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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雪谚 2323 字 2023-10-08

远远地,一辆军用越野车停在路边,有二个军人四下里张望。

“小狼子,就是这趟,眼睛给我盯紧点。”来人竟然是谢敖国旗下的副团长贺雷。

被唤作小狼子的钱涛,目不转睛地扫视着人口流动的出站口,一一排除视线所及的人。

谢家父子俩紧赶慢赶地穿过人流,一眼就看到正前方的军用越野车和军人,省了两人盲目地寻找,脚步不停地直直地向对方跨去,“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是谢敖业,这是我父亲。”

望着眼前的两人,钱涛忙接过对方的行李,主动地放到后备箱。

贺雷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我是贺雷,他是钱涛,我们都是谢团的手下。”

谢父伸手回握,“我是谢家圆,麻烦你们来接我们,没打扰你们工作吧。”

贺雷摆手,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其实这次来接人,他也是存着私人,同一趟列车上做着他许久不见的妻子和儿子。

正准备请谢家父子稍等时,贺雷瞄到了径直走来的妇女和年幼的孩子,俩人轻装简出。

抱着孩子的妇女面露愠色地信步走来,嘴里叨咕着些骂人的话。

贺雷与谢家父子道歉后,大步向妇女跑去,“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娘子生气了”

原来,这妇女叫孟佳,是贺雷的妻子,今年考虑到他无法回家过年,儿子已一年多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家里人便催促孟佳带着孩子前来部队探亲,解决孩子乱叫爸爸的习惯。贺雷的孩子叫贺童,正是刚学说话的年纪,孟佳总是拿着贺雷的照片告诉贺童:这是爸爸。小小年纪的贺童见到贺雷穿军装的照片,欢喜地喊爸爸,悲剧得是每次碰到穿绿色衣服的男性就叫爸爸,家里人无论怎么解释,贺童都固执地乱喊人。

见到许久不见的丈夫,孟佳瞬间忘了火车上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飞奔扑向贺雷。

“贺雷,我好想你”孟佳眼眶湿润地说,然后把贺童递到贺雷的怀里。

贺雷刚想抒发自己的思念之情,就赶到手上一沉,孟佳已经退避三舍,正甩着酸痛的手臂,这速度打得他措手不及。

“童童,你好重”孟佳嘟囔,主观地遗忘了自己塞食的行为。

被嫌弃的贺童好奇地抬头打量眼前高大的身影,有熟悉又陌生,迷惘地回头凝望孟佳。

爸爸,孟佳对着口型,贺童纠结的小脸取悦了她的乐趣。

“爸爸”贺童歪着头,疑惑地喊道。

不管儿子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儿子架上自己的脖子,贺雷都欢快地应道,“儿子真乖,来,跟爸爸回去玩啰。”

孟佳抬头仰望被突然骑上脖颈的贺童,看他有没有害怕,毕竟儿子有些胆小。

出乎意外地,贺童开心地扬着小手,蹬蹬脚丫,丝毫没有一丝以往的畏惧。

这就是血缘的奇妙孟佳讶异地想,因此在老家,贺童拒绝别人对他做些危险的动作,比如高空抛物。

“怎么了”贺雷走了几步,还听不到孟佳跟上的声音,奇怪地回头问。

孟佳被眼前两父子刺目的笑容激得摇头,心里升起一团委屈感,凭什么自己养大的儿子一下子被眼前这个离家的男人抢走所有注意力,生气地一把拧住贺雷腰部的肌肉

“手痛吗”贺雷一手护住贺童,一手拉住孟佳调皮的右手,看她有没有伤着。

孟佳甩开贺雷的手,娇斥道:“连你也欺负我。”说到这,她好像忘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先来认识一个迷糊又乖张的军嫂,她以后可是有不少出场次数哦

、告知谢敖国病况

谢敖业盯着款款走来的孟佳,总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她,让他有印象却不深刻说明距离时间短。同一趟车,抱小孩的妇女,这几个关键字让他终于忆起此人,她就是火车上大块头对面稳坐泰山不挪位的妇女。

“我终于想起是什么了”看到谢敖业的一瞬间,孟佳终于回忆起火车上那段愤懑的记忆,“你好,我是孟佳,你在火车上的动作,实在是太牛了”

贺雷眼角抽搐地拉住激动的孟佳,防止神经跳跃的孟佳吓住白面书生谢敖业,“孟佳,稍息,立正。”

孟佳下意识地跟着贺雷的指示,标准地做完军姿,想来不是偶尔为之。

钱涛捂着嘴巴,颤抖着肩膀,汗颜地别过头,不愿再看乖张迷糊的孟佳,她的形象彻底打碎了他树立的美好的军嫂形象。

谢家父子俩经过钱涛的介绍,知道这个妇女是贺雷的妻子孟佳,有别于钱涛躲避的态度,谢父挺喜欢孟佳的性格,活泼热情,与贺雷的沉稳刚毅形成鲜明的互补,而谢敖业也理解了孟佳在面对大块头时的违和感。

乘车前往医院的一路上,洋溢着孟佳和贺童牛头不对马嘴的欢快声。

通过谢敖业不偏不移的讲述,贺雷安心地叹了口气,幸亏孟佳考虑到贺童的安全而没有亲自出手,压抑了自己火爆的脾气,不然难以想象孟佳盛气凌人的孤身与人激烈对骂的景象。

与喜悦的氛围格格不入的谢父想跟贺雷沟通谢敖国的具体病情,希望有个缓冲的时间,但是看着车内轻快的气氛,又不舍得打断。

开车的钱涛一直细心观察谢父的神情,对于谢父的焦急欲言又止,被身旁的贺雷赏了一掌,“小狼子,给我好好开车。”

虽然相信钱涛的开车技术,但是贺雷也不认同他的三心二意。

“伯父,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贺雷主动打破了谢父的尴尬,依照一开始的打算,他也是要如实地转告谢敖国的病况。

真当问出口时,谢父觉得有口难言,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轻声问:“敖国现在怎么样”

“手术后第二天就醒了,中了二枪,肋骨断了二根,左腿小腿骨折,脑震荡,外露皮肤有大面积创伤,医生说需要休养三个月,前一个月在医院观察,后二个月可以回家休养,这也是请你们过来的原因。”贺雷尽量平静地述说病情,淡化谢敖国的中枪部位,避免刺激父子俩。

贺雷每说一个字,谢家父子俩的神情就沉重一分,与谢父的笼统不同,谢敖业可以联想到谢敖国的病重。

“我哥现在情况怎么样”谢敖业握着拳,望着贺雷。

看出谢家父子俩的忧虑,贺雷拍拍谢敖业紧绷的肩,示意其放松,“你知道你哥在我们军区被称为什么吗”

谢敖业摇头,谢敖国怕家里人担心,很少在家说起军队的事,偶尔为了活跃气氛,才介绍几个战友,讲些趣闻。

贺雷搓着下巴的胡渣,思考着是否打小报告,以解自己多次被戏弄的私怨,可一旦想到谢敖国重回军队,就胆寒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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