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混账东西,还不快跪下陆宝棋冷哼了一声,对陆云晟的话充耳不闻,陆云晟急了,冲过去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陆宝棋稳不住身形,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江雨寒冷笑道,不用跪了,不是发自内心的下跪又有何意义,大人,不是晚辈不给面子,也不是晚辈不讲情面,实在是令公子太过放肆,倘若今日我不惩治他,他日我必定遭他所害陆云晟急忙点了点头,道,江兄弟说的是,这畜生是该惩治,不如就交给老夫好生管教,老夫以性命担保,这个孽子以后必定不会再给江兄弟添麻烦了不行,今日必须由我亲自与他做个了断,江雨寒断然拒绝道,陆云晟还想争取一下,结果陆宝棋却先开口道,好,你要做了断是么,敢不敢与我决斗,江雨寒愣了一下,莫非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什么也不会的废物吗,即便是不用天涯剑法和三种特殊功法,只以陆家剑法交手,他自信也不会比陆宝棋差哼哼,你认为你一个阶下囚还有资格提条件吗,我大可以直接将你处死,何须跟你决斗这么麻烦,江雨寒嘲笑道陆宝棋面色一冷,道,你不敢,害怕输给我吗,废物永远是废物,江雨寒闻言不怒反笑,道,激将法对我没用,但是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废物,所以我决定答应你的要求,你不过是在映州一地横行霸道而已,仗着陆家剑法精妙,须知天下之大,高手如云,你不过是一只井底之蛙而已,比你厉害的人多如牛毛,你只是一个无知的可怜虫你陆宝棋哪里有江雨寒那样的口才,被江雨寒说的无法辩驳,只得指着江雨寒说不出话来,陆云晟见江雨寒答应了决斗,至少又有了一丝希望,他立马拉了陆宝棋一把,然后对江雨寒道,多谢江兄弟还能答应这个无礼的要求,就让他去好生准备一下,到时候还希望江兄弟能够手下留情江雨寒见陆云晟三番五次的维护陆宝棋,一副护子心切的模样,他也有些于心不忍,所以便挥了挥手,道,下去吧,陆云晟如获大释,急忙拉起陆宝棋就走,陆宝棋倔强的挣开陆云晟的手,然后自己走出大厅周兰站起来走到江雨寒的身边,道,何必搞得这么麻烦,直接将他杀了不就行了江雨寒笑笑,道,起初我跟你一样的想法,但后来我改变主意了,留着他又更大的用处,你没看到陆云晟那么紧张他的生死吗,周兰恍然大悟,道,你想把陆云晟拉到我们的阵营里面来嘿嘿江雨寒狡黠的笑了笑,然后起身走出了大厅,周兰急忙跟了上去,出了总兵府,江雨寒让周兰派人手监督总兵府,并且正式派人接管城防,四门提督也被撤了职,换成了他信任的人,防止陆宝棋出城逃跑,在这一天映州城正式成为了江雨寒控制之下的城池,陆云晟由于理亏,自己儿子的性命还掌握在江雨寒的手中,所以对撤换四门提督一事毫无异义,对换防的事情也是下令军队尽量配合杜冲本是映州城最有权力的人,但如今城防一换,四门提督一换,要出城都要到江雨寒那里要手令了,没有手令还出不了城,以他跟镇北王的关系,江雨寒也知道是不可能将其拉入到自己的阵营里面的,所以就没有打他的主意,只是派了不少探子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江雨寒用这一系列的举措稳定了映州的局势,他的处境也变得没有那么危险了,而且镇北王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对他用兵,但是明眼人都清楚,江雨寒的这些举措已经相当于公开与镇北王决裂了,而且也是夺权的开始,控制映州等于控制了北秦的龙兴之地,对于掌握北秦的人心来说是十分有利的,映州在大多数北秦人的心目中都是十分神圣的,所以日后一旦江雨寒与镇北王兵戎相见,那么作为映州起兵的江雨寒必定会受到更多人的拥戴。
第八十章花园谈话
映州的一切变化都被镇北王秦震毅看在眼里,江雨寒玩了一手兵不血刃的夺权把戏,委实漂亮的很,秦震毅镇北王也不由得心里赞叹,但作为自己威胁最大的对手,他不会任由对方如此发展下去,现在已经到了必须要采取措施的时候了秦震毅估计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自己现在占据着九个州,兵力虽有六十万之众,但兵符却在江雨寒手里,自己唯有靠威望去驾驭这些军队了,毕竟那些将领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即便是没有兵符也能够调动,东胡侯那边虽有三十多万人马,但自己只要登高一呼,起码有半数的兵马都会立马叛变,回到他的麾下来,再加上自己手里还有一只王牌军团虎豹骑,经过这么久的训练,那些异兽还算听话,而且也算训练有素了这样一算起来,自己的实力是远远高过对方的,但最让秦震毅担忧的恰恰是他手里的王牌军团虎豹骑,因为虎豹骑是江雨寒一手建立起来的,并且东兰虎王和开山豹王都在江雨寒这边的阵营当中,倘若这两头异兽一召唤,只怕虎豹骑立马就要反水,转过头来进攻自己这边虎豹骑有多么厉害,秦震毅是非常清楚的,倘若阵前反水,自己的军队只怕会在一瞬间就全军覆没,他思索再三,决定不动用虎豹骑,但也不能让江雨寒召唤了去,所以他把虎豹骑调到了最后方的一个州,也就是最东边的营州,不得不说他这个决定是非常英明的,因为单纯一人类士兵的兵力来看,他要占大优势,胜算也要大得多虎豹骑被远调之后,秦震毅开始把各州的军队逐渐的集中到昌州,但都是一演习准备南征为由,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要打的不是南征的战争而是内战,他打算把兵力都集中之后再发布谕令,让被江雨寒控制在手中的其他各州将领及州牧全部组织起来反抗江雨寒秦震毅在一天之内颁布了数条谕令,委实累得够呛,傍晚的时候他从书房出来,走到院子里伸个懒腰,心里还是有些忧虑,他很后悔当初把江雨寒提拔起来,并且将兵权交给他,那时候东胡势大,国家已经面临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他也是没有办法,江雨寒的横空出世让他措手不及,短短数月时间就立下滔天大功,他倘若不封他个大官做,只怕难以服众,更会让用命杀敌的将士寒心,所以他才不得已封江雨寒做了平虏大将军,为了让他灭掉东胡,自己也只能把兵符交给他,本来以为用一个兵符换来虎豹骑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但谁知道江雨寒和周兰却把虎豹骑最核心的两头异兽带走了,使得他空有虎豹骑却不敢用秦震毅走了几步,打算去花园散散心,镇北王王府占地极广,花园自然也是大得很,而且北疆本就是地广人稀,烟云十六州的人口加起来也不过才五六百万,而中原一座大城市的人口就是一两百万,因为人少,所以北疆的土地就不值钱了,镇北王王府修建的规模已经快要赶上皇宫了,只不过因为不能逾制而略微比皇宫的占地面积少一些,但是已经是北方最气派的府邸了王府花园内遍植奇花异草,各色先后争奇斗艳,芳香四溢,秦震毅深呼吸了几口,似乎感到身上的担子都轻了些,他没走几步,突然就看到前面的亭子里一个中年人身影,那人负着双手在观看亭子外面荷塘里的金色锦鲤看到那人的背影,镇北王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这样做,毕竟她与那人曾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也是生死与共的亲密战友,他不想两人见面尴尬,干脆准备回头走出花园,谁知道那人正好转过身来,叫道,老北,既然来了,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老北是秦震毅的绰号,在北疆敢这么叫他的人不过区区几个而已,五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毫无疑问杜冲是一个,现在这个人也是一个,这个绰号的由来很简单,因为他被先帝封为镇北王,命其永镇北疆,所以与他关系十分好的几个老朋友都叫他老北秦震毅尴尬的停住了脚步,然后整理好面部表情,这才转身过去,笑道,害怕打扰了周兄的雅兴,只得先行回避,那人一挥袖子,姿态潇洒的在亭子里面的石桌旁边坐了下来,到,北秦亲王见到在下也要回避,鄙人不敢当啊,王爷是将来要当皇帝的人,如何需要回避秦震毅刚刚走进亭子,听到对方这番话顿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脸上发烫,倘若其他人也就罢了,他大可以拖出去杖责甚至处死,但眼前这位老友先不说跟他的友情有多么深厚,就是对方的身份也不是她想打就能打,想杀就能杀的这位姓周的中年人就是在北疆的地位仅次于秦震毅的北疆侯周盖天,也就是周兰的亲生父亲,周盖天这个人也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任务,他是北秦第一个以外姓封侯的人,而且是当年最年轻的侯爵,他封爵之时不过才二十八岁,秦震毅那时才二十六岁,还只是一名皇子,赐爵一等公,还未封王,直到三十岁才被他登基为帝的兄弟亲震天封为亲王,令他镇守北疆,由于亲震天对他有封王的恩典,所以他才对亲震天忠心耿耿,在北疆打的东胡人不敢南下从封爵时间上来讲,周盖天比秦震毅早到北疆好几年,而且由于是以战功封侯,所以受到很多人的敬重,秦震毅封王之后,初到北疆什么都不了解,也是靠了周盖天的辅佐才能把烟云十六州治理的那般繁荣,也就是在那段日子里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而且周盖天当时虽然已经贵为侯爷,但秦震毅过去的时候,他毕竟才三十来岁,所以也经常同秦震毅出征,一起抗胡杀敌,有几次在战场上两人陷入险境之后都互相救过对方的命,这就是过命的交情也是因为这些渊源,所以无论周盖天说什么,秦震毅都不好发作,只能赔笑,他招呼吓人换了一壶好茶,然后给周盖天倒了一杯,亲自端起来递给周盖天,周盖天哼了一声,接了过去,却没有立马喝,而是放到了桌子上,秦震毅知道对方现在还是火气未消,忙道,老周,你我近二十年的交情了,你又何须说那些话呢,倘若我要当皇帝,早就该行动了,何须等到现在哼,现在是最佳时间,国家外患严重,国内无君,唯你独大,此时国家急需一个领袖出来拯救百姓,你认为以你的实力和威望,这个领袖非你莫属,周盖天冷冷道秦震毅闻言有些愠怒,但还是控制住情绪,道,你认为那个领袖一定不是我或者说我不够资格
周盖天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道,论谋略,论骁勇,你的确十分出色,但你却不是正统,先帝血脉尚在,合适轮得到旁支的皇室成员做皇帝你老周,我说了我不想当皇帝,但我也不想别人当皇帝,你说先帝血脉尚在,可知在何处,倘若能够找到太子,本王必定让权与他,绝不含糊,秦震毅道。
第八十一章整编
周盖天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两声,道:“我要是知道太子殿下在何处,早就去寻他了。太子虽然下落不明,但不代表他不在了。老北,你心中想什么我很清楚,虽然这江山本就是你们秦家的,但你毕竟是旁支,有先帝遗诏让你接位还好说,没有遗诏你就不能取而代之。”
“老周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迂腐,这坐江山并非是看血统,祖皇帝当年也不过是平民,但依然做了皇帝,靠的是什么是实力,兵强马壮者可为王”秦震毅道,这一点他的观点竟然与江雨寒出奇地相似,他虽然嘴巴上说不想当皇帝,但字里行间所流露出的欲望还是很强烈的。周盖天冷笑道:“倘若照你的意思,那东胡侯也可为王咯老北,你如果执意要称帝我也拦不了你,我久不掌兵权,也威胁不了你,你又何必将我困禁于此”
“老周,你我交情匪浅,一旦发生战事,只有把你留在我府里是最安全的,我也是为你着想啊”秦震毅道,周盖天不以为然,道:“你也知道我们交情匪浅,既然是交情匪浅,你心里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我那独女身处东胡侯军中,又是任职亲兵营统领,与东胡侯十分亲密,你大概是打算万一不敌的时候就以我要挟她吧”被一语点破,秦震毅有些尴尬,干笑道:“老周你多想了,以我的兵力怎可能会敌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还不够资格成为我的对手。”周盖天顿时觉得秦震毅已经心意已决,自己再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了。曾经那个忠心耿耿,骁勇无双的镇北王已经彻底变了,时势造英雄,也造枭雄,秦震毅便是枭雄北秦本就已经残破不堪,面临亡国,或许秦震毅称帝之后能够收拾这个烂摊子,并且中兴帝国也说不定,周盖天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秦震毅见周盖天不再言语,也觉得没趣,径直走出了亭子。
镇北王的一系列调兵动作当然瞒不过江雨寒,他也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所以他也开始加紧练兵,并且从他掌控下的各州调集兵马,凑齐了四十万人马,全部以最现代的方式进行集训,各州虽然名义上被江雨寒钳制,但州牧却不受江雨寒管辖,江雨寒的兵符只能调动各州的总兵,所以江雨寒想要钱粮也是不太可能的,没有镇北王的手谕,各州牧都不肯放粮和支付军饷。好在江雨寒灭东胡的时候劫掠了一国财富,足可以养活四十万人十年之久,十年时间都足够统一大陆了。于是江雨寒将那些奇珍异宝全部换成金银,向各州卖粮食和兵甲武器,在他掌控下的各州只有德州,兰州,锦州最为亲近他,因为这三州都是他曾经去过的地方,其中德州被围之时还是江雨寒解的围,而锦州和兰州的州牧和总兵因为见识了江雨寒带着一队中阶异兽进城的盛况也都为他的实力所震撼,加上江雨寒军纪严明,对人和善,也赢得了所有人的敬重。
德州是烟云十六州最富庶的一个州,号称北方的粮仓,所以江雨寒去买粮食的时候,德州州牧以半价卖给了他走狗四十万吃半年的粮食,之所以还收钱还是因为德州如今毕竟还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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