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来真是让我们君子阁蓬荜生辉啊,我看呐,今天咱们诗鸢姑娘一定会为你奉上啊”。几句话说的城主很高兴“三娘说哪里话,你的买卖本城主怎会不支持啊,要是借你吉言今晚诗鸢姑娘选我做娇客,本城主免你一年赋税”。城主这么一说,万分高兴,赶忙答谢,其实又何尝不想搞一个诗鸢的拍卖呢,可是诗鸢很倔强,一说这事她便要以死相逼,最后没办法才妥协下来,反正日后赚钱的日子长着呢,不过现在既然城主答应了自己,那么她就要竭尽全力让诗鸢去选城主了。可是其他人就不免一脸的丧气,说是姑娘选,实则还是暗里控制着,现在城主这么一说,直接堵死了他们想要争取的心思,这些人都是商人,试问哪个商人敢跟官斗,更何况还是在女人上,商人重利,女人,那是赚了钱之后才会想到的事。“有请诗鸢姑娘出台”,从后面将诗鸢带出来时还不忘大喊一声,果然,一听到诗鸢出来,所有人立刻闭口屏息,原本交谈嬉笑的声音戛然而止,瞬间整个大堂变得寂静无比,落针可闻。诗鸢带着面纱遮住了半面脸,却更增添了一分神秘的美,让所有人,甚至那些曾经看着诗鸢长大的老色狼们都忍不住想去揭开这神秘的面纱,一亲芳泽。龙魂看着诗鸢心中很不是滋味,一个妙龄女子,日后竟要沦为这些渣滓的玩物,他实在不忍心,可是要他把诗鸢带在身边吗以他的实力做到这点并不难,可是诗鸢虽美,在龙魂心中却没有一点感情可言,更没有什么亵渎的意思,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带着诗鸢走呢,更何况,他自己都不知道要走去哪里。诗鸢抬头也看到了龙魂,她不自觉的笑了笑,而这一笑,尽管隔着一层面纱,也让台下的这些老色狼们浑身颤抖,甚至那个高高在上的色欲熏心的城主大人已经开始流鼻血了。诗鸢看着台下的人,感觉就好像面对着一群张着血盆大口青面獠牙的食人妖怪一样,不由得有些害怕,不过看到龙魂在那,她还是镇定了下来。素手轻挥,撩拨琴弦。“叮”,只是开场的一声琴弦响起,不管是内堂,还是大堂,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振,并不是这声音有何不同,而是这调琴之人让人心醉。诗鸢十指撩拨,琴声悠然而起,大弦铮铮,若银瓶乍破,小弦切切,若泉水叮咚,琴声畅快若春风拂面,回声婉转若春日之辉。所有人不免沉浸于其中,当然了,沉浸的方式不同,龙魂还有那个俊朗的青年是闭着眼享受着这动听的音乐,而剩下的人却都在紧紧的盯着诗鸢的香颈,因为每次诗鸢拨琴便会露出一点雪白,这些雄性畜生们根本无心听琴,而是在心中呐喊着,“用点力,再用点力”,那个流鼻血的城主现在已经面色苍白了,若再有半个时辰,恐怕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也说不定。突然之间,本来好似晴空万里的琴调瞬间变成了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闻之无不心悸而恐慌,未几,琴声又变,这一次化成了悲戚之音,闻者尽感伤,龙魂旁边的俊朗青年闭着眼打着节拍,听得如痴如醉。一旁的龙魂却站了起来,不是他要做什么,而是不自觉的,龙魂感受到这琴声引发他无限共鸣,甚至让龙魂想要哭诉,想要道尽心中委屈和悲伤。琴音三变,这一次,悲凉之情更是越发浓烈,在场之人无不动容,诗鸢泪眼婆娑,龙魂亦是双目垂珠,恐怕在场众人两人的心情是最为接近的了。龙魂不自觉的从怀中掏出短箫,缓缓奏起乐曲“凤求凰”,现在的龙魂才明白,凤求凰,凤求凰,那前辈的曲子根本不是什么浪漫的凤求凰,而是求凰不成,黯然神伤。琴声箫曲,相得益彰,两首曲子分开来听各有千秋且万般不同,可是同奏时竟配合得天衣服缝,好似本身就是一对,余音袅袅,回廊绕梁,悲戚之声,令人泪满青衫。甚至原来一直盯着诗鸢看的老色狼们也为之动容。而那些混迹红尘,每日强颜欢笑的姬妓们此时更是涕泪满怀,试问天下何人比她们更凄惨伤悲曲毕抚琴叹,诗鸢知道龙魂不会带她走,便也不再希冀离开这污秽之地,或许今日便是最后一次以清白之身抚琴了罢,龙魂持箫而立,现在他的心里回味的都是与凤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以及最后那一袭红衣的背影,龙魂知道自己与凤媚便再无可能,相逢未嫁时,怎奈犹犹豫豫决意迟。龙魂心中的悔恨恰如滔滔江水,早知道凤求凰的曲子需要的竟是这样的感情,龙魂当初绝对不会去学。良久,堂内众人才慢慢的从那情感之中舒缓出来,三娘从一侧站出来,也是眼圈微红,做了几十年的,对这世间冷暖,她怕是最有体会了。“下面请诗鸢姑娘选一位贵宾吧”。三娘话音刚落,对面的十几人除了龙魂与那俊朗青年外个个伸长了脖子,好似待宰的王八一样,咧着嘴拿出他们自以为最有魅力的微笑,殊不知他们呲牙之貌就像是要咬人一样。三娘看看诗鸢,又看看天门城城主,意思是要她选城主大人,毕竟那可是一年的税钱,不是个小数目啊。即便现在瞎子也知道如果非选不可,诗鸢一定会选龙魂,就算不选龙魂,那个俊朗少年也是上选,可是在商言商,即便你的感情将他们感动的痛哭流涕,可是如果没有利益,他们就算是流着眼泪也会告诉你,他不同意。诗鸢缓缓站起来,亭亭而立,面临她这一生中最尴尬也是最痛苦的选择,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要用这种办法来决定这件事。现在的诗鸢不是面红耳赤,而是苍白如纸,眼中透露着无限悲凉和痛苦。看着下面的一群老色狼她更是发自内心的恶心,那些曾经在她面前严肃的保持着叔伯的形象的老男人,如今凶相毕露。既然要选,诗鸢还是希望能将自己最宝贵的身体送给自己略微喜欢的人吧。抬手刚要指龙魂时,流鼻血流到面色苍白的城主大人却站起来了“诗鸢姑娘莫要急,若你能选我,我愿意娶你做我第十四房妾,日后保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岂不是比做好得多吗”城主的话让一旁的三娘怒火中烧,脸上更是带有愠色,试问她才刚刚找到一株摇钱树,贪心的城主就想把它抢回家,三娘岂会不生气,可是她敢怒不敢言。三娘不敢说可不代表别人不敢说,龙魂身边的俊朗青年起身说道“城主大人真是慷慨啊,竟然肯下血本娶诗鸢姑娘回家”。城主大人回头看看,一脸的不屑“哼,为了美人花点钱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就是把钱看的太重了”,又一脸色迷迷的看着诗鸢“本城主就不同了,我看重人呐”。其他商人也是一脸的嘲笑“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吧”。没想到那俊朗青年又接道“在下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城主大人想把诗鸢姑娘娶回家,恐怕你身体里的血不够从鼻子里往外流吧”。言辞犀利,令人暗叹,看到城主吃瘪,这些平时被他欺压惯了的商人们心底里无比畅快,可是脸上却看上去义愤填膺好似要揍那青年一顿似的。那青年不理他们的目光,直接对着诗鸢说道“听姑娘弹琴,便知道姑娘乃是性情中人,恐怕只有我旁边这位兄弟能配得上你,不要犹豫了”。说完,还对着龙魂挤了挤眼睛,龙魂越发觉得此人熟悉了。诗鸢在所有人的落寞目光下,最后还是选择了龙魂,龙魂也庆幸诗鸢选了自己,至少这一次,他能帮诗鸢保住她的清白。
第一百二十六章一刻
更新时间2015111212:09:55字数:3334
诗鸢房中,诗鸢、龙魂相向而坐,面色上都带着几分尴尬,就算龙魂无做那事之心,可是今日龙魂感觉就像是洞房花烛夜一样,只是他没有兴奋,只有紧张和羞赧。相比之下,诗鸢要放松一些,在心智上,女孩子总比男孩子成熟的早一些,两人都经历过人生很多痛苦的事,比起同龄人或许他们都更加成熟,只是现在的龙魂是身居其外,而诗鸢则是当局者,有些事看开了,也就释然了。诗鸢端起酒杯“公子今日救了我一命,可是却未曾请教公子大名”。龙魂也慌忙端起酒杯来,手微微一抖酒洒了一半出去,这种事发生在七脉武者身上简直就是个笑话,由此可知,现在的龙魂心中是何等的茫然无措“龙魂,诗鸢姑娘直接叫我名字就好”。诗鸢看着慌乱的龙魂,反而噗嗤一下笑了,神态优美,龙魂也不禁心中一颤,但是理智告诉他,如果今天自己污了诗鸢姑娘清白,便是卑鄙小人,日后怕再无颜活在世上了。“龙公子说笑了,今日既然天意叫你我在此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吧”,诗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火辣的酒顺着香颈流进肚子里,她的话说的有些无奈,更有些悲凉,酒入愁肠愁更愁,诗鸢从未喝过酒,今天是第一次,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这么多的第一次。龙魂看着面色发红的诗鸢,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将杯里的半杯酒全倒进嘴里算是回应了诗鸢,只是他心里感觉很痛苦,就好像见到一个溺水者自己想救可是救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不救心中又充满着愧疚和良知的谴责,只能眼看着那溺水的诗鸢的挣扎越来越弱。诗鸢又笑了,这是龙魂第三次看到她笑了,这一次的是眼含热泪的笑,诗鸢想把自己喝醉,或许喝醉了能把自己永远的留在梦里,再也不回这个不公的世界,再也不见这个肮脏的地方。她一杯一杯的倒酒,龙魂便一杯一杯的陪她喝,龙魂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诗鸢心中有些怜悯之情,他也知道只要他一句话,诗鸢就会被解救,可是那句话在他就在他嘴边盘桓却说不出来,男人的承诺,永远不能随便去做。不知不觉,酒没了,诗鸢要去拿酒,龙魂拉住了她“诗鸢姑娘,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其实不只是诗鸢,就连龙魂也已经有些醉意了,平时龙魂喝这一点酒或许根本没有感觉,今日却不同,因为心情的缘故,或许就算是喝水,两人都会喝醉。诗鸢挣开龙魂,固执的要出去,可是刚刚打开门,就看到来了,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小壶酒,壶子很精美。诗鸢一把将酒壶拿走,刚要说话,诗鸢却回手把门关上了。站在外面愣了一会神,诗鸢到君子阁也有一段时间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姿态,这让有些诧异。转过神来,突然想起了那壶酒,一拍大腿,嘬了嘬牙,这酒本是要送给城主的药酒,而酒里是什么药也就没必要说了,君子阁是个妓院,这里面别的药没有,可是论春药就算是城里最大的药铺都不会比君子阁全。因为城主没能被诗鸢选中,故而很生气,为了让他灭灭火,故意挑了君子阁最漂亮的几个姑娘给他,不过城主大人的身体可不太好,为了给他面子,所以找了最烈的药酒来,没想到一路过被诗鸢夺了去。抬手想要敲门,可是最后还是落下了手,在她心里诗鸢的样子和自己刚刚被逼良为娼时也没有区别,三娘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就没去打搅他们,殊不知,这一下,的好意却害了龙魂。三娘所拿的药酒虽少却是君子阁最上等的,龙魂与诗鸢分喝下去身体顿时就有了反应,龙魂因为心情低沉并没有什么防备,更何况他从来也没想过一点酒就会彻底乱了他的心神。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次他们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而是君子阁尽心炮制的药酒。常言道,酒能乱性,更何况这烈性春药呢龙魂顿时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看向对面时,竟看到凤媚在那双手拄着下巴凝视着自己。龙魂摇摇脑袋再看,原来是诗鸢。本欲上前的龙魂赶忙退后,一脚踩空直接摔倒在地上。诗鸢身为弱女子,又不是武者,如何能抵挡的住如此强烈的药酒,顿时满头大汗,她只觉得自己好热,好热,就像是被放到了蒸笼里一样,她想要脱掉衣服,因为不知道是谁在她脑海里说,脱掉衣服就会凉快一些。可是她刚刚要解开腰间的束带时却猛然想起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在。诗鸢踉跄的站起来,想要扶着桌子到床上去,这时摔倒的龙魂却站了起来,两人四目相对,龙魂脸上好像着了火一样的赤红,鼻息浓烈的能看到气雾,他见到诗鸢就像看到了一块冰一样,感觉到了清凉,另一面的诗鸢也是一样,两个人的脑海里都好像有人告诉他们对面那里会很凉快,龙魂没动,诗鸢却扑了过来,一下子扑进了龙魂的怀里,诗鸢双手紧紧抱着龙魂的腰,果然好像不再那么燥热了。龙魂现在的意识早已经模糊,反而那最原始的欲望变得格外清醒。他一把抱起诗鸢,两步便跨到床前将诗鸢放在床上,现在的诗鸢也已经陷入了一种纯粹欲望的状态,嘴里只是呢喃着“公子。。。救我。。。”,双手好像鱿鱼一样紧紧缠着龙魂的腰。听到诗鸢的话,龙魂陡然一下有些惊醒,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是有一个坚定的声音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动,不可以动,一动一动也不可以动。龙魂的内心正式开始了欲望与理智的厮杀。现在龙魂和诗鸢的位置早已发生了变化,如今的龙魂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诗鸢的脸就趴在龙魂的胸膛上,感受着那不知来自何处的清凉。渐渐的,迷糊的诗鸢开始去扒开龙魂身上的衣物,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那些衣服很碍事,只是觉得如果直接贴在“冰块”上会更舒服。还在思想中斗争的龙魂实际上已经昏厥了,可是他不动不代表诗鸢不会动,现在的龙魂已经被诗鸢解开了上衣,露出了坚实的胸膛,诗鸢趴在上面,满足的眯着眼睛。就这样,即便昏了过去,龙魂还是做了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就这样,诗鸢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失去了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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