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也能,绝不给洛雪腾位子”
“你不会一开始就喜欢我爹吧,所以”陶籽雪边思考边呢喃道,越深入思考越觉得接近真相。
陶籽雪猛然抬头,恰然发现谢江花粗糙的面庞上升起一朵可疑的红晕。
“好,以后洛雪找上门,你也拿出女主人的架势,知道吗”陶籽雪掩嘴偷笑,为了避免谢江花恼羞成怒,生硬地转了话题。
“洛雪会找上门”真正说到点时,谢江花还是肝胆一颤。
“为什么不呢”陶籽雪花枝招展地笑,这不是原身一直追求的复仇吗
、算计陶父
躲在门口偷听陶籽雪与谢江花谈话的陶子冬神色复杂地眺望夜幕笼罩下的后山,小时候的痛苦记忆被唤醒,对于洛雪这个母亲,他毫无印象,从别人口中也只能听到无尽的谩骂与指责,反倒是谢江花给了他母亲的温暖。在别人因为洛雪的事对他们拳打脚踢的时候,是谢江花驱寒问暖;在别人无底线议论洛雪所作所为的时候,是谢江花关上大门隔绝风言风语
因此,这几年谢江花转换态度变得冷言冷语时,陶家姐弟俩也念于旧情而选择沉默。
正当陶子冬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屋内传出重物着地的沉闷声和陶子夏撕心裂肺的哭喊。
“娘,帮我打她,她还敢躲”陶子夏因为陶籽雪的闪躲而扑了个空,整个人重重地撞在了地上。
“子夏,疼不疼”谢江花心疼地抱起陶子夏,察看他的额头,通红处果然起了一个包,连忙轻揉。
“娘,疼”陶子夏挥开谢江花揉搡的手,疼地他胡乱地用双手挡住。
谢江花感同身受地红了眼,一边安慰,一边望向陶籽雪,听说脑震荡会致人痴傻,她十分担心陶子夏的境况。
“没事的,你用牙膏给他在额头揉一下就行了。”陶籽雪瞟了一眼后淡然地说道。
陶子夏扑地的瞬间,聪明地偏了角度,并用手支撑了地,巧妙地避免了面部的擦伤。
“牙膏是什么”谢江花着急地问。
陶籽雪木然楞在当场,她再次忘了身处的时代,开始担忧今后一段时间惨不忍睹的生活。
陶子冬进门看到的场景就是谢江花心疼地吹着陶子夏的额头,陶子夏恶狠狠地盯着陶籽雪,而陶籽雪忘我地发着呆。
“娘,这是怎么了”陶子冬紧张地询问。
“子冬,快去叫你爹回来,子夏撞到头了”谢江花焦急地喊道,仿佛陶父是根救命稻草。
听到陶子夏撞到头,陶子冬联想到下午陶籽雪解释的陌生词汇,断章取义地又跑出了门。
不一会,微醺的陶父踉跄地冲进了家门,口不择言地问:“子夏怎么了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准备解释地陶籽雪灵机一动,对着机灵的陶子夏做出装病的指令,怒视陶籽雪的陶子夏看懂了对方的唇语,叛逆的他果断抛弃成见,毫不犹豫地闭眼晕了过去。
“子夏,你不要吓娘啊大勇,子夏晕过去了”关心则乱的谢江花没有注意到陶子煽动的眼皮,立马乱了方寸。
“走,赶紧找康生看看,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医院。”陶父已然酒醒。
“爹,娘,我看子夏呼吸暂时平稳,要不再看看,如果今晚不发热问题不大,大年三十,别打扰康大叔过节。”胡乱诌了几句,陶籽雪拦住要抱着陶子夏出门的陶父及其余二人。
“真得没事”谢江花狐疑,没事的人怎会无缘无故晕厥。
“爹,娘你们今晚辛苦点,好好照顾子夏,问题不大的”陶籽雪硬着头皮说道。
恢复冷静的陶子冬把整件事情一琢磨,发现其中蹊跷,也能猜到姐弟俩的打算,于是帮腔道:“爹,连韩医生都对姐赞不绝口,姐说过一晚就等一晚。”
想到韩医生面对陶籽雪的求知若渴,陶父顿时安了心,转身把陶子夏抱进夫妻俩的房间。
“娘,机会就在眼前,接下去就看你的柔情。”陶籽雪走过谢江花身边,轻声说道。
谢江花惊讶地抬头,凝视陶籽雪与陶子冬。
“我”临上阵,谢江花有些胆怯。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是你丈夫,他的人是你的,心不在就去抢过来。”陶籽雪的言论语出惊人。
“怎么抢”谢江花脑袋一片空白。
“你时怎么嫁给爹的,现在就怎么做,不过是把我们换成爹,明白吗”
谢江花下意识地点点头。
听完了两人的对话,陶子冬为陶父默哀,这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作者有话要说:连更整整两个月了
、谢江花的不安
在陶籽雪和陶子冬各自回到房间后,谢江花也进了房,房内陶父目不转睛地盯着陶子夏,眼神虚无,仿佛在从陶子夏的身上找寻那个没有有缘无分的孩子,不知他是否出生,过得可好,在责怪自己粗心大意的同时,对洛雪的仇恨无形中又添加了一分。
谢江花担忧地望着神游天外的陶父,说时容易做时难,想当年争不过洛雪,旧人落得新人笑,悔恨嫁给谢落梅的父亲,后来年纪轻轻守寡。以为洛雪离开后自己有了一线生机,怎奈陶父情根深种,断了他人念想,许久的旁敲侧击后才如愿嫁入陶家。一开始也曾相敬如宾,可惜时间一久,所有的情感都趋于冷淡
床上睡着的陶子夏做梦梦见自己一脚踏空跌入深渊,随之身体一个抖动,立马唤醒了陷入深思的父母。
“子夏,你醒醒”谢江花快速地跑到床边,试图唤醒陶子夏。
陶子夏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喊他,拼命地睁开眼,“娘,头疼”
“啊”谢江花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陶籽雪提醒的香油擦额头,匆匆忙忙地往外跑。
陶父不知谢江花举动背后的深意,只能心疼地抱起陶子夏安慰,“子夏不疼,爹给你吹吹。”他见别人家孩子磕磕碰碰都是父母哄着吹口气就会雨过天晴。
当谢江花拿着香油碗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父慈子安的一幕,不敢打扰这片美好,硬生生地停在门口。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陶父今日的旧伤作祟,猛然咳嗽起来,吓得谢江花和陶子夏齐齐询问,“大勇爹,你怎么了”
“子夏,快去找你姐”谢江花火急火燎地指使陶子夏去叫陶籽雪。
gu903();陶子夏光着脚跳下床,心急火燎地冲到陶籽雪的门口,杂乱无章地捶门,“二姐,快起床看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