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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雪谚 2299 字 2023-10-08

雪的床铺,确实只剩一坨隆起的棉被,可是陶子夏的话让人莫名地违和。

“老流氓,你不在的时候就惹我姐哭,现在回来了还敢欺负我姐,我跟你拼命”陶子夏像头小狼般龇牙咧嘴。

陶子夏对谢敖国的称呼,使陶子冬忍不住斜眼偷瞄,恰好瞧见了谢敖国隐忍的捂胸,“敖国哥,你怎么了”

谢敖国蹙着眉头摇首,“没事”

陶籽雪听出谢敖国语气中的孱弱,霍然打开被子,担心地打量他,“是不是伤口复发”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手一推,显然诱发了谢敖国未痊愈的伤病,陶籽雪自责地耷拉着脸。

“没事,待会就好,不用担心。”谢敖国莞尔一笑地安慰愧疚的陶籽雪。

“什么没事,你明明伤得这么重,我们去医院”谢敖国不说还好,一说反倒让陶籽雪红了眼,慌张地下床穿鞋,不由分说地准备拉着谢敖国往外走。

陶子夏由先前的盛怒转为被陶籽雪无视的委屈,眼眶湿润地吼道,“我再也不要二姐了”

陶子夏的画风骤变,让陶籽雪一时无法接受,好奇地看向谢敖国,探问自己有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引起陶子夏叛逆

谢敖国整理好内心的雀跃,面无表情地摇了头。

陶籽雪与谢敖国之间的互动被围观的陶子冬看得仔细,心慌地告诫自己不可得罪腹黑的谢敖国。

“娘,我帮二姐讨公道,二姐不领情,我伤心了”陶子夏跑到谢江花面前,光明正大地告状。

谢江花无奈地叹气,她怎么就生出一个只长个子不长心眼的儿子,竟然不清楚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要绕道的道理。

“娘”得不到谢江花的回答,陶子夏嚎啕大哭。

被陶子夏的哭声惊讶,陶籽雪为了自己脆弱的耳膜着想,上前相劝。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留泪,我们子夏是小小男子汉,怎么能为这点小事哭鼻子呢”

陶子夏瞥了眼放低姿态的陶籽雪,不满意地继续大声嚎啕。

“子夏不哭,是姐姐伤了你的好心,为了惩罚姐姐做错事,姐姐可以答应你一件事”陶籽雪无奈割地求和。

“真的”得到满意答复的陶子夏,立马收住哭声。

陶籽雪诧异地点点头,对陶子夏的认识再次提升一个档次。

“我以后要和二姐一起睡,每晚都要听故事。”陶子夏偷瞄陶籽雪的表情。

陶籽雪还未回答,陶子冬提了反对票,不过陶子冬完全是被逼无奈,因为身后有个谢阎罗。

谢敖国发现他对陶子夏过于仁慈,才让陶子夏一而再地在太岁头上动土。

其实,陶籽雪也感受到了来自谢敖国身上的威压,苦命地与陶子夏讨价还价,“子夏是男孩子,要自己睡,不然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陶子夏想到自己笑话别人时的场景,毫不犹豫地同意自己睡。

“子夏真乖,以后姐姐有空就给你讲故事。”陶籽雪开心自己一箭双雕,既满足了陶子夏的愿意,又实现了自己的初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早就看到不多的收藏又往下掉,顿时受了一万点打击

、突然一吻

轻而易举达到自己目的的陶子夏急切想同他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之情,可惜眼前一帮人皆忌惮谢敖国的气势而不敢轻举妄动,为了挽回自己的主场,陶子夏展开自己纯真的笑容,“姐,你现在没事,就给我讲故事吧。”

陶子冬身后突袭一阵阴风,刮得他浑身不安。

“姐现在有事,晚上再给你讲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好不好”陶籽雪柔声道。

“晚上吗”陶子夏故意拖长了音调,“那好吧,二姐不能说话不算数。”

陶籽雪肯定地点头,皮笑肉不笑地沉默待过,以免再次刺激身后的谢敖国,真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得到满意答复的陶子夏迅速遁走,有了可以炫耀的谈资,他准备去村里逛一圈。

送走了烦人的陶子夏,陶家其他人识时务地争相离开,给小两口留下私密的空间。

“胸口还疼吗”陶籽雪仔细地打量谢敖国的全身上下,试图用肉眼查看伤情。

谢敖国拉过陶籽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是不是昨天用力过猛,伤到了”回想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陶籽雪能找出的理由只剩下昨天下午的英勇之举。

谢敖国从陶籽雪眼神中探到了认真,微笑着点点头。

“谁让你乱逞一时之勇,现在旧伤未愈,又添”陶籽雪边抱怨边心疼。

谢敖国盯着陶籽雪开合的粉唇,经不住诱惑地顺势揽过,低头印上一吻。

陶籽雪惊讶地睁大了眼,清明的思绪瞬间被炸为空白,慌乱地手足无措。

“闭上眼”谢敖国被陶籽雪无神的视线瞪得羞了耳廓。

遵照谢敖国的指示,陶籽雪听话地闭了眼,眼前的漆黑让她的感官深刻地记下了这轻柔触碰,像是春暖花开时,和煦的微风轻拂万物,小心翼翼就深怕叨扰了美景。

谢敖国凝视着仰头嘟嘴的陶籽雪,唇边的笑意越陷越深,情不自禁地又加深了这个吻。

心跳加速的陶籽雪不确定是因为时间的流逝导致自己缺氧晕眩,还是谢敖国给予的美好感觉让她幸福地身处虚境而不自拔,总之大脑供血不足,眼前的黑幕渐渐渲染开白茫,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地坠入空无。

陶籽雪的不适立即引起了谢敖国的注意,“籽雪,你怎么了”

“敖国”随着陶籽雪的轻声呼唤,她的所有神智都陷入昏迷。

“该死”谢敖国连忙把陶籽雪抱上床,自责自己的唐突和不自制。

躺在床上的陶籽雪绯红的脸色逐渐退为白皙,呼吸也归为平稳,仿佛入睡般安宁。

谢敖国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陶籽雪的细微变化,内心的担忧更甚,深怕她一去不回,就像她来时般突兀。

不一会,晕厥的陶籽雪听到耳畔传来哀怨的声声呼唤,那声音搅得她心神不安,眼泪不自主地滑下,努力想睁开沉重的眼皮,“谢敖国”

不管陶籽雪为何会唤自己的名字,谢敖国即时回道,“我在这。”并双手握住陶籽雪冰冷的手。

眨着惺忪的睡眼,陶籽雪一时迷糊地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