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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哦呜我开玩笑的卡莉,真的,”意识到自己下一秒会被揍的修达退到床边缘靠着墙用被子遮住脸,“我开玩笑的,不管你去哪里天涯海角我都跟着可以了吧”他用被子遮着脸像是要遮挡来自卡莉法的攻击,在被子下面,双目化作龙瞳的他听到了两个不同的心跳声。

一个平稳听多了也听惯了的心跳声。

另一个

老龙的嘴角噙起一丝微笑,蜷缩在被窝里喊道,“哦,卡莉,其实我觉得我还是很乐意接受一个新的同伴的,尤其是这么漂亮的精灵,嘿,这么漂亮的脸蛋,我觉得性别不重要。”

哦,就算是他自己,在漫长的岁月里这么漂亮的脸也只见过两次而已。虽然知道那个家伙早该死了才对,但是面前这个从哪里看都跟古精灵相差无多的精灵都有问题。

下一秒他的琴分毫不差的丢在了他的脑袋上,发出很大声的一声噪声。

格罗瑞尔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家伙胡闹,他并不在乎来自另外一个人的讽刺,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反击,浅翠色的眼睛看着一边的卡莉法。

“很抱歉,这家伙”卡莉法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有点问题。”

“我没有”修达抗议。

“你闭嘴。”卡莉法扭过头去凶了他一句。

老龙缩在被窝里咕哝道:“就会凶我。”

“她也凶我。”听到老龙这么咕哝的格罗瑞尔嘟囔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然后他站在原地,安静的看了卡莉法一会,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你知道怎么去昆泽尔吗”轻柔的,甚至不熟悉的人也能在这句话里听出属于高傲而美丽的精灵所少见的东西给予外族的关切。

他们很少去关爱不是自己同胞的存在,也不会去关切比起他们来说,生命显得那样短暂而朝生暮死的种族们。

卡莉法点了点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格罗瑞尔难得没有喷她一脸毒汁,只是平静的叹了口气之后,带上了兜帽转身离开了小旅馆。

月色之下,行人并不只有他一人而已,路过一些小巷的时候,还能看到百无聊赖等着生意的私妓,精灵王拉紧了自己的披风,低着头匆匆从这些人类中间穿过。

在跟肮脏的小巷旅馆完全天差地别的住所,玫瑰王朝的王子正在为自己是否应该明天前往山道被堵塞的地方去看看,然而想要这么做的他却一直被近侍们所反对:“殿下作为使臣并不适合前往那种地方。”

卡维尔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作为骑士团的一员,他从小就跟莱茵殿下一同长大,一同在军旅中生活,可以说明面上是王子和护卫,是主仆,事实上私底下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然而即使是私底下无话不谈的好友,卡维尔也没有忘记自己依旧是莱茵殿下的护卫骑士。向这个好友宣誓要献上生命,鲜血和忠诚的人。

这种关系在别人眼里看上去有些奇怪既是主仆又是亲友。

卡维尔说的是对的,莱茵作为使臣并不方便插手这些事情。

在他们商谈的时候,护卫队的另外一位骑士却走了进来,他一脸犹豫的看了看卡维尔,转头对莱茵行了一礼,“万分抱歉殿下,但是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向您禀告。”

“怎么了”查看地图的莱茵抬起头来。

“索罗伦不见了。”他说的是护卫队的另一个成员,莱茵的护卫队都是他在军队里一起同吃同住建立起来的交情,忠诚而纪律严明,很少出现单独有人不遵守纪律离开的时候,听到他这样说的莱茵立刻皱起了眉头,“是不是有事出去了”他所说的有事也无非是跑跑厕所之类的事情至于寻花问柳,莱茵压根没想过这种可能性。

拉加德摇了摇头,“恕我直言殿下,这不可能。”他当然知道莱茵所指的“有事”是什么,但是他却明确的否定掉了这种可能性,然后更进一步的说道,“我听说,在阿罗镇里发生了好几起护城卫兵被攻击至死的案件”却一直没有人抓到凶手。

莱茵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他的护卫军对他来说并不仅仅是护卫军,更是手足兄弟一样的存在虽然他自己的手足兄弟也未必有这么浓厚的感情。

他们必须去找索罗伦。

而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卡维尔却第一个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殿下,这件事情请交给我们来处理吧。”

莱茵张了张嘴,想起了自己身上背负的使命,只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拉加德退了出去,卡维尔却依旧站在原地,莱茵无奈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卡维尔站直了身体,对着他发誓忠诚的王子弯腰行礼,“也许不止这一次,但是请您听我一言,千万请不要擅自离开单独去寻找索罗伦。”他轻微的点了点头,像是个极富教养的骑士那样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这个小镇不太对劲,连暴雨冲塌了离开小镇的山道都显得那么诡异。按照镇长的说法,这山道几乎每年都有加固和检查,而那场雨还远远没有到可以将它冲垮成这样的地步。他自己去检查过,也验证了这种说法。

这意味着阿罗只有进入的人,而没有离开的人。

护城卫兵的死亡,山道的崩塌。

都缭绕着不祥的气息。

、第84章1城

卡莉法一早起来发现去往山道的路上人特别的多,并且还有些乱哄哄的。她随手拉住一个往那边赶过去人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她揪住的那个人随手指了指前面,“听说有人死了。”然后挣开了卡莉法的手往前面跑去。

“”有人死了那也没有必要像是看热闹一样凑过去吧

卡莉法跟在人群后面,看到两个卫兵抬着担架走下来,干草编制的草席覆盖着死者,露出一双都是老茧和污泥的脏脚。

草席上渗透出来的血已经有些干了。

“听说了没有死掉的是罗佛啊。”

“诶那个爱往花街柳巷跑的假僧侣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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