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前白家人对赵九宫都比较热情,但是现在情况有所不同,当时是因为老爷子喜欢她,大家多少有些附炎趋势,现在老爷子的权利都交接了出去,她又怀着别人的孩子和白时领了结婚证,不招人待见也是应该的,假如她不是赵家的女儿的话,赵九宫怀疑电视剧的情况肯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比如白时他妈甩给她一张支票这样的情况。
白老爷子即便得了老年痴呆也依旧喜欢和赵九宫说话,一是因为赵九宫有耐心,二是因为她说话好玩,赵九宫则是因为老爷子一直对她很好所以才愿意耍宝,两个人正说着话,老爷子忽然不开口了,只指着楼下的人说:“这个年轻人我看不错。”
赵九宫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竟然看到了陆挚,她只想说老爷子虽然傻了,目光还是不错的:“那是陆挚。”
“哦。”不认识:“长得倒是一表人才。”
“其实是个渣。”赵九宫和老爷子所在的地方是个酒店二楼的隔间,坐在这里正好能够看到一楼大厅所有的动向,陆挚是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女伴,连秘书都没有,可是即便如此,也丝毫不显尴尬,有人上前和他打招呼,他礼貌的和对方握握手,目光却在人群中巡视着,似乎在找人。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楼上,赵九宫往后退了退,隐在了黑暗中,陆挚并没有继续看过来,因为另外有人来同他打招呼了。
赵九宫认识那两个人,赵承和林予。
林予究竟还是不甘心,求了赵承许久,终于让他答应带自己见陆挚一面,因为她根本见不到陆挚,所以今晚她是赵承的女伴。
陆挚见到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陆挚。”
陆挚对林予微微点头,态度疏离:“林小姐。”
林予瞬间泪水盈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赵承替她解围:“陆挚,宴会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坐坐”
陆挚看了一眼林予,可惜对美人的泪水无动于衷,他是石头做的心,现在周身也已经贴上了盔甲,所有异性动物后退十里:“结束之后我还有事。”
“不能抽出一点时间来我找你有事。”赵承想要替林予争取一把,毕竟当初是他介绍两个人认识的,现在林予这么惨,他也是有责任的。
陆挚皱着眉头:“改天吧。”
正好有人来同陆挚寒暄,陆挚顺势同其他人一边攀谈一边走开,躲在黑暗里,赵九宫清楚的看到林予哭了出来,啧啧,真是无趣,又是一出负心人的把戏。
好戏看够了,赵九宫百无聊赖的同老爷子说了会话,然后起身去卫生间,很多故事和相遇都是在卫生间门口,赵九宫的狗血故事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小天使们的留言治愈啦,所以多更点差不多接近尾声啦
还有,两章合一啦啦啦
本来是每天早上更,见有人催,就改到了晚上过完十二点所以白天就没有啦,过了十二点也算是当天更哒
、苏苏作品
才刚进到卫生间便遇到了林予,赵九宫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结果一直到她走出来,林予一直都站在洗漱台旁边等着她。
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洗手,然后拿纸擦干净手,从头到尾根本没有把林予往眼里看,甚至连假客气她都觉得多余,直到林予开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赵九宫低头一笑,正要反驳,便见林予靠近她飞快的说了一句:“陆挚背上有一个胎记你知道吗”
看到赵九宫怔愣在原地,林予满意的笑起来,就像是得胜的人一般带着胜利的表情离开,只留下独自留在原地的赵九宫。
赵九宫呆呆的站在那里,心脏被箍得疼痛不堪,脑海中闪过一个个片段,陆挚抱着她去洗澡,她站在花洒下面一动不动,水打湿了陆挚的衣服,他干脆脱了衬衫,她摸着他的背问他:“你背上怎么会有胎记”
陆挚噙着笑说:“这得问我妈。”说完又好笑道:“是咱妈。”
赵九宫脸色有些红,抓着他的胳膊:“以后这胎记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遵命。”陆挚懒洋洋的说着,显然没有当一回事,不过睡觉的时候,他抱着她在黑暗中低声道:“嗯,只给你一个人看。”
手扶在洗手台上,赵九宫泪流满面,心里的痛超过了身上的痛,她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想要喊人,却什么都喊不出来,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陆挚抱着赵九宫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安慰:“没事,小九,没事,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他的声音有些混乱,脚步却很稳,赵九宫说不出话,只是哭,仿佛要把泪水流干流净。
在产室里,赵九宫脸上额上全是泪水,终于开始觉得痛,撕心裂肺的叫着,陆挚一直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着,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代她去疼,可是现在他只能看着。
足足三个小时,赵九宫的宫口依旧没开全,可是她的泪水已经流干净,她盯着陆挚一字一句道:“陆挚,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陆挚手抚在她脸上,无限怜惜:“我知道,我知道。”
赵九宫恨他什么恨他从来不喜欢她,恨他和她在一起之后还和高婧纠缠不清,恨他因为他自己被高婧和任启鹏的人抓起来,当她孤单的被关在笼子里面对一堆嗷嗷叫的动物的时候,她告诉自己再也不要喜欢陆挚了,所以她忘了他,可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还是忍不住恨他,明明说过只给她一个人看的,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食言,如果能够把恨变作失望变作遗忘的话,她愿意遗忘一万次。
小孩子很可爱,是个男孩,每个人来了都忍不住想抱一抱,赵九宫生的很艰难,足足生了五个小时,赵家的人也没心思赶陆挚走,陆挚便一直站在手术室门口站了足足五个小时,甚至没有动一下,最后连白时都没忍住劝他去坐一下,但是陆挚没理人,依旧只盯着手术室门口。
小朋友生下来之后,除了白时,没有人关系,所有人都站在了赵九宫的病床前,陆挚如以往很多次那般,再次被驱逐了。
临走之前他替赵九宫动了动枕头,然后没有一个多余的字,很快离开。
病房里只留下沉默,所有人都觉得沉重,因为陆挚脸上难过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只有白时最得意,抱着小朋友摇来摇去,别提多开心。
可惜白时小气的很,不管谁来看小朋友,都只准洗过手的人抱,每次见到有人来就会逗孩子:“来照照叫爸爸。”
陆挚每天来,而且每次都觉得这个画面很刺眼,特别是白时让孩子喊爸爸的画面,白时见到陆挚又来,把不高兴写在脸上,嘴上却客气道:“你怎么又来了忙的话不用过来,小九有我照顾就好了。”完全忘了赵九宫被从产室推出来的时候便联合了赵家人把陆挚赶走这件事。
陆挚放下手里的东西,是他亲自去挑的,为此还看了许多育儿书和产后助恢复的书籍,并没有搭理白时,径自走到赵九宫的床边把保温桶放下,拧开,然后把红枣小米粥倒进去端起来要去喂赵九宫,而赵九宫竟然乖乖的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白时气得要死,两个人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正牌丈夫放在眼里
挤过去,白时口气不太好:“我老婆我来喂就好了,陆挚你让开。”
陆挚顺从的放下碗:“那我帮你抱小孩。”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没摸到,因为所有人都不准他靠近小孩子。
白时抱着孩子退了退,然后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对赵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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