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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纹身小混混也捂着脑袋追上来了,小太妹抱着他的外衣跟在后面。外衣里面包住了一根钢管,纹身小混混发誓要把踢他脑袋那小子碎尸万段,气急败坏地四处张望,敢情纹身小混混还是个老大,其他小混混找完以后还会去跟他汇报一番。

动物园门口的小广场虽然不大,但遇上假日人实在太多。要从这里找一个人出来无疑跟大海捞针没什么两样。更何况那小子买张票跑进了动物园也不好说,万一那小子要真进了动物园,那更是没那么容易找到了。

纹身小混混见搜寻无果,便带着所有人匆匆走了。

这时路边的一辆出租车里下来两人,便是谢文俊和眼镜,谢文俊拍拍眼镜地臂膀。说:“还好没逮到小刚,不过我估计他们现在应该上你家去了。”

“不不会吧,那我得赶快回去。”眼镜说完又要往出租车里钻。

谢文俊一把扯住眼镜,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没事了,你走吧。谢谢啊。”

还好有惊无险,出租车司机满意地把谢文俊给他的两百块钱收进了口袋,向两人挥了挥手,哼着愉快的小曲儿开车走了。

等出租车司机走了,谢文俊才问眼镜:“你要回去干什么”

眼镜焦急地说:“你不是说他们上我家去了么,我得赶紧回去跟我爸解释啊,要是被我爸知道这事,我就是不被他们打也会被我爸给打死的。”

“嘿,我之前跟你说的你当耳旁风啊,”谢文俊摇了摇头,“你怎么这么么笨啊,跟你说他们不敢上你家去的,他们这种是狗屁的高利贷,摆明了是抢人,难道敢明目张胆的上你家里抢啊,他们现在肯定只是去你家附近堵你,你现在回家不是自投罗网么。”

眼镜一听更是害怕,难不成以后不回家么,急忙扯着谢文俊的衣服说:“那可怎么办,你认识的人多,你帮我摆平一下吧,不然我我回不去了啊。”

怎么好端端的会摊上这档子倒霉事,谢文俊有些无名火,甩开眼镜,叫道:“你急什么,先找到小刚再说。”

谢文俊诃眼镜找了个电话亭,一连急ca了十几个传呼郑刚才回了过来,说他现在在动物园里老虎笼旁边的照像处,刚才在跑地过程中后背上被一个小子砍了一刀,好像流了一些血,动物园里人太多,他又不知道谢文俊刚才是因为什么事跟那伙人打了起来,怕别人万一看到他受伤去报警惹上麻烦,所以就用深色的外衣把伤口扎了起来,但是现在感觉有点疼。

谢文俊听郑刚地声音有气无力的,心中焦急万分,赶紧让他在那待着别动,跟眼镜买了门票飞快地跑进动物园。

老虎笼就在一进动物园右手边不远处,谢文俊他们跑过去只见郑刚侧身坐在石凳子上,脸色苍白,汗如雨下,谢文俊二话没说就让眼镜一人一边,把郑刚给架了出去,打了辆车直奔医院。

上了出租车郑刚已经是虚弱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扎在伤口上的外衣早已被流出来的血给浸透了,暗红色的鲜血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不停地往外淌。

出租车司机被这一幕惊的够呛,也顾不得问些什么,也没管车里地座位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拼命地猛踩油门,只希望尽快把这可怜的孩子送到医院。

到了医院郑刚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医生们忙着帮他止血输液缝合伤口,谢文俊出去打了电话,让谭辉和马德凯赶紧来医院。

谢文俊着急的在医院的走廊上来回踱步,操他妈的,这群王八蛋。把小刚砍成这样,这事没完,谁砍了小刚谁他妈的那只砍人地手就得给老子断掉

眼镜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心里充满了愧疚,问谢文俊:“郑郑刚应该没事吧”

谢文俊白了眼镜一眼:“你他妈别烦我”

自己最好的兄弟被人砍了躺在医院都是拜眼镜所赐,谢文俊听到眼镜的声音就心烦。

约莫半小时地功夫谭辉和马德凯就一齐赶到了医院,在问清楚情况以后谭辉主张找黎友抓人,马德凯则主张先灭了再说。

这群王八羔子社会败类是绝对不能纵容地,抓起一个少一个,不过自身如果有能力的话。还是得先做点事,小刚这一刀可不能白挨。

谢文俊考虑了一下。说:“小马哥,你让帮咱们看场子地老二带上兄弟去逮那群小子,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砍我兄弟那人不要留情,完了辉哥再打电话给黎叔叔,让他来抓人。”

谭辉现在虽然不主张私下解决问题。但他对谢文俊一石二鸟的方法也没多嘴。因为他能够理解谢文俊现在的心情,换了以前的他,自己兄弟被砍了肯定是怒火中烧的,管他三七二十一都要去砍了再说。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是”马德凯迟疑了一下。“为什么要叫老二去呢论实力他哥好像更”

谢文俊知道马德凯在想什么,摆手打断道:“西城电影院的小混混而已,杀鸡焉用牛刀,老二他哥狠过头了。去做杀手还成,教训人的话就不必了。这点事也不可能要人命吧。”

“眼镜儿,你过来,”谢文俊让站在旁边地眼镜过来,介绍给谭辉和马德凯认识,“他就是今夭惹出事端的人,那伙人现在应该在他家附近,就让他领着你们去逮人。”

眼镜被谢文俊他们又砍又杀地对话吓得够呛,不想参与这地下秩序的勾当,于是说:“呃我能不能不去啊”

马德凯一脸鄙视:“又不要你动手,你怕什么,小俊让你去你就去。”

谭辉也赞同道:“对,你应该去,男子汉大丈夫,你惹出来的事有人帮你摆平你还躲什么,要不是你,你们那同学也不会挨人一刀,你去就当将功赎罪吧。”

“哥哥,这”眼镜说着把目光望向谢文俊,谢文俊转过身去懒得看他,意思是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眼镜见求助无望,于是说:“那我领你们去逮了他们,我我就走了啊,不不参与。”

“走个屁,少废话,我们都看不起惹了事躲起来不敢扛的人,你小子惹的事如果不出现反倒弄得我们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俊地意思就是要你参与”,马德凯问谢文俊,“那你不去了”

谢文俊点点头:“嗯,我要留在医院。”

郑刚地体育委员果然没白当,身体壮如蛮牛,刚缝完十几针,打了一瓶针水就勉强可以站起来了,咬着牙齿说要去把背上的这一刀给砍回来。

谢文俊懒得理他,把他扶到病床上趴好:“我已经帮你找人去教训他们了,辉哥和小马哥也去了,你放心,一个都跑不掉。”

“我知道你有能耐,”郑刚用手轻轻地碰了碰自己背后包裹着的纱布,感觉还挺长的,更是火大,“他妈的,老子的虎背破相了,不亲自收拾砍我那人我不甘心。”

呆子还会开玩笑,那说明没什么大碍了,谢文俊笑道:“为什么非要亲自收拾,照你这么说那被杀人犯杀死地人还得求阎罗王让他复活一次,完了亲自去把杀人犯给毙了啊,你就省点力气吧。”

“呵呵,哎哟,”郑刚乐了,咧着嘴吸着凉气,“哎哟,别逗我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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