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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占掉,然后集体到禾名湖里游个秋泳。

迟到的谢文俊同学最后一个上讲台去讲话,他首先感谢了教育了他六年的班主任秦老师,谢文俊一番真诚言语由于过于花俏,同学们听起来都像在吹牛拍马,但这些肺腑之言谢文俊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秦老师当然也能体会得到。

谢文俊一番话下来使得秦老师本已风干的眼眶又忍不住落下了几滴感动地眼泪,不管谢文俊现在成绩好不好。也不管谢文俊还能不能考上名牌大学。甚至不管谢文俊还想不想上大学,他都是秦老师这辈子最喜欢的学生。除了学习和纪律,谢文俊在其他方面跟个大人无异,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在学校里已经学会了如何做人,这样就能在踏入社会以后立于不败,对于一个把教育工作看得崇高无比地教师来说,教会学生如何做人,比教会他千千万万的学问更加有成就感,这才是教师这样的灵魂工作者最应该做的事。

认认真真。诚诚恳恳地感谢了秦老师,谢文俊又开始胡说八道,调侃同学了,他同样也“认认真真”地感谢了三年来给予过他帮助的同学,比如什么帮他做作业啦,掩护他逃学啦,帮他值日甚至是帮他考试的时候作弊等等,总之这些帮助比帮他把学习搞上去都来得更实际一些,是得认真感谢感谢。

秦老师在下台摇头苦笑,说谢文俊是一个各方面都出色无比的学生或者说是一个人物没错。但他偏偏又是问题多多麻烦多多,标准的令老师和同学都头大地问题学生,一个人真的可能矛盾到如此程度么秦老师微笑着想道。

不管谢文俊问题再多麻烦再多,再是一个老师和同学眼中的超级问题学生,他确实也有着别的同学没有的优良品质,放大了别人的缺点,这优点当然也不能随意抹煞掉了。

最后谢文俊真诚的祝福所有同学在以后的日子里天天快乐,至于考不考得上大学不谈。只要快乐就行了,完了大家伙有什么烦恼事和麻烦事都可以找他帮忙。有能力解决的他一定帮忙解决,要没能力解决的他也愿意做一个忠实地听众,让大家有一个“倾听”的朋友。

同学讲话就在谢文俊的结束语和大家的热烈掌声当中结束了,谢文俊起了个头,全班同学一起高歌了明天会更好,歌声和掌声交汇在一起,飘出窗外,飘散在这蔚蓝的校园天空上,青青操场上。久久不散。

班会结束了以后,秦老师又再次交待了一下明天考试的注意事项便走了。同学们谁都没走,纷纷拿出毕业纪念册来让大家相互填写,最怕写字的谢文俊一见人人都要他写顿时头大。真想找个复印机来全部复印一遍搞定。

谢文俊虽然怕写。但他还是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填写。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对同学们地浓浓祝福和对中学时代生活的深深感触。

郑刚,“啪”地扔了一本超大的毕业纪念册到谢文俊面前。笑道:“给我好好填。”

“嘿,你丫找抽呢,没看我正忙着呢,你的待会儿再写,再说了”谢文俊笑了笑,“咱俩这关系还用填什么纪念册么”

“当然要填了。一码归一码,”郑刚认真道:“这是对青春的一个。留恋,以后老了翻出来看一看,多温馨呐,再说毕业以后咱俩可能真是难得一见了,我决定要考外地的大学,我知道你你不会再上大学了,那咱俩不是两地分隔了么,唉,一定得好好填。”

两地分隔话虽不错但谢文俊不禁还是起了些鸡皮疙瘩,笑道:“你丫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跟我说话,搞得跟一对恋人要分开似的。男人嘛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有什么舍不得的相互放在心里就行了。不用说出来,反正大家心照了,比”

“嗯,不说了,心照了,”郑刚呵呵一笑,“那你快帮我填啊。”

“我说你能不能等一会儿,”谢文俊哭笑不得,“你没看我正忙着啊,桌子上这一大堆都得填呢,你是我同学,他们不也是我同学么,呵呵。”

“不一样,”郑刚笑了笑,“我这本是新的,谁都还没填呢,你得填第一个,快,填完我赶着拿给别人填,快填,不然我就让你掉鸡皮疙瘩。”

晕这是威胁还是什么,谢文俊摇了摇头:“好好好,老子先填你的。”

谢文俊拿起郑刚地毕业纪念册来看了看,笑道:“不是吧,这么花俏啊,这不是女生用的么。”

“没办法,”郑刚笑了笑,“男生地不够大,我想买本大的,只好用这个了。”

“真受不了你。”谢文俊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帮郑刚填起了毕业纪念册。

谢文俊正填着呢,教室门突然被推开了,周老头进来瞄了半天,才喊道:“谢文俊,谢文俊”

谢文俊抬起头来一看,周老头于是站起来问道:“校长,我在这,什么事”

“来我办公室。”周老头说完便转头走了。

no231突围狗仔

谢文俊一脸迷茫的看了看郑刚。郑刚赶紧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哪知道你又犯了什么事。不过校长的脸看起来铁青。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你得担心啦。”

谢文俊放下正在填写的毕业纪念册走了出去,心想我最近好像没干什么不好的事啊,该不会周老头也是要帮我上一堂高考前的思想工作政治教育课吧,那早干嘛去了,明天就要高考了今天才找我谈,有个屁用啊。

谢文俊追了几层楼梯没追到周老头,心想他走的够快啊。一想待会儿别又被他拉着谈个没完没了,先去买瓶。可乐再说。

谢文俊跑到小卖部买了瓶。可乐。拧开喝了两口才慢腾腾的走向教师工作楼,刚一走到门口就愣住了,大厅里站满了人。跟新生报道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这些人都手拿相机或者笔记本,甚至还有七八个扛摄像机的,这阵势一看就是记者啊,敏感的谢文俊立马意识到肯定跟周老头找自己有关,想了一想后脚底抹油,立马转身溜了。

谢文俊一口气跑到学校门口,想想不太对劲。这记者来得也太多了,平常学校就是搞个什么大型的活动也没见过来这么多记者,况且周老头又平白无故叫自己去他的办公室,百分之百跟记者有关了。会是什么事呢

谢文俊走到离学校门口远一点的商店找了个公用电话,往周老头的办公室拨,可拨来拨去老是占线,拨不通,于是便拨了个郑刚的传呼,留言让他速来学校前方五百米处的公共汽车站。

谢文俊突然意识到事情会不会跟老爸有关。于是便接着拨打了老爸的于机,居然关机,打他办公室的电话倒是通了。但没人接,打到家里也一样,还是没人接。

真他妈地怪了去了,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谢文俊暗暗想道。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反正沾上这么多记者,绝对没有好事。

谢文俊在公共汽车站等了十多分钟。郑刚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来没歇气就问:“你干嘛在这啊。不是应该在校长办公室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