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好。”
“嗯,小治知道了,师兄,我姐姐好吗”
“她倒是能吃能睡,没发现什么不对,怎么,想你姐姐了”
“嗯,在你家的时候,每次小治惹了祸事都是姐姐护着我。”
“回头我把她叫回来,咱们一起聚聚。”
“好啊好啊,可我要出不去咋办”
“你去忽悠长乐公主和长孙冲啊,他俩帮忙你舅舅肯定没招,我跟说啊,你舅舅也就欺负你,连你姐姐长乐公主他都不敢惹,分明是欺负你好脾气,哎吆”这张成才说着说着就秃噜了嘴,忘了长孙无忌还在旁边站着呢,听到这话那长孙无忌老脸一红,冲着张成才就是一脚,想想不解气,看看周围也没合适的家伙什,脱了只鞋就要打张成才。
这张成才一看自己又说多了话,拉起王承业是撒腿就跑,这长孙无忌有心追他少了只鞋,不去追他却是一肚子的气,竟然把个鞋子冲着张成才就扔了过去,张成才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军中度过,那身手是相当的灵活,一把抓住了鞋子是抱住就跑,直气的长孙无忌蹦跶着喊了半天的不为人子。
这王承业一看自己抱住了条大粗腿,那是非要继续抱下去,心说话这伙计可真是不得了,太子那是随便揍,国舅他也敢调戏,动不动的就要去看看那皇后娘娘,这么硬的背景,还愁没个前程,眼看着张成才一个人在家闷的慌,竟然跑到了公爷府天天和个张成才厮混,时不时的还把那刘焕明给叫了来,这下子张成才才不至于给闷死,看来时从来就没有白当的好人。
这天三人正在吹牛皮,突然门子来报,说是薛仁贵王玄策求见,张成才这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是高句丽那起了啥变化,怎么这哥俩突然回来了,连忙让把人请进来。
“啊呀师兄,想煞我也”这薛仁贵一向的豪放,进来就要抱那张成才,张成才连忙躲了开,心说话就你胳膊那力气,勒不死我就是好事了。
“两位师弟如何回来了,那高句丽现在谁在驻守”
“哦,圣上令我二人回来的,说是有事让我们去办,高句丽有刘仁轨在那,出不了啥事的。”
“刘仁轨倒是个好人选你二人肯曾进宫面圣”
“一路风尘,唯恐失仪,还没去面圣,带我等沐浴更衣后再去。”王玄策做事还是那么中规中矩,有他跟着薛仁贵是很少会犯错。
“那高句丽情况如何,可还稳定”
“那三国现在都已经亡了国,还能玩出什么花花来,有几个地方豪强想要反抗,也被我们一气扫平了,现在倒是稳定的很,只可惜了席君买将军,唉忠烈之士啊就这么被个张亮给杀了头,到死都是骂不绝口啊”
“可惜了我大唐的一员勇将啊,没死在战场上,却让这个宵小之辈给要了命,圣上已经把那张亮灭了族,也算是对得起席君买的在天之灵了。”
一提起席君买,三个人是唏嘘不已,各自叹息了一阵子,这二人要回家沐浴更衣,还要入宫面圣,约定回来以后再续旧情。
张成才在家等了也就一个多时辰,那薛仁贵和王玄策果然回到了家中,三人往一块一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龟兹侵掠邻国,李二想让他们两个带着史那社尔、契苾何力、郭孝恪等率大军攻击龟兹。
这刘焕明听了还没啥反应,这王承业却是一脸的兴奋,看那架势好象自己要去讨伐龟兹一样,张成才忍不住的问了问,谁知道这王承业却毫不推诿,把个龟兹的地形特产说的是头头是道,原来这小子家里以前是商人,经常在这条道上混,他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熟悉的很,薛仁贵王玄策正好没个领路的人,见师兄家里有这么个活着的宝贝,那岂能就此放过,眼巴巴的等着张成才张嘴。
张成才一看这两伙计那眼神整个就是两个抢劫犯,猛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可这王承业只是来陪自己玩的,要这么把他给塞到了军中,谁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啊,可是为了两个师弟,再为难他也得张张这个嘴啊
“承业兄既然熟知龟兹的情况,何不为国出上一把力,跟两个师弟去那龟兹转上一圈”张成才肚子里冒着坏水,在那试探这王承业的态度。
“国家兴亡匹夫有则,按说有此机会承业自当效力,只是先如今承业递了行卷,若是当时不能去科考,岂不是要恶了长孙大人”
“啊呀就这点破事啊,包在我身上了,长孙大人那我去说,至于你吗玄策啊,你想办法给承业弄个出身,正七品上就行了,就先随着你们俩揍揍那个龟兹,等有了战功再提拨也不晚。”这张成才大包大揽的就把个事接了过去。
“啊呀师兄啊,你也太看得起玄策了啊,我现在才是个六品下,你让我去哪给你弄七品啊。。。。”王玄策听完了是叫苦连天啊,当年张成才相中的这三个人,就王玄策进步的慢,为啥呢一是张成才发现的晚,都封赏完了才知道是他;二是这小子不消停,半道上武将改文官,这一换地方就要熬资历,他进步不慢谁进步慢啊
“那你说,咋弄啊总不能又让马儿跑又让马儿不吃草吧”张成才两手一摊,意思很明白,老规矩,你出主意我办事,咱俩谁也别想消停。
“公主还知着松州事。。。。”
“太远”张成才一听这家伙又打自己老婆的主意,把脸一拉就给挡了回去。
“要不让师弟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