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几天,找几个东西配合着防身也好。
“在这坐着挺无聊地,我到处转转。”谢文俊心想上小摊上转转,管他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买几样揣在身上底气都要足一点。
“好啊。走。”花衬衣说着也起了身。
“你呵呵,你跟屁虫啊”,谢文俊无奈地笑了笑,“好好好,跟吧,跟在老子后面吃屁。”
谢文俊说完也没管他,自顾自四处转悠了起来,花衬衣倒也识相,只是在远处远远跟着谢文俊。谢文俊试探的进了几间商店丫的也没跟进来,于是便放心了。
这中缅一条街上也倒什么能伤人的家伙都有,但都太大了,谢文俊转了半天,最小的就数菜刀了,还是缅甸货,质量上乘,价格低廉,砍骨头还不豁口。
找不到武器这可怎么办,谢文俊转着转着看见一家挂着缅甸文招牌的私人药店。心想明地不成咱来暗的啊,这冷兵器不成就来生化嘛,下毒
这砒霜、敌敌畏、耗子药之类的剧毒在这种卖给人吃的药店里估计没有,就是有也不敢瞎玩儿,没弄到别人先把自己给弄倒地儿了这事可划不来。
谢文俊心想还是进去碰碰运气,没准儿弄点什么缅甸蒙汗药之类的东东也不错嘛。至少也是一居家旅游必备地防身良药。
谢文俊大步踏进了药店,用眼角余光瞄了瞄外面,见花衬衣这饿死鬼投胎的家伙又在买东西吃了,不过没跟进来就好。
店主的模样看起来像缅甸人,谢文俊进来之后丫的用蹩脚地中文说了句:“你好。”
“呃你好。”真是个缅甸人啊,谢文俊心想说蒙汗药丫的恐怕听不懂,于是连比带划地说,“有没有吃了睡觉的药”“哦,有。”店老板点点头,转身给谢文俊拿来了一瓶国产安眠药。
我靠。这安眠药有个屁用啊,等下到能把人整昏的剂量那会儿估计也能把人给药死了,不过有国产药也不错,谢文俊倒是认识几种不能把人蒙倒但是能把人药得疯疯癫癫的药。于是说:“安定,三锉纶。有没有”
店老板听不懂:“what”
“安定,三”谢文俊突然看见药柜下角有三锉纶这种蓝色小颗粒,于是指着说,“这,这。”
店老板点点头:“哦,多,几几”
谢文俊莫名奇妙:“多鸡多鸡什么”
“几”
“这种你个猪头”,谢文俊恍然道,“哦,我是猪头,我是猪头。”
“要”谢文俊摸摸自己为了旅行方便所穿地大口袋裤子,“十瓶,ten”
“oh,ygod”店老板好奇的打量谢文俊一番,又来了一句蹩脚中文,“为什么”
你管老子为什么,这又不是禁药,谢文俊甩了一百块钱出来,心说在中缅一条街人民币和缅币都是通用地,人民币可比缅币值钱太多了,一百块买十瓶够意思了吧。
谢文俊催促店老板:“e,go,go,赶紧拿来,别废话了。”
一百块人民币倒是令店老板两眼泛光了,店老板咬着食指,看看柜台上的一百块钱,又打量打量谢文俊,又看看钱,又看看人,突然一拍脑袋:“我明白,你,等。”
店老板说完就跑进内屋,抬了一个纸盒子出来,打开里面全是写着缅甸文地药瓶,瓶子里面都是些药末儿,店老板朝谢文俊拼命的眨眼睛,笑得极为淫荡,估计把他所会的那几个表示很好的中文词儿都说出来了:“好,好东西,厉害,猛,爽。”店老板说完还学了一声狼叫。
好东西什么又猛又爽又厉害的好东西谢文俊心想应该跟三锉纶差不多功效,但是比三锉纶有效,要不然店老板也不会藏着卖,谢文俊以前也听说过一些缅药有特殊的神奇功效,既然这种药更好,那当然是要这种了,于是问道:“会不会吃死人”
“what”
谢文俊比了一个吃药地动作,“吃”,接着又伸了伸舌头比了个死人的动作,“死。”
店老板明白了,拼命摇头:“no,no,no,安全。”
谢文俊看看盒子里一共才五瓶药,而且又比三锉纶有效,那买个两瓶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拿了两瓶揣在兜里,指指柜台上的一百块钱:“拜拜”
“等”,店老板叫道,“钱。钱。”
谢文俊回过头来,笑道:“找钱啊,算了,不用了,就一百得了,呵呵。”
“钱,钱。”店老板依旧在叫。
“钱什么啊”,谢文俊疑惑道,“你丫该不会说一百块钱买你两瓶儿烂药还不够吧,我靠。可真够黑的,这什么药啊。”
谢文俊心说两小瓶药末儿一百块钱如果还不够,那再添点钱海洛因都买得到了,于是说:“够了,别黑我。”
店老板见谢文俊没有付钱的意思,急忙从柜台里跳了出来。把那一百块钱递给谢文俊,伸着手,意思是想把那两瓶药给要回来。
见店老板如此着急,谢文俊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药真地那么厉害啊。不过越厉害越好啊,于是说:“ok,多少几,钱”
店老板伸出一个巴掌,谢文俊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奶奶的。敢恃真的比海洛因还贵啊,也是遇上我了,要不然看谁会买你这烂药,于是又掏了四百块钱给他。可店老板还是不让走,伸着一个指头拼命在那摇。
“一。一,一瓶儿”谢文俊算是彻底见识到真正的奸商了,“我靠,五百块钱一瓶儿这他妈的什么烂药。”
谢文俊虽然觉得这药贵得离谱,但同时也更为好奇,非要不可了,于是把两瓶药掏出来看了一看,心想老子虽然有钱但也不是傻子,还没到那种任人昏宰地地步,既然这么贵就先买一瓶得了,看看有没有效,省着点用一瓶应该也够了,如果没用老子就去外面买了你们的国产菜刀把你丫给砍喽。
谢文俊放下一瓶药,想想又要了一瓶清凉油,刚要付钱店老板就笑眯眯的摆手不收了。
我靠,你现在倒是大方了,谢文俊摇摇头,把小药末儿揣在兜里,手里拿着请凉油就出去了。
花衬衣这家伙居然还在吃,谢文俊吹着。哨走过去说:“你们的人还没来啊,龟儿子你怎么这么能吃。”
丝衬衣吃着凉粉,看看谢文俊手上地清凉油,问道:“逛什么去了,那么半天”
“哦,没什么”,谢文俊把清凉油涂了一点在脑门上,自己也熏得够呛,“瑞丽这里太热了,我怕中暑,买点这玩意儿擦一擦。”
gu903();花衬衣点点头:“吃不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