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伯伯们,交给你们了
有左惜在一旁照应,左手应该会很听话了。
我好奇地问道:惜惜,为什么你们住在听雨湖呢小左和独孤轩似乎有矛盾
左手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不再理会我们的谈话。
忧愁的表情爬上左惜脸颊,她说:爹爹为了我们的安全,也为了避免世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一直让我们居住在听雨湖,可是他事务繁忙,一年难得来见我们几次,我们都很想念他,为了让他常来这里,哥每日苦练剑法,便是希望引起他的注意,然而,爹爹不但没有开心过,还总是嫌哥不够用功,终于有一天,哥跑去殓世阁向爹爹挑战,他说如果他赢了,爹爹就要回来陪我们一年,最后哥输了,被爹爹狠训了一顿,回来后,哥就一直哭,不停地哭,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哭得那么伤心
我和胡方都听傻了,左手依然满不在乎地吃着。
左惜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那次挑战失败以后,哥就离开了听雨湖,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也不说,之后每年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向爹爹挑战,每次都输,直到四年前,哥不再挑战了,只是呆在听雨湖陪我这一次我偷跑出来,爹爹肯定要责骂我们了。
不再挑战,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受伤了么。
原来,他是因为从小缺爱,所以才这么讨厌独孤轩,讨厌和别人相处。
胡方开口道:惜惜姑娘,天哥,我明白,独孤轩是想称霸武林,所以一直没时间陪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我会摧毁他的野心,剿灭龙凰会,让他明白对自己最重要的是亲人,而不是天下到时候,他便能永远陪着你们了
虽然想法很天真,不过蛮适合他的作风。
吃完饭,我们喂昏迷的东方枫喝了点粥,胡方又给他输了一会的真气。
在一条小路上,左手和左惜向我们道了别。
又一次分开,不知什么时候再能相见,而且,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许多烦恼。
我和胡方恋恋不舍地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里,他们却一次头都没回过。
真丢人
我和胡方果然是污秽的臭虫,不值得让人留恋。
路上,我和胡方没有再多交谈,各自想着心事。
没看见大的城镇,而且受伤的东方枫也经不起马车的颠簸,我们只能一前一后地抬着担架向望月城徒步走去。
每过一个小时,胡方就要为东方枫灌输一次真气,路上还在几个小医馆里为他进行了简单的治疗。
我始终很内疚,让东方枫伤成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
而且,无忧谷那边我该怎么交代。
在野外露宿了两夜,第三天早晨我们终于赶到了望月城。
东方枫也开始发高烧了。
匆忙地将他抬进云帆镖局,把满脸欢喜前来迎接我的众人吓了一跳。
小黑说:吓我一大跳哇
司马书说:东方小子,你可回来了。
严雨玲说:怎么回事东方枫小兄弟怎么伤成这样了
阿南说:呜呜呜呜大大大少爷呜
二话不说,没空解释,我立刻冲进后院为严雨玲拿来了药箱,让她速度救人。
胡方站在一旁,环顾众人一圈,安慰了阿南一会,然后拉过我说:晨哥,我先回去了。
我惊道:这么快开什么玩笑怎么说也得休息一天吧我们一直赶路呢
他摇头回道:不了,新月门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处理,而且,我想再去月华派看看岚岚
听他说完,我犹豫了一会,无奈点头:好吧,不过你注意点,别把事情闹大了,现在还不到时候,逼得太狠,叶师青又会以死相抗的。
他点点头,和阿南、严雨玲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接下来,所有人开始忙着处理东方枫的伤势,严雨玲负责治疗,小黑去采购草药,司马书和阿南去城主殷文博府上求灵丹妙药。
至于我,负责站在严雨玲身旁为她打气加油,端茶倒水
等我们差不多忙完,已经到深夜了。
司马书指着我背上的包裹说:东方小子,那包里是什么,该不会又是谁的人头吧
他不提醒我差点忘了,一直背在身上都没拿下来过。
我让憔悴的他们在大堂坐好,准备开个小会议。
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包袱,我指着秦啸天的人头说:虽然天霞宫没有灭,但是我答应弟兄们的事算是完成了。
严雨玲和阿南尖叫出声。
司马书似乎毫不意外,只是点头道:对了,前几天许峰带了一批人过来捣乱,被我和严雨玲赶走了。
咦。
他胆子不小啊,我明明警告过他的。
司马书接着说:因为你说过他是你朋友的哥哥,所以我没有伤他,不过,他似乎加入噬蛇宫了,还带来几个身手不凡的老头,哼哼我想你还是不要过于放任他了,养虎为患啊。
我轻轻笑着回道:虎他顶多也就是只heokitty,这种低智商的废柴我理都懒得理,对了,书叔,我有件任务要拜托你亲自执行。
他一愣,疑道:哦真奇了,你是第一次吩咐我做事呢。
我害羞地挠挠头说:因为你是我的杀手锏嘛听说武林大会马上要召开了,月华派掌门公孙源你知道吧我希望书叔你能在大会举办之前干掉他,当然,或许有点困难,不过没关系,干不掉的话,至少给我揍他个性生活不能自理,还有,不要暴露哭笑帮的身份喔
第七十四章长进
阿南一听我说要干公孙源,立刻满脸的惊慌。
没等他罗嗦,我吼道:阿南你住嘴又想跟我唱反调你不是我冤家派来整我的吧
委屈地瘪着嘴,他低头不敢出声。
这小子伤恢复得好快啊,那神气活现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半个月前肚子上被捅了一刀。
司马书看了看阿南,转对我说:公孙源的事交给我没问题,不过南娃子很怪,受了那么重的伤短短十天的时间就恢复了,东方小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还有,南娃子养伤的那段时间里,我总觉得夜里有人闯进镖局里,可却总看不到人影。
听他一说,我想起来了,阿南说过有个神秘人教他剑法,难道是那人在帮他么
这次我还没开口问,他主动抢道:不行,二少爷,俺发过誓,什么也不会说的
哇潮,丫根本就是我对头派来整我的
被他气得上火,却又无可奈何,我对严雨玲道:妈,今天辛苦你了,不过,你再帮我把把脉,我的身子似乎出问题了。
一听这话,严雨玲赶紧来到我身旁,一番诊断:糟糕哎呀啊
好了,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很严重。
她皱眉道:兮兮,阴阳师在你脸上下的毒已经恶化了,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动过怒了,不是说要冷静吗都说不让你出去了,你就是不听现在恶毒已经侵入体内,开始吞噬你的五脏六腑,幸好你被人输过几次真气护住了心脉,否则早就一命呜呼了
啧,我愁道:妈,这毒你还没研究出来怎么解么
她一边拿出药箱调药,一边说:我现在也只能帮你驱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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