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在礁石前停下来。
他不由一怔。
兰倩雅仿似对他的话没有感觉,抓起艇舱里的绳往礁石上一抛,然后跃上礁石,将绳栓在礁石的石蕊上,便迈步走向礁石。
“喂,海风大,上面冷,还是走吧回家吧忘掉不快,坚信自己,美好生活等着我们。”陈冲朝她喊一句,见她依然没有反应,很是木讷,便赶紧附身,拿起快艇里的帐蓬帆布、求生衣等等,也跃向礁石,跟在兰倩雅后面。
他怕她冷。
她也是全身湿湿的,被海风一吹,肯定冷。
“她要跳海吗唉,她也挺可怜的,用情之深,不在林逸龙对苗灵秀那份感情之下。”陈冲把一件救生衣披在她身上,扳起她的手臂,为她穿上。
见她没有反应,本想骂骂她,可看到她脚步沉重,呆头呆脑,只有泪流,不会言语,不由又暗自思索,甚是同情她。
“背对北面,在这里坐一下吧,冷静一下也好。让海风吹醒自己。然后,我们就回去。今晚,你还得去荣华夜总会唱歌呢。呵呵,这是你第一个演唱会哦。”陈冲拿着帐蓬帆布,在礁石上一凹处、有石壁挡风的地方,将自己的那件救生衣铺在石上,然后拉拉她,示意她坐下来,好言好语相劝,又调侃几句,希望她能开心,她能笑。
岂料,兰倩雅对他的话依然没有感觉。
她转过身来,坐了下来,双手抱头,似乎头很沉很疼,泪水吧嗒吧嗒地滴落在礁石上。
“兰小姐,算了。都过去了。如果你爱他,如果你真心爱他,如果你还爱他,就原谅他一次吧。我不知道那个飞机场是谁但是,我相信男人没几个喜欢飞机场的。逸龙醉熏熏的,可能喝多了,无意识地犯了一个错误。况且,他爱的人是苗灵秀,他不可能与那个飞机场结婚,可能是在酒的作用下,糊里糊涂地做了一件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陈冲便也坐下来,侧目而视,去分她抱头的双手,好言相劝。
“哎呀,你好冰冷,你全身都湿了,这里风大,还是回去吧,别着凉,会感冒的。”陈冲在握住她的手的时候,感觉她的手特别冰凉,松开她的手,张臂想抱抱她,给她温暖,却又不敢,又把手缩了回去。
“你喜欢我,对不对”兰倩雅忽然吭声了,抹抹泪水,侧目而视陈冲,神经质一般地崩出一句话来了。
她发髻高梳,双眼微张,红唇烈焰,黑色修身长裙。
因为她浑身被海水打湿了,发梢滴水,长裙贴身,更显身材圆润,肌肤雪白,黑裙衬人,冷艳高贵。
“不不不你爱的人是谁我知道的。朋友妻,不可欺。虽然,你与林逸龙还没结婚,但是,我知道,只要你有毅力,你们最后一定会走到一起的。你一定会很幸福的。你很美,年纪亦小,前途无量。等夺回东亚,你补拍一下铁桥三的戏,届时全球公映,你就红了。你一定会红的。我很快要去途岛打仗了,我可能会战死。我”陈冲目光触及她迷离的眼神,又忽然听她此言,不由心头一阵慌乱,急急别开头,不敢再目视她的灼热的目光,连连摆手。
他话犹未了。
兰倩雅忽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脖,用她红红的唇,堵住了陈冲的嘴。
她侧身而倾,压倒了陈冲,伏身于陈冲身上,附唇去吻他的脸,他的眼睛。
她的眼睛闭上了,她的双手死死箍着陈冲的脖,搂得紧紧的。她坚挺的玉峰,压在陈冲胸脯上。
两人的衣衫早被海水打湿,肉贴着肉的,感觉很美妙,两颗心都跳动得很厉害,两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
“不不要你现在神智不清,咱们回去吧我们不能做傻事,会伤害我与逸龙的友谊的不要你爱的人是他”换作以前,陈冲肯定很激动,有一个十七八的美女投怀送抱,肯定得睡她,就算她不从,他也会霸王硬上弓地去征服她。
可是,他这回倒不敢想入非非,不想留下情债。
他经历的风风雨雨太多了,伤害的女孩也不少。
他成熟了很多,而且他即将赴途岛参战,生死未卜。
他推开兰倩雅,结结巴巴地相劝,满脸通红。
因为这还涉及到他与林逸龙的友谊,涉及到他一系列策略的实施。
今晚,他还得靠兰倩雅到荣华夜总会唱歌,以救狗蛋等人。此后,他还得靠自己与兰倩雅制造一些绯闻,以便苗灵秀扮演“脉”母亲的身份登场,替陈冲执掌财源银行,实施收购东亚的系列行动,也便于陈冲借系列绯闻、“母不和”等计策,离开澳门。
陈冲说罢,红着脸,望向兰倩雅。
“我要报复他我就要报复他他不干不净,我也要不干不净砰”
爱太深,难听劝。
兰倩雅俏脸绯红,眼神迷离,红唇烈焰,喃喃自语,神智不清,语无伦次。
她的泪水又喷薄而出,发疯发狂,心头仍然是一阵阵巨疼,忽然一拳击向陈冲侧额。
“哎呀”陈冲惨叫一声,纵是硬汉,也是猝不及防,左额头被她拳击,脑袋立疼,嗡嗡作响,天旋地转,身摇摇晃晃。
兰倩雅疯狂地扑在他身上,按倒他,一手抱紧他的脖,一手去扯他的衣服,又伏于他身上一阵狂吻起来。
朦胧迷乱,慢慢地,他也失去了理智,双手不听使唤地伸出,搂住了他身上的兰倩雅的纤腰。
他仰头张嘴,含住了她一座山峰,舌卷峰尖。
兰倩雅全身娇颤,娇躯快速灼热起来,忍不住“噢”吟了一声。
不知何时,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了,都抛开了。
陈冲闭着眼睛,仰躺于礁石上,一手搂着她纤腰,一手握着她一座峰峦。
他巨棒坚硬起来,一柱挚天。
“啊呀”兰倩雅始终闭着眼睛,则是用力坐下,惨叫一声,便伏倒于陈冲身上,娇躯乱颤,全身痉挛。
丝丝殷红,缕缕滑下,染红了陈冲的小腹。
两人交融,两身合一,地动山摇,日月无光。
天幕拉下,海面上一片漆黑。
唯有不远处的船帆点点,渔火星光。
良久,风平浪静。
“呼呼呼”陈冲倦软,仰瘫于礁石上,兀是喘着粗气,双手依然紧搂着她的纤腰。
“呜呼”兰倩雅刚才初经人事的裂疼,已经惊醒过来,神智渐复。
可是,一切已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