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桂枝也会一命呜呼。
陈冲反手推门,将房门关上,双足一点,纵身而来,左手握拳击向金玉林脸门,右手五指如钩,扣向金玉林的咽喉。
金玉林右臂抬肘一挡,左手握拳擂向陈冲的胸腔,身一仰,双脚蹬起,踹向陈冲的腹部。
岂料,陈冲几经与泰拳高手过招,凌空扑来之际,又务求一击即,不知不觉,使出泰拳之的狠辣招式,左拳击去被金玉林挡开,又见金玉林擂拳而来,便右手五指下抓,握住了金玉林的手腕。
他双膝弯曲,膝盖也是同时跪向金玉林腹部,恰好金玉林抬脚蹬来。
陈冲双膝便压在金玉林的一双脚掌上,立时将金玉林的一双脚掌压得弯向脚背,倒向小腿,脚掌板骨断裂。
他右手握住金玉林的左手腕一拗。
“咔嚓”几声,金玉林一双脚掌骨齐断,左手腕也被陈冲强力折断。
金玉林“啊呀”地惨叫一声,哀号起来。
霎时间,他便疼得全身皆麻,脑袋空空,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陈桂枝扑在金圭旭的身上,双掌分别撑在他与阮朗强的胸腔上,索性地一不做二不休,凶狠出击,双手齐出,皆是五指如钩,锁向金圭旭与阮朗强的咽喉,用力狠捏。
“咔嚓咔嚓”
金圭旭与阮朗强两人喉管立断,皆是无声惨死,歪头一边,四腿伸直,四臂一摊,凄然闭目。
“说赌王在哪里”胡士元也锁住马安虎的咽喉,防止他高声吟叫,被房外的人听到,又低沉地问。
陈桂枝则是走向金玉林,指着疼痛的脸形歪曲的金玉林,对陈冲道:“老大,此人便是杀害阿凤的凶手。宰了他,替阿凤报仇。”
战火篇:浴血金三角赌王何在
陈桂枝说罢,左手抓住金玉林的一条手臂,右手抡拳而下。
他是重情重义之人,虽然不太熟悉阿凤,但是,阿凤是他的好兄弟陈冲的心爱之人。
他一样要为阿凤报仇。
“咔嚓”一声,金玉林又一条臂膊折断。
“啊呀”金玉林又是一声凄厉惨叫,脸上的泪水、血水、鼻涕汇流到一处了,全身发颤,身躯乱扭,双腿抖动。
他双臂皆断,一双脚掌又断了,即便还有力气,也无法再还手了。
“丫的,你这死畜生,你不仅杀害了阿凤,而且,你还敢到长崎云仙地狱别墅来行剌我说谁派你来行剌我的”陈冲一把锁住他的喉管,低沉喝问,愤怒异常,双目血红。
在香港的枪战之,阿凤惨然枪之时,陈冲时值在卫生间里,闪避刘金生领众杀手射击而来的弹。
他当时只知阿凤枪,却不知阿凤是谁所杀。
当然,他知道是金玉林一伙所杀,但不知具体是谁所杀。
现在,陈桂枝一言提醒他。
陈冲想起阿凤之冤死之惨逝,不由虎目含泪,双眼透过泪光,击射出团团杀气,满脸悲愤,心肺欲炸。
其实,陈桂枝也无亲眼见金玉林枪杀阿凤,但是,当时他看到金玉林由窗口外端着冲锋枪向室内扫射,只是推测阿凤是金玉林所枪杀的。
“是罗建咔嚓”
金玉林此时透过血水,已认出了陈冲与陈桂枝,又疼又怕,心胆俱寒,岂敢不说
他说到一半,陈冲便知派他来行剌自己的幕后黑手是谁了,便五指一紧,捏断了金玉林的喉管。
金玉林头一歪,双眼翻白,眼皮下垂,双腿蹬了一下,便身体一直,双臂一摊,气绝身亡。
血水沿着他张得大大的嘴唇滑流而下,染红了破旧沙发,再沿着破沙发,滑流在地上。
“你是谁”马安虎耳听其他三人连续惨叫,自己喉管又被胡士元锁住了,侧目而视之时,发现其他三人皆是尸身笔直,死状难看,不由颤声反问。
“嗤”
陈冲捏死金玉林,便走了过来,见马安虎还敢不说何三金下落,便狼毒出手,一指插去,正马安虎左眼,又一抽,左手食指带出了马安虎的破眼球。
“啊呀”马安虎凄厉惨叫,即时晕厥过去。他左眼被挖,疼了全身神经都麻了。
好在胡士元锁着他的咽喉,他的惨叫声不太响。
“老大,怎么办这伙人外面肯定有保镖呀、随从人员什么的而且,呆会服务员也会进来。咱们这样呆下去,不是办法。得尽快让马安虎说出赌王下落,咱们得马上谋求脱身之计,否则,咱们会有生命危险的。”胡士元松开马安虎的咽喉,转身面对陈冲,语气急促地道。
“嗤咔嚓汪汪汪”
陈冲经历的风险太多了,此时格外镇定,不答胡士元的话,附身拾起双截棍,手握其一截,将另一截狠狠地戳向马安虎的裤档,将他的老播种机戳断。
“啊呀”马安虎立时又疼醒过来,双手捂着裤档,哀号起来,直学狗叫,身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身疼得缓缓萎缩起来。
“丫的,凌老大真够狠的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个狼狠之人。瞧不出他平常时斯斯的,真到出手时,却这么狠丫的,此人真是得罪不起啊周小波还说他在读高时是如何如何的好人、认真读书,丫的,周小波真是一派胡言”胡士元见状,吓了一跳,身竟然哆嗦了一下,暗叫一声,急又探臂去锁他的咽喉,防止他惨吟之声太响。
马安虎的狗叫声立时低沉,全身抽搐,双膝弯曲。
“说赌王何在不说的话,少爷打折你的双腿,拗断你的双臂,然后用水果刀,一刀一刀地将你凌迟处死。最后,挖出你的右眼,喂狗”陈冲收起双截棍,反手从茶几上拿过水果刀,在马安虎的独眼前一晃,语气很冷,杀气很重,目光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