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保镖来了
他带安宁来到一个广场,途中经过许多活动区域,最后谭数选择了一个接吻大比拼的活动。游戏规则就是比赛接吻时间长短,最长的获胜,得到一个神秘礼物的五千元现金。
初一看很简单,不就是接吻吗不过要求已经备注是舌吻,尼玛,舌头不酸啊安宁直接拒绝了,表示围观就好,谭数只好失望的同意。
两人现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看着,比赛每三十分钟开始一次,这一次安宁正好看见一个活动的开始,姿势各种各样,有抱头的,有搂腰的安宁表示学到了。
不过三分钟,就有女孩因为憋不过气而挣扎着退出,五分钟之后有情侣抖着舌头表示不行了,安宁看的哈哈大笑,直到最后冠军,说话都大舌头
因为说好不回去,谭数带着安宁来到宾馆,他紧张的拿出身份证,幸好他满了十八岁,今天又是个节日,前台暧昧的看了两人,给了房间。
一进去,安宁就被抱住了,耳边是谭数紧张的呼吸声,安宁睁着眼睛却不知道作何反应,正常的女孩现在是不是要娇羞一下
还没等她纠结出来,火热的唇已经附上她的唇瓣,少年热情的缠上来,手臂抱的死死的,勒着她的腰,有些疼,安宁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着。
感觉过了许久,终于被放开,安宁大口的喘气,舌头微微发麻,然后就被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耳边,谭数用压抑着的声音说:“我就看看”
安宁没有做声,觉得现在是拒绝也不好,不拒绝也不好,拒绝,可是她心中明明是想继续的,不拒绝,会不会被说太不矜持了
然而,这货根本没想等安宁的回答,手已经上来了,安宁的衣服就是一件包裹全身的羽绒服,里面是低领毛衣和保暖内衣,室内空调已经自动开了,一点也不冷,可安宁依旧在衣服被解开的一刹那,打了一个寒蝉。
谭数以为安宁冷,将被子一掀,将两人盖住,黑漆漆的被窝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羽绒服被脱下来丢了出去,安宁的毛衣下摆迎来一只手,略显冰凉的手接触到安宁温热的皮肤,她直接一扭腰,“好冷”
谭数想了想,猛的冲出被窝,在室内做了几十个仰卧起坐,然后将身上的羽绒服和外裤脱掉,又钻了进去
他还喘着气,说,“这下不冷了你摸摸”他将手伸到安宁的脸蛋上,嫩滑的脸蛋让他忍不住捏了捏,被安宁拍开。
“不准捏”安宁将被子下拉,露出自己的脑袋,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被打开的谭数也不气,嘿嘿笑着压在她身上,“不捏不捏,我就摸摸”
、第七十二章:黑夜暗影
少年的热情如狼似虎,安宁在这方面一向是被动承受,却在最后关头,谭数刹住车了,他抽出手,将脸埋在安宁的颈窝,嗡声说:“还不行”
安宁闭着眼,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然后两人就此停下,相拥着睡着了。
回了家,盛笙歌已经在了,他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沉静的看着电视,面无表情,电视里正放着欢乐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哈哈大笑,然而他却没有丝毫笑意。
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他起身,带着温柔的笑容,一如既往,“小姐,饿不饿”目光却停留在安宁的脖子,上面暧昧的痕迹清晰可见。
安宁看见盛笙歌,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说,“半个小时后我来吃饭。”说完飞快的跑到房间,锁上门,才打开衣服,白皙的脖颈出点点红斑,如同一个个粉嫩的草莓。
她拿出遮瑕膏,抹了上去,仔仔细细的涂抹着,终于差不多遮住了,又换了件高领毛衣才下去。饭菜已经摆好,家中其他人都还没回来。
盛笙歌一如既往的为安宁布菜,目光却总是阴沉的盯着安宁的脖颈,却总在安宁发现之前隐藏起来,安宁只觉得有些冷,明明暖气开的足。
入夜,家中一片宁静,一个黑色的身影融入黑暗,他没有发出声音的打开安宁的房门,再轻轻关上,走到安宁的床边。
因为窗户关的严实,屋内漆黑,只能隐隐看到床上人的轮廓,然而他已经对这里了如指掌,不应该是对安宁了如指掌,知道她的一切,盛笙歌拿出手中的喷雾,对着床上的人儿轻轻一喷。
床上的人儿睡得更沉了,他隐在黑暗中的唇角勾起,一双眸子散发着邪恶的亮光,轻声说:“现在,你是我的了”
被子被掀开,安宁觉得冷了,身子自然蜷缩,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掰正,他动作熟练的解开安宁的衣服,熟睡中的安宁十分配合,伸伸胳膊伸伸腿,方便他脱衣服,只听一声轻笑,他屈指弹了弹安宁胸前的樱桃,“真乖”
梦中,安宁只觉得胸前某处突的一疼,手臂抬起来就要捂住,却被人拦住了,她看不清那张脸,只觉得很恐怖。
将安宁的一双手扣在她的头顶,胸前某处被迫挺起,正好送进某人嘴里。他吮了吮,又吐出来,空余的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脖颈,眼中杀意涌现,最终却只是将唇附上去,狠狠地吮出一个个草莓。
他倾身压在安宁身上,手轻柔的抚摸柔软的,掌心冰凉,却渐渐的染上了她的体温。很快,他的动作变得用力,也越来越肆意。
“你是我的”他不停的喃喃着这句话,说一下,吮一口,黑暗中看不见,她洁白的身体上很快出现各种紫红色的点点,他像作画一般,唇是他的画笔,落下一朵朵花。
唇齿慢慢向下,双腿被分开,他埋下头
“唔”睡梦中,安宁一阵痉挛,挺挺腰,手握拳,好几秒钟才放松下来。
他抬起头,唇边的晶莹无人看见。他伸出舌一舔,“真甜”他抚摸上安宁唇,眼中可惜之色一目了然,最后,他只是握住安宁不小的柔软
用干净的湿纸巾将点点乳白色擦干净,他在黑暗中仔细的做好善后工作,这才衣冠楚楚的离开,全程静悄悄的,没弄出一点儿响声。
第二天,安宁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两腿间就像就像是做过那种事后的感觉,偏偏有没有实际的感觉,最要命的是,昨天晚上做春梦了
春梦的对象不知道是谁全程看不清楚,不过感觉对方是个成熟的男人,技术很好,却不老练,就像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变得熟练。
安宁第二天都不敢起床,总觉得身体里会有东西流出来最后起来了,她去镜子里看,白皙的皮肤又回来了,不用穿高领毛衣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她和谭数之间多了几分暧昧,时不时会被他拉到隐蔽的地方亲近一下,直到某天,谭数反常的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反而感觉心情不好。
问也问不出原因,安宁纠结了很久不知道怎么安慰,就默默陪了他一天,那天,他心情烦躁得厉害,最后分开的时候,狠狠地咬着安宁的唇,搂着她搂的死死的,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
第二天却没看见他的踪影,然后就是一连几天没看见人,要不是学校有他请假的记录,安宁都觉得这人被绑架了,或者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