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我没在糟蹋自己。若若,你相信我,我会好好吃饭,好好养身体的。”木瑄一直拥着风若哄她,见着她仍在生气,只好继续下保证,“等我养好身体,我还要担起木府的责任,好好经营,到时候就可以风风光光地娶你回家,若若,好不好”
“不风光我也嫁。”就算是家徒四壁,只要是阿瑄,她都愿意嫁。
“若若,我怎么忍心让你受委屈。”木瑄宠溺地摸了摸风若的头发。
“那你要先好好吃饭。”风若起身把托盘上的热粥端过来,舀起一勺吹凉了才递到木瑄嘴边,“我煮的,阿瑄,要好好吃完。”
“若若。”木瑄很无奈,果然,又看到了风若白净的手指上多了几个水泡,“让厨子做就好了,你不必动手。”看到风若手上的伤,木瑄实在是不忍心她这么受苦。
“不要,要不是我实在做不来饭菜,我肯定让阿瑄吃的所有东西都出自我手。”风若看着木瑄喝下粥,又舀起一勺继续吹。她也试过做其他的饭菜,无一不彻底失败,失败也就算了,每次还都闹出笑话,让娘看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又被伯母骂了吧”有时候他在院子里,都能听到白氏骂风若的声音。
“无事。”风若淡淡地应一声,反正也早已习惯。风若眼睛微微一转,看向木瑄问道,“娘说我要多像情儿学学,说我不够端庄,阿瑄以为呢”
“若若这样就很好,我只喜欢这样的若若。”
“那就好。”风若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纯真,“若是你说情儿好,我怕我会忍不住毁了情儿呢,毕竟我变不成情儿那样。”
木瑄只当她又在开玩笑,这么血腥的话她也只会是说说罢了。摸了摸她的头发,木瑄什么也没说。而木瑄从没想过,风若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敢做,即使那时候她毁的不是情儿,而是她自己。
等木瑄吃完粥,风若又给木瑄披上外袍,扶着他去外室继续吃饭。
木瑄揉了揉额角,脑子生疼,他是真的吃不下。不过,当风若委屈地看着他说,“我就知道,我必须得学做菜才行。”木瑄还是妥协了,又吃了一些菜。风若看木瑄实在吃得难受,赶紧净手给木瑄泡了一杯梅子果茶。
饭后风若又扶着木瑄去榻上躺一会,看着木瑄躺下了仍皱着的眉头,风若坐在矮脚小凳上,给木瑄按摩头部。
“若若,我没事。”木瑄拉住风若的手,让她做这些事,他真的舍不得。
“我看着心疼而已。”风若抽回手,继续执拗地给木瑄按摩,“如果你很感动的话,以后一定要对我好,知不知道”
木瑄无奈地笑笑,他的若若总能说出这些有违大家闺秀的话来。而且他们的爱情里,最主动最热情的也是若若。也怪不得伯母总是能找到借口骂若若,说她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其实若若在他眼中,已经够大家闺秀了,起码外人面前,她装得以假乱真。
最后,风若手指揉累了,木瑄又心疼地给她揉手指,真是不省心的姑娘。
隔壁风府派人来催了好几趟,风若依旧笑得端庄高雅,根本不把来人放在眼里,她就是赖在这里不走。
风若和风府的关系,特别是和父母的关系,一直都让木瑄很头疼。木瑄知道原因后,也不知怎么去调解。毕竟做错的也不是风若,他总不能让他的姑娘受委屈。但风府伯父伯母,他一个晚辈也不能说什么。
但无论如何,再拖下去被骂的肯定还是风若,木瑄只好先哄着风若先回去,风若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回了风府。
几日后,木瑄的身体总算是好了。风若这时候也被拘在家里,做大家闺秀该做的事,白氏也不准她再随意出府。风若这时候只能偶尔从下人嘴里听到木瑄的事情,听说他身体渐好,听说他担起了木府的责任,听说他学着经营生意
直到又过了几天,风若一直没听到木瑄的消息,才去打听了一下,原来木瑄是外出谈生意去了。
风若没想到,这一别就是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前世番外
、番外二
风若从小就知道风宏和白氏不喜欢自己。因为什么呢说来风若都想讽刺地笑一笑。
当年白氏怀她的时候,孕相都以为是个儿子。尤雅是风宏第一个嫡出孩子,风宏自然期望很大,谁知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没想到竟然是个赔钱货。加上隔壁的木府一举得男,风宏越看风若越不顺眼。这些其实还不是主要原因,主因是生下风若那年,风府生意上遇到一个大劫难,就有人说风府这个大小姐是个灾星出身。由此,风宏也算是彻底厌弃了风若,而白氏因为生下风若被风宏嫌弃,也气不过认为风若就是个灾星,看她哪里都不顺眼。
后来木府出于邻里间的情谊出手想帮,风宏也怕别人说自己白白占了木府的便宜,看木夫人生下木瑄伤了身子,恐怕再难生产,也挺喜欢风若,直接提出让风若和木瑄订娃娃亲的建议,也算是和木府关系更进一步。从此,风若经常被抱到木府和木瑄一块养着,和风宏白氏的关系也算是越来越陌生。
风若在木府养到了七岁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回到风府住下。但习惯了木府的氛围,在风府这乌烟瘴气的环境里,风若总是忍不住想要逃离。还有白氏的嫌弃,总让她多些端庄多些大家闺秀,久而久之,风若已经习惯戴上一个面具,用来遮掩自己的真实思想。
风若这一生,最爱的就是木瑄。受木府伯父伯母的影响,在这种时代,她心里疯涌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不能容许她的阿瑄对其他的人好。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疯狂了,明明阿瑄就在她身边,她还是容易患得患失,总是没有安全感。
特别是在木府伯父伯母去世的那一段时间,风若看着身体越来越差的阿瑄,心中的疯狂都快要控制不住地爆发,幸好阿瑄的身体后来开始慢慢变好。
而这种疯狂,在阿瑄外出谈生意的那几天越来越强烈。她的心脏“噗通噗通”地一直跳,震得她脑子生疼,她有预感,好像是出事了。在这种越来越强烈的不安中,她见到了凭空出来的素衣女子,清冷无情的脸看起来平淡无奇。
白衣女子时空看着她,平静地问道,“你好,我是时空,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风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当时她是深信不疑的,直接就开口问,“什么都可以吗”
“可以。”时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