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开始交往起来。
后来姚思莉在林溪的父母在一次来瑞丽看望她的途中不幸遭遇了车祸,双双遇难。父母的不幸辞世对姚思莉打击很大,她在这个世上除了父母便再没有亲人,于是想不开就选择了自杀这条路,结果被珠宝老板阻止了,珠宝老板扬言会照顾她一辈子,不会令她孤独的,在珠宝老板的悉心照料下姚思莉逐渐对生活又恢复了信心,同时在情感上也离不开珠宝老板了,便打算跟着这个男人一辈子,虽然这个男人是个性无能。
谢文俊听到这里不禁有些好笑,怪不得刚才花衬衣对姚思莉施暴的时候她居然会流露出如此绝望,如此令人看了心酸地眼神,这很正常,任何一个大姑娘都不会愿意自己的第一次是被强夺去的。
当姚思莉下定决心跟着那个男人一辈子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男人所做地珠宝生意只不过是个幌子,原来男人暗地里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毒贩。
可是姚思莉发现这一切地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不能理智的左右自己的情感了,便在男人花言巧语百般哄骗的手段下加入了他们的犯罪阵营当中,帮男人谈生意,找买家。
夜路走多终遇鬼,姚思莉一次次的劝男人收手,男人也一次次的以“最后一次”来敷衍。
终于有一次,男人因为和别的毒贩产生了矛盾,不知道是丢了还是吞了对方一批价值二十万元的货,对方要男人给个交待,二十万元对男人来说只不过是个小数目,赔给对方就完了,可男人居然把这个黑锅丢到姚思莉身上,把她送给对方作为“交待”。
对方地人可不像男人一样是个不举之人,面对如此尤物哪能不动邪心,正当对方的人正欲对姚思莉实施不轨的时候,警方便把他们团团包围住了,姚思莉侥幸在警方的包围下逃了出来,又回到了珠宝老板那里。
姚思莉回到珠宝老板那里并不是对他还有什么,姚思莉已经彻底失望,只不过一个女人跟了一个男人很长时间,世上又没有亲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不过自那时候起,姚思莉就已经有了离开地打算。
前几天姚思莉再一次的被珠宝老板给出卖了,所幸被另外一个“同行”救了出来,这次她彻底死心。准备找到机会就离开这鬼地方,刚巧今天又遇上差点被人强暴地事情,虽然是谢文俊下的药,但这并不重要,影响不了她离开的决心,于是就和谢文俊一起跑到现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了。
活了两辈子的人精谢文俊从姚思莉的眼神里看出她并没有说谎,于是问道:“那你打算去哪回林溪”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干什么。”天大地大姚思莉也不知道何地才是她地容身之处。
谢文俊觉得姚思莉的遭遇虽然悲惨了一些。但她毕竟做了许多犯法的事,于是说:“我觉得你应该去自首。”
“去自首”姚思莉惊讶道,随即又平静了下来,“我以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我怕,我怕自首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出来了,我又不甘心,因为我做那些事情都是被迫的。其实其实我根本不想”
姚思莉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眼泪跟决了堤的潮水一般蜂拥而至。
谢文俊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管是不是被迫,这并不能成为理所当然的理由。唉,去自首吧。完了向警方举报,把那群家伙通通绳之于法。”
姚思莉抽泣道:“是不是除了自首我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有,逃一辈子,”谢文俊淡淡的说,“不是逃避警方地追缉,而是逃避自己良心的谴责一辈子,如果你自己觉得心安理得,那我也无话好说。”
姚思莉擦干眼泪,冷冷道:“你不过是个学生而已。你以为凭你几句话我就会去自投罗网吗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我怎么能转过头又去自首,我需要自由,我需要自由你懂吗”
谢文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靠了下去:“我当然懂。是你不懂,你跑出来只能得到身体上的自由。但是心灵将会被永远囚禁,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是这种人,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姚思莉一怔,眼泪再一次狂流不止,眼前这个学生的话字字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她的确是需要心灵上的自由,她地确为自己以前所做的错事后悔不已,难道自己除了自首,为以前所做的错事负上责任,才能真正得到心灵上的自由
黎明地第一缕曙光透过车窗射了进来,谢文俊拿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揉了揉两只熊猫眼,美美地伸了一个大懒腰。
“你醒了”冷美人儿姚思莉盘腿坐在副驾驶座上,双眼通红,看起来一夜未眠,不过精神依旧很好,依然冷酷且美丽。
“嗯,呵呵,”谢文俊笑道,“两天没睡好了,一不留神尽睡着了,呃你想好去哪了没有”
姚思莉笑靥如花:“去公安局,我已经想通了,如果就这样跑了我的确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我会把自己以前做过的错事全部交待出来,还会把那些坏蛋的资料通通告诉警方,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其实牵涉在里边的人数众多,地方也众多,我想这样的举报应该算立一大功了吧,我说不定还会因为立功而受到唉,不管怎么样,就是依然要坐牢我也不怕,自首兼立功,我想至少不用枪毙吧,呵呵,像你说的,要为我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我想这样我也许才会开心一点。”
听了姚思莉的话,谢文俊很开心地笑道:“你真的想通了我可算得上是找了条死路让你走啊,其实你可以不去的,我又不是警察,不可能押你去吧。”
姚思莉甜甜一笑:“你用情理维护了法理的尊严,比警察还警察呢,学生,呵呵。”
“哈哈,哪咱们回瑞丽,”谢文俊发动汽车,调了个头,笑眯眯地对姚思莉说,“我觉得你今天很漂亮,比昨天漂亮一百倍。,训
姚思莉苦笑道:“你别说出心灵美才是真的美这样地话啊。好土啊。”
谢文俊笑道:“这也被你看出来了,真是,土是土,可实在啊,好听啊,舒坦啊,哈哈”
哈哈哈哈
回到瑞丽,两人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谢文俊便和姚思莉分手了。他没有亲眼看着姚思莉走进公安局,因为他有自信,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谢文俊不仅觉得姚思莉今天变更美了,就连瑞丽这个边陲小城似乎也更加美丽了,因为现在没有人跟踪,也没有了昨日的那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剩下的只是鸟语花香和阳光灿烂,谢文俊心情大好。打了个电话给马德凯让他放心,便坐着三轮摩托上珠宝一条街找小媳妇们去了。
袁佳父母的珠宝店果然好找,正对缅甸国门,而且时间尚早。其他面店还未开门营业,袁佳父母一字排开的五间店面就已经大门敞开笑脸迎客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难怪袁佳地父母短短时间就把一间店面扩展至五间,看起来没少洒些汗水。
谢文俊见袁佳妈妈一大早已经在店面里忙活开了,提着水桶拿着抹布到处打扫,柜台上的一个男人正喝着茶水看着报纸,谢文俊心想这男人应该就是袁佳的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