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最后说得担心,让谢母渐渐稳住了情绪,看到忧虑的小女儿,谢母无奈地点头应允,然后擦了眼泪进厨房,大刀阔虎地准备出行路上的干粮和给谢敖国补身体的东西。
与谢家井然有序不同,陶大勇刚跨进门口就听到自己女儿陶籽雪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为什么敖国哥会受伤,什么时候受伤不好,偏偏在我们结婚前不到二个月的时候受伤以前敖国哥出什么事都不会往家里发电报的,这次为什么”说到这里,陶籽雪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子冬,敖国是不是”
守在一旁的陶子冬想到伤重的可能性,不免蹙眉,心里盘旋着最坏的结果:如果谢敖国出事,姐姐的婚事还作数吗
“子冬,你说话啊”陶籽雪六神无主地拉着自己弟弟的手,寻求着不一样的结论。
不待陶子冬宽慰,陶大勇一把推开陶籽雪与谢落梅的房门,大声斥责道:“你在说什么”
、一早右眼跳灾
陶大勇粗声粗气地瞪着面色虚弱的女儿,怒其不争地指着陶籽雪,手起手落,最终颓废地放下,“敖国会没事的,不准胡思乱想。”说完,啪地摔门离开。
陶子冬从陶父愤怒的余威中回过神,打量吓傻的姐姐,出言劝慰,“二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多想,不是说已经手术,也醒了吗。”
陶籽雪颤巍巍地说:“大家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我一早就右眼跳”
陶籽雪重度的不安,要从今天一早说起。
陶籽雪一早起来就右眼跳得人心慌意乱,到中午吃饭时更是胸闷气短,有些发黄的脸色变得惨白无血色,吓得陶子冬忙搀扶她回屋躺着。
“有些人就是金贵了些,一不舒服就可以躺下,那像我们,即使不舒服也只能硬着头皮在队里干活”谢落梅妒忌地说着闲话,不忘翻个白眼。
陶母谢江花不住地点头,对于洛雪留下的这对子女,她一看一个不顺眼,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个下贱的娘,还好意思高攀谢敖国这么高的人家,真是苍天无眼。
陶家小弟陶子夏巴拉着口中的好东西,陈述陶大勇给的解释,“大姐做的饭不好吃”
谢落梅听着陶子夏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伸手揪过他肉肉的耳垂,“陶子夏,谁是你亲姐”
陶子夏放下碗筷,一边护住自己的耳朵,一边向陶母呼救,“娘,快救我,大姐又发疯了”
本来心疼儿子的陶母准备拍下谢落梅肆虐的手,但是听到陶子夏的一句发疯,也生气地不予理睬。
正当返回饭桌的陶子冬犹豫着是否该出手解救时,出门回来的陶父陶大勇恰好看的真切,一把挥下谢落梅的手,锋利地瞪了眼心虚地陶母。
看到陶父回来,陶子夏从开始地被动改为主动,对着谢落梅的小腿用力踢了一脚,“哼,让迷拧我耳朵,我让爹打你。”
面对得理不饶人的陶子夏,陶父此刻没有闲心教育,拎着他的衣襟就丢进他的房间,顺带落锁,“想清楚自己错在哪,如果想不清楚,就不准踏出这个门半步。”虽然陶父这话明着是对陶子夏说的,但是眼神时刻盯着陶母,狠厉地抿着唇。
陶母害怕地低头避开陶父吃人地视线,默默地退回大堂吃饭。
见陶母和谢落梅心有余悸地安静进食,陶父终于沉下心来处理接下来要发生的大事,“子冬,你姐呢”
陶子冬下意识地望了要陶籽雪的房间,然后快速低眉轻语,“二姐身体不舒服”
陶父皱眉地凝视着陶子冬不自然的动作,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把接下来的重担交给他是否是个良策,“子冬,你敖国哥出事了,无论外面听到什么都要稳住你姐,知道吗”
陶子冬一脸惊诧地抬头看向陶父,“爹,敖国哥出什么事了”
父子俩说话时,浑然未觉关闭的房门开了一个缝隙,陶籽雪附耳倾听,双手握成拳,指尖狠狠地掐进手心。
“军队来的电报,敖国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让谢家去人。”陶父简练地说。
“从来没有听说过敖国哥受伤回家报信,这次怎么”陶子冬未完的话被陶籽雪房间内的声响打断。
父子俩相互对了眼,心惊地快步向前,从半开的房门探去,陶籽雪横躺在地。
陶父连忙把陶籽雪抱上床,心里的担虑更甚,嘱咐陶子冬照料,自己去谢家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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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籽雪的亲娘
陶大勇生气离开后不久,陶籽雪赶走了担心的陶子冬,然后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缩藏角落,视线虚无地放在窗外苍茫的天色,哀叹自己孤苦的人生,又想起幼时那人狠决的背影。
从有记忆开始,别人家都是紧着子女吃饱穿暖,陶家则相反,陶籽雪的亲娘洛雪永远被陶父摆在第一位,接着是他们姐弟,虽然洛雪也会把吃的分享给子女,但是陶籽雪总觉得感觉不一样。
每晚睡觉,都是陶父替姐弟洗漱,然后一个个把他们裹进棉被,掖好被窝,耐心地哄睡。此刻,洛雪早就入睡,即使不睡,她也会闭上眼假装睡觉。
偶尔有一次,陶籽雪半夜被噩梦惊醒,迷糊间听到陶父与洛雪之间压抑的争吵。
“我只要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花一点精力照顾籽雪子冬,为什么你都做不到,他们是你亲生的女儿儿子。”陶父耐着火气质问道。
洛雪痛楚地挥开陶父有力的双臂,大叫道:“陶大勇,痛”
“闭嘴”陶父转身拉开门缝瞅瞅子女,确定没被惊扰,才回头瞪了眼不知分寸的洛雪,即使火冒三丈,他还是控制着手劲,避免伤害到她。
陶父冷冽的眼神刺激到了一直娇生惯养的洛雪,开口欲吼,却被陶父一记怒瞪而熄火,只得压低声音火道:“陶大勇,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是怎么说的”
陶父无奈地点头,他对洛雪做出的每份保证他都记得刻骨铭心。
洛雪的讥讽伴着笑意传进陶父的耳中,“陶大勇,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说陶家要留下香火,发誓我只要喂养,其它什么不用做,我才忍受十月怀胎及剧烈的阵痛生下籽雪和子夏,现在,你居然反过来怪我”
陶父的火气被洛雪的理所应当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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