眼,“你到底是什么人对我们洪家,到算是很了解。”

冯书桥歪嘴笑了笑,“我不止对你们洪家很了解,对你现在的目的也很了解。你想找翼王墓,从翼王墓中再找当年洪天王没有得到的天芒,什么给你弟弟报仇,那都是借口和托词罢了。”

中年人的嘴角微微抽动,脸上有些狰狞,又一字一句的问了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

冯书桥看着他,笑而不语,对吴阳阳道,“你把秦萱的左手中指及无名指掰开看看,是不是各有一道血线拿小刀将那两道血线划断,便没有什么了。这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手段,当年洪天王先创立拜上帝教,后成立太平天国,泥腿子当政,用了些糊弄老百姓的手段,血线咒便是其中一个,很多教民,便是被这血线咒所困,才不得已入教,一段不光彩的历史,后来洪天王执政了,自己都想抹去这段历史,没想到洪氏后人,居然把这个下三流的手段,当成了传家宝传承下来,还耀武扬威的来装神弄鬼,真是可悲又可笑。”

中年人听了冯书桥的话,脸色也越来越凝重,紧紧的盯着冯书桥,似乎想把他看穿一般,可是他的眼神里明显的写着不懂。

吴阳阳依冯书桥之言,秦萱果然立即便停止了痛苦,当即便跳起脚来指着中年人大骂起来,“死贼人姑奶奶得罪你祖宗了吗你这么暗算我我咒你祖宗十八代,一个个睡棺材里为了你这个不争气的龟孙子挨骂,哪天你也下去了,他们一定全都缠着你不放”

中年人虽然无耻,但是似乎对自己是曾经拥有过中国版图一半控制权的洪氏后人,非常在意,也很重视祖宗的名声,被冯书桥和秦萱这么一明一暗的轮流骂了一遍,脸色都铁青了,他的大拇指上带着一个玉扳指,此时他盛怒之下,居然将那扳指咔哧一声捏碎在手上,我们都被他这指力所惊。

他身边的那两个青年和四个壮汉,见主人受辱,全都站了起来,黑压压的一屋子都是,村长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中年人却对那几人挥了挥手,“坐下。”转头又对冯书桥看去,好像换了一张脸似的,满脸都是笑,“年轻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冯书桥微微一笑,“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只要知道,这个村里,还轮不到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行了。”

中年人喝激尽了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对着众人一个个的观察了一遍,笑得非常和蔼道,“诸位,青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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