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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雪谚 2344 字 2023-10-08

gu903();“爹,做得不错,别人都无理取闹地骂上门了,我们还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岂不成了缩头乌龟”徐雪谚偷笑,看来这陶籽雪有个女儿奴的父亲,平时斯斯文文的一个,这被触及逆鳞的时候也硬气。“就是下次打人前先看看对方的体格,确定自己是否会吃亏,跟个狗熊似的人你一个书生可打不过,三十六中有一计叫做走为上计,斯文人可犯不着跟个莽夫较劲”

陶父震惊地抬起头,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女儿的口齿伶俐,连连点头。

治保队长被徐雪谚正大光明地护短搞得哭笑不得,怕自己说不过转性的陶籽雪,忙转换说服对象,想去扶起一直跌坐在地的陶父。

不过,徐雪谚没有给治保队长献殷勤的机会,“我爹可能伤及内脏,伴有脑震荡,您还是先别动的好,不然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治保队长咻地收回手,心惊胆颤地问:“什么是脑震荡”

治保队长的话肃然令徐雪谚心头一震,说得兴起,忘了这是个文化程度不高的农村。

幸好闻讯赶到的谢敖国接过了话头,“脑震荡是医学上的称呼,就是头部遭受外力打击或自身重力磕碰后产生的脑功能障碍,一般症状为短暂性昏迷、失忆、头痛、恶心和呕吐等。”

“脑震荡分为轻重,轻者可根据自己身体机能慢慢修复,重者会出现颅脑损伤,危及生命”徐雪谚边说边观察众人的反应,“家里有小孩子的可不能打头,大人常说越打越傻,就是因为你们的外力导致颅脑损伤,发生病变。”

徐雪谚话音一落,家里有小孩的人各个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回忆自己是否曾有不当行径。

“姐,那爹不会有事吧”陶子冬害怕地紧盯陶父的一举一动。

提及陶父,徐雪谚内心也十分焦灼,虽然她有些夸大其词,但是陶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就揪心。

“爹,你有没有觉得身上有地方特别疼”徐雪谚走进陶父,蹲身问。

被徐雪谚的专注吓得不敢撒谎的陶父捂着胸口,缓慢地说道:“胸口疼,喘不过气来”

“爹,你现在试着慢慢起来,我们去医院检查。”徐雪谚伸手搀扶,并示意陶子冬帮忙。

陶子冬紧张地扶着陶父缓慢行动,深怕自己的疏忽会加重陶父的痛苦。

这边陶谢两家人时刻关注陶父的身体状况,那边一个小炮弹挤过围观的人群,生气地向谢刚拳打脚踢,“让你欺负我爹,你个坏人,我打死你”

趁着劝架的几人被徐雪谚的话说得心神不安,谢刚挣脱禁锢,一把推开人小鬼大的陶子夏,他谢刚可不是随便一人就能太岁头上动土的主。

“哎呦”陶子夏被谢刚的猛烈一推而摔跌出去。

看到这一幕的谢敖国不顾自身伤病,飞奔上前,而时刻关注自家大哥行动的谢爱钗尖叫出声。

回首瞅见惊心动魄一幕的徐雪谚心跳瞬间骤停,一方面害怕小孩子的安危,另一方面担心谢敖国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们赶紧去帮忙啊,谢敖国的伤还没有好,会出事的”

谢敖业和陈大海下意识地飞扑上前,一人当垫背解救陶子夏,一人制止谢敖国。

“哎呦”伴着两声呼痛,陶子夏免去了悴然落地的痛楚。

“陶子夏,你太重了”谢敖业抱着胸膛,躺在地上哀怨道。

被谢刚突兀之举吓得惊魂未定的陶子夏漠然地跌坐在地,不哭也不闹,两眼无神地对着谢刚。

四周的抽气声还未落,紧接着不断地传出谴责声,纷纷指责谢刚的残暴,对小孩子都能下的去手

、神一样的助攻

陶子夏的神来之笔,令陶父肝颤欲裂的同时,给徐雪谚抓住了推动舆论的方向标,虽然担心在家小霸王性子的陶子夏经不住磨难被吓出个好歹,但是此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抓住压垮敌人的最后一个软肋,然后坚定地打压,这就是取胜的关键。

“谢副队长,子夏不过是个小孩子,他打人的力道能有多大,您知不知道您这一挥有可能使子夏受伤,如果后脑着地,会变成呆子。”徐雪谚冷漠地说道,“估计您也不知道,因为您习惯了,不是自家的孩子都是一根草,看谁不顺眼就武力镇压。难道就您家女儿是个宝,可以不用上工就白拿公分,别人家的孩子休息一会就是偷奸耍滑,你这二套标准定得是不是有失公允啊”

“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谢刚呲牙裂齿地举起拳头向徐雪谚冲去,他心里不清楚她在掀起舆论的讨伐,却懂得好话糊话之分。

徐雪谚嗤笑地盯着谢刚的火爆身影,泰山崩于前而不动,“怎么我说错了吗,如果我说错了,你可以用事实反驳我,我洗耳恭听。”

谢刚的怒火因为自己的嘴拙而噌噌地向上蔓延,火红的双眸像个厉鬼般一身戾气。

眼见谢刚的情绪变得失控,谢敖国顺手把徐雪谚拉至身后,用自己宽阔的胸膛为她隔绝开一片安宁世界。

旁边看顾谢敖国的谢敖业和陈大海两人一左一右地护在两边,蓄势待发。

“谢副对长,您知不知道自己有狂躁症,这是一种心理疾病,建议您及早就医,免得祸及他人。”躲在谢敖国身后的徐雪谚不怕死地继续挑拨谢刚情绪的爆发。

谢敖国看出徐雪谚的意图,更加关注谢刚一家人的举动。

四周围观的百姓没有听说狂躁症,下意识地觉得不算好话,纷纷撤离暴力核心。

无处可逃的治保队长不解地问:“籽雪,什么是狂躁症”

“谢副队长的表现就是狂躁症的典型发作迹象,自命不凡,易怒多动,失去理智后容易伤人,因此大家要小心,尤其是小孩子,本身就脆弱。”徐雪谚笑眯眯地与治保队长解释。

徐雪谚的几句话让村民左顾右盼地寻找自家孩子,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时,一直隐身在人群中的谢江花心神一震,凝视坐在安全区域的失神的陶子夏,害怕地瑟瑟发抖,犹豫着是否该上前支援。

不提谢江花的踌躇不前,谢敖国已经一掌接住谢刚的一拳,硬生生地把谢刚定在原地,而谢陈两人一旁协助,拼尽全力抱住狂躁的谢刚,愤怒无法宣泄的谢刚嘶吼着扭动。

谢刚的不对劲让大家心里都贴上了狂躁症的标签,有些刚直的村民一起上前帮忙,有些村民则驱散原本看热闹的看客。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谢刚,我的子夏怎么找你了,你要这么兽心病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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