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这个家伙如何做,他最终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只见那漫天的设备飞舞着,最后围着那颗悬浮的金属成了一张可以让人平躺着的手术台,李炜被金属手臂迅速的推了上去,然后那一根根的针管开始插入李炜的静脉
最后一根金属触手包住了那颗金属,将他放在了李炜的额头上
路西法笑道:“有了这颗金属,我便可以在夺舍的时候尽量少损伤到你的大脑,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来交待遗言。小子,我已经作过测试了,我们精神力频率极其相近,那真是上帝给我送来的礼物”
他忽然仰天长啸:“瓦西里,等着我的复仇怒火吧”说完那浩瀚的精神力便猛然收缩,整个人更是双目紧闭,已然进入了最后的调息阶段。
李炜可不会因为路西法收缩精神力而感到丝毫的开心,他知道,没有极致的放松,哪里来最强的爆发现在只是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最后平静罢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将面对的便会是路西法山崩地裂的精神力冲击
是就此夺舍,成为他人的躯体还是拼死一击,同归于尽又或者在这绝望之际的地狱中,一点点的爬将出来
李炜剧烈的喘息着,这就是我的最后一战了吗
我将在这里走到生命的尽头吗
一分钟的时间转瞬即至,路西法的双眼猛然睁开若海洋般蔚蓝的双瞳更闪烁着夺人心魂的光芒
而李炜眉心处的狰狞痕迹也猛然凸起,那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双瞳闪耀着若血洗一般的光芒
“来吧”李炜疯狂的嘶嚎着
两人眼神中的光芒刹那被纠缠在一起,那红蓝之间的空气居然发出了吱吱的声音,这是空气被摩擦到极致的表现,这两人的精神力交接居然能产生如此奇异的表现
只见那红芒被蓝光一点点的压了回去,路西法眼眶周围的静脉都渐渐的膨胀起来,他低低的笑道:“还想要抵抗吗可怜的小子”只见那双目一瞪,蓝光顿时粗大了不少,经此一催发,李炜不由口鼻之中都喷出了一股血箭那红芒瞬间被压下去了好大的一截,离着他的眼眶已经只有数公分之多了
精神力纠缠之间的压力是如此之大,渐渐的,就连李炜的眼眶都淌出血来,在那坚毅的面庞上就像是流淌的泪痕一般
血泪
若不是有那神秘金属不断的修复着他的身体,他现在早就被这高压给压成肉酱了李炜几乎将牙齿都生生咬碎,他将全身的余力都使用了出来,居然将路西法的威压又生生顶起了数寸来
“我还没有输,我还有一战之力啊”
在这冰冷的实验室里回荡着的尽是李炜不屈怒吼
第十八章大功告成之伪结局
面对李炜的拼死反抗,路西法只是冷冷一笑:“垂死挣扎”
别看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地步,但是他的精神力依旧如日中天,纵然李炜如何挣扎,也只会有一个水到渠成的结果,那就是败亡
若不是路西法已经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还真舍不得夺舍李炜的身体,毕竟这么一个有趣的的小家伙,活着要比被抹灭更有意思,对于这些感叹,路西法只是微微想起罢了,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作为能组建f组织的他来说,心软这个东西,只是偶尔的调剂品罢了。
就像没有人会认为鳄鱼的眼泪是慈悲一样。
路西法并不急于将精神力一气呵成的侵入李炜的大脑,这样粗暴的手段有害无益,必须徐徐图之,不断的消耗李炜的精神力,当他精神状态到了一个极其疲惫的地步的时候,那么便是路西法长驱直入的时候
李炜此时面对的,恐怕是他直至今日面对的结果最坏的战斗了吧,要知道,在以往的战斗中,若是败了不过是一死而已,而今天只要败了,那么就会成为别人的躯壳
生不如死
渐渐的李炜眼睛中的红芒越来越淡薄,最后终于被那蓝光强硬的姿态给压了进去,只听到嘎嘣一声,他后脑下的那块钢板都被这精神力的比拼给压得凹下去一块
蓝光刚刚袭入,李炜便面色一变。然后那额头上的青筋便高高鼓起,其中眼眶上的那根静脉更是啪啪的低响一声。居然生生撑破了那伤口上顿时溅射出一股血雾可想而知此时他的脑中的压力有多么恐怖就连已经麻痹的肌体居然都在这剧痛的刺激下猛然抽搐起来
夺舍是一件极其劳心劳神的事情,别说李炜了,就是身为掌控者的路西法一样的浑身一滞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来,若说李炜的痛楚是电钻入脑,那路西法便是将脑中的神经猛然拔出来
这其中的凶险可见一斑
路西法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尖上,随着那痛楚像电流一斑划过大脑,他怒吼道:“我的还有雄图霸业,刻骨仇恨给我消散吧”他已经不顾身体是否能承受。悍然投入了所有的精神力
他的身体本就油尽灯枯,若是这次夺舍再次失败,恐怕就只能用精神体的方式存活了,况且和李炜的战斗中,他也被这个少年激起了心中战斗的欲望,那就放手一搏吧
狭路相逢勇者胜哪一个名帅不是从尸山血海中拼杀而出的
路西法同样在军队中服役多年啊,别看人已老迈。却永远不会缺少军人的壮烈热血
路西法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就像是猛虎下山一般,一路势如破竹,李炜在脑中布下的最后阻挡形同虚设,被他攻城拔寨
然后他便看到了李炜的记忆
那朦胧的影像中,是李炜儿时调皮时的快乐,是和哥哥李亮打闹时的温馨。是在父母面前撒娇时的满足,是在爱人面前幸福的满足
正是这些,成就了李炜拼命三郎一样的战斗风格,因为他背负这满满的爱,他有什么资格让他的亲人爱人失望所以他才要去拼。才要去搏命
置之死地而后生,越是想要活下去。越要漠视死亡,战胜恐惧
路西法静静的感受着那些情感的积累,他已经八十有余,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但是他依旧怀念儿时放学回家,母亲为他亲手做的甜甜圈,他的母亲是一个松香厂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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