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真的好厉害啊!你简直是我心目中最厉害那个人!】、【教授,我好喜欢你呀!】、【我的脑,和我的心,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都在说着,我……】”
傅以深模仿着凌依的语调,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凌依刚刚的话语,凌依连忙上手捂住。
啊呜啊呜!
傅以深你没有心!
你记仇!
傅以深握住凌依的手掌,低笑了一声:
“大概,成为你心目中最厉害的那个人,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有吸引力的一件事。”
“这让我突然觉得,配合你一直演下去,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凌依哼哼了一声,勾住他的脖颈:
“那,我这算不算‘新鲜感’,就像你,偶尔做一次‘傅叔叔’一样?”
“我前几天又看了一本小说,他们说,这个叫角色扮演,叫什么C、O、S……”
傅以深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Cos全称为Cospy,意为‘角色扮演’,一般指利用服装、饰品、道具以及化妆来扮演其他角色。”
“它的起源,大概要追溯到公元前1000年左右就已存在的希腊祭祀们的装扮,或是其后共同创作了两部伟大希腊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那群、活跃于公元前8世纪的伟大游吟诗人们……”
凌依:“……”
这只老狐狸的知识面,是不是稍微太广了一点……
傅以深笑了笑,宠溺地掐了掐她的鼻尖:
“我的意思是——这确实很新鲜,这也让我很欣喜,很惊喜。”
“不过,我的小家伙不需要为了保持这一份新鲜感,而主动去改变什么。”
“因为,你本来,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新鲜。”
“探索起来,不知疲倦。”
见他越靠越近,凌依连忙抵住他:
“我知道,这个是五羟色胺,血清素,是一个重要的调节精神和情绪的神经递质……”
傅以深握住她的手腕,缓缓向下游移:
“看来,我的小家伙,确实越来越厉害了,不如,深刻感受一下——”
“我的五羟色胺……是如何,不知疲倦?”
唔……烫手……
还硌小丧尸……
而此时的傅以深已不容分说地靠近她,抚上她的腰。
凌依大惊失色:
“傅以深,这可是后台!!”
“你的门……”
傅以深似乎不以为意:
“那个门,是关上就自动反锁了。”
“现在,距离演讲,还有一个小时。”
凌依:“……”
傅以深顿了顿:
“不过确实,你提醒我了,时间不是很够。”
他的大手伸到她的脑后,缓缓拉下她的皮筋,发丝悉数松散下来:
“这个发型不适合你。”
他将她拉到镜子前,垂眸笑着,走到她的身后,替她温柔地束起了头发。
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掀起阵阵的痒。
头发被高高束起,露出雪白的脖颈。
傅以深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贴近,轻嗅,随即双手环到她的腰间,手指轻轻一勾,就解开她腰间的绑带。
凌依不由得惊呼:“你要干什么?!”
“这件衣服,也不太适合你。”
他拉开身后的柜子,拿出一套粉色的连衣裙,精致的绑带蝴蝶结……是她喜欢的模样。
恰好,和他的领带一样的颜色。
凌依又惊又喜:
“你怎么知道我刚刚会选粉色的领带?”
傅以深笑了笑:
“确实这套是最适合你的,不过我的确没把握你的‘小公鸡’会点到谁。”
“所以,我选择——用数量打败概率。”
凌依瞥了一眼傅以深刚刚打开的休息室的衣柜,里面白的、蓝的、黑的、红的……各样的裙子……
不得不说,傅以深……真的是只老狐狸……
她抬眸看向傅以深:
“你一早,就知道我会来?”
傅以深修长的手指滑过凌依的衣襟:
“不是‘一早知道你会来’,而是‘你无论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他的手指灵巧一动,凌依的纽扣顺势而开。
“现在,轮到我来角色扮演,作为负责你服装的工作人员,我的小丧尸大小姐——”
“还请您……配合我的工作。”
吐息声沿着脖颈与耳廓慢慢往上爬。
原本穿在凌依身上的,不是特别合身的裙子也应声落地,她不由得羞赧地抱紧身子。
傅以深扣紧她的腰,忍不住在她的背上,留下一个留恋的吸嘬。
似乎,他忽然不是很着急,帮她把衣服换好:
“对了,不是说小丧尸腰不舒服吗,我帮你揉揉。”
他似乎心情很好地笑了笑,把她圈进怀里,大手攀了上来,掌心的温度缓缓摩挲:
“是这里不舒服吗?”
“还是这里?”
他粗粝的指腹在她腰间游移,微微欺身,将下巴抵在她的颈间,灼热的鼻息划过空气,宛若轻颤的羽毛落到后颈。
暖暖的,痒痒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以深才磨蹭着,将那身粉色的衣裳穿好在凌依的身上,手指帮她缓缓系上了绑带。
门外也适时地传来了敲门声:
“傅教授,演讲要候场了。”
凌依红着脸推开了他:“我我我……在这里等你。”
傅以深优雅地系好了最后一个结:
“在这里等我干什么?是想等我回来——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
凌依:“……”
她狠狠地龇了一下虎牙。
傅以深轻笑,拉着她一起走出了休息室,指着座位席上第一排的空位:
“你在那里坐好,等我。”
凌依抬起头:“我有位置?”
傅以深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嗯,家属专座。其实我每次演讲都会留一个给你,是最好的位置。”
所以……他帮她提前安排了位置,帮她准备好了衣服,甚至是所有和他领带一样的色系……
感动之余……
为什么有一种被老狐狸拿捏得死死的感觉?
凌依不甘示弱地抬头哼了哼:
“傅叔叔,对我真好。”
话音刚落,修长的手指瞬间抬起,掐住她脸上的软肉,声音也瞬间狡黠得咬牙切齿:
“傅叔叔,还可以对你更好。”
“疼疼疼……你松手……啊呜啊呜!”
此时,灯光全面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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