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量一下,又插上了几针,回道:这毒遍布你的脸部神经,我施点药的话,能解除部分毒效,但只要你一情绪激动,血液便被毒素催逼,从七窍处往外流,如此频繁发作的话,毒素一直侵蚀全身,直到全身瘫痪为止。
我吓得站了起来,问她:如果一个月流一次血,每次流一个星期,我能活多久
她皱眉说:兮兮,控制你的情绪你这一激动,催发毒性怎么办如果时常发作,就算有我帮你治疗,不用三年仍能让你眼耳鼻口全部溃烂
司马书在一旁笑道:这不正好么,东方小子,你那好动的性格正好借此机会改一改。
我白了他一眼,严雨玲递给我几粒药丸说:先吃了这些,将你体内那些轻微毒素驱除,脸上的毒我要好好研究一番。
三年啊,那也不是很严重嘛。
吃下她的药,我转头对阿南说:阿南,无忧谷的事一会跟你说,我先处理哭笑帮的事。
他哦了一声,躲到墙角玩便便去了。
严雨玲正了正神色,对我说:帮主,我很不满意司马书的为人,我希望你立刻将他赶出哭笑帮
我叹口气问:又怎么了。
司马书冷哼道:东方小子你这不是缺人么,我帮严长老招了几个兄弟进帮,她就满心不快,嫌这厌那。
严雨玲说:哼,这事一会再详细讨论帮主,现在也该是施行接任帮位仪式的时候了,你梳洗一番,我们议事厅在后面。
想不到,云帆镖局还挺大,严雨玲带我参观了几处密室,大致了解一番,我懒散地跟着她做了一些接任仪式,接着,她把众弟子叫来,聚集在议事厅内。
坐在宽敞的座位上,我看着近百人整齐地聚在下面,不禁胆怯起来。
严雨玲和司马书站在我旁边,阿南则在镖局正厅不让进来。
严雨玲给我介绍说:这镖局只是哭笑帮打在外面的幌子,如今是我们金钱的主要来源,正规的护镖工作其实接得很少,通常是暗地帮中立门派做一些危险的任务,或保护重要人物,或运输毒药禁药,而现在人手不足之际,司马书却尽从外面招些不正经的小混混,浪费帮费。
司马书笑道:哭笑帮现在声望尽失,严长老你以为有多少人愿意加入呢再说了,那点微薄的酬劳,有几个肯来干活做事的,我建议哭笑帮的金钱来源应该更广泛,诸如吞并小门派,抢夺富人的财产
厅内不时有人叫好,我一皱眉,转头问司马书:书叔,你招来的人有哪几个,让我见见。
下面被司马书叫出了几个人,一一走上前,拱手行礼道:参见帮主。
但有一人没有行礼,只是不屑地打量我。
我问他:怎么了,这位兄弟。
他咧起嘴说:让一个年龄比我还小的人来呼唤我,我不爽。
严雨玲大喝道:放肆你
我伸手打断她,说:那你为何还加入本帮
他道:那位大叔说,只要干得好,酬劳丰富呗,告诉你们,最好少呼喝老子,老子是有脾气的。
我笑笑说:兄弟,麻烦你转个身,面对一下众人。
他迟疑着转身,我对着厅内帮众说:大家记清楚这张脸了,从他走出云帆镖局开始,谁能拿下他的人头,我东方木亲自赏他五十两银子。
全场哗然,他转身大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做错什么了
我哑然失笑,回道:这是哭笑帮,你现在站在我的地盘上,你连自己做错什么都不知道,那我杀你也不需要理由,我改变主意了,现在开始我数到十,谁能拿下你的人头,就有五十两赏银,一,二,五,七
他慌张地头也不回就往外跑,严雨玲大叫道:抓住他不许他将哭笑帮分部的位置透露出去
然后,我回头对司马书说:书叔,你招什么样身份背景的人进来我不介意,但下次能不能找些懂礼貌的
他脸色难看,没有出声。
那小子被抓回来了,我一摆手说:杀了吧,抓住他的兄弟一会去领赏钱。
然后端正神色又说:各位兄弟,我花钱请你们来,是让你们看我脸色的,不是花钱请你们给我脸色看,懂么
近百人齐声答:是
我接道:来个人,去把正厅的阿南兄弟叫进来。
严雨玲疑道:帮主,我们这是帮派会议,不方便
我摆摆手让她住口,等阿南进来了,我让他和司马书站在一边。
我说:各位兄弟,我宣布几项重要事情,请听好了。
接着指着严雨玲说:以后,严雨玲便是我哭笑帮的副帮主,帮内大小事都交给她处理,重要事务由我来决策,如果我离帮在外,会定期和严副帮主联系,让她知晓我的行踪。
众人齐声道:恭喜严副帮主
我又指着司马书和阿南说:这边的这位司马书,今后便是我帮的哭长老,那位阿南兄弟是我帮的笑长老,大家认清楚了,可别出现以下犯上的状况。
严雨玲和司马书大惊,阿南更是傻了,而下面众人则是应声:恭喜哭笑长老
我不让严雨玲和阿南有反驳的机会,紧接着说:我还要为本帮再立一条新的帮规,乃三词禁言,大家记好,以后有新兄弟入帮,也请随时告知,如若触犯禁言,帮规处置。
清了清嗓子,我再道:第一词禁,易鱼。第二词禁,沙发。第三词禁,江子晨
说到江子晨三字时,严雨玲满脸惊慌,现在,哭笑帮内知道我有这个名字的人只剩她了。
我给了她一个严厉的眼神,江子晨的身份绝对不能泄露虽然泄露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
接着说:对了,既然换我做帮猪,那帮训也得改改生即哭、死且笑以后别用了,很难听,新帮训为,你笑,世人都在笑;你哭,只有你在哭。
众人齐声跟着念:你笑,世人都在笑你哭,只有你在哭
最后,我站起身说:各位弟兄,如今哭笑帮历经大难,元气大伤,所以,希望各位尽量不要与其他门派发生冲突,即使遇见伤我帮心脉的天霞宫也不许动手但是,这个仇是一定要报的,我东方木向兄弟们承诺,三个月内,必定铲除天霞宫,以消此恨
众人激亢地喊道:灭天霞洗血仇灭天霞洗血仇
开完会议,众人散去,我整个人瘫成一团,半躺在座椅上起不来了。
阿南结巴着说:俺笑长老俺二少爷,这要是被谷主知道了俺
司马书低声道:东方小子,关于帮费之事我有个更好的来源建议,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举办长江后浪的比试了,只要拿了第一,那奖金让我帮恢复到以前的规模根本不成问题。
我看着他说:我的武艺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能拿第一
他奸笑起来,回道:阴阳师都被你小子给搞定了,一个比武擂台你还搞不定使诈用毒的伎俩你心里有数吧
严雨玲在旁冷哼说:那比武斗技可是许多中立大门派举办的,如有那么容易就能夺冠,那每一届的高手都是假的么
我摆手道:你们别说了,我自己把握。
严雨玲过来帮我把脉,突然大惊道:咦为何我给你吃的药不起作用你体内的毒还在
我惊得坐了起来,说:真的么这什么情况
她苦恼道:这毒虽没什么大碍,但长留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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