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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开始做武元九式的第二个动作。

而第二个动作的变化幅度不大,但诡异的是,那种千斤万斤的巨力消失了,就连身体也仿佛失去了原有重量一般,元气在经脉中奔腾,运行速度竟然是正常运行速度的两倍到三倍快。

打个比方,如果平时元气运行的速度好比六十迈,如今却达到了一百五十迈,而且是只快不慢。

但诡异的是,元气运行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就仿佛有牵引一般,在经脉中奔行,而这才是沈沐风最为震惊的地方。

一慢一快,一重一轻,完全是两个极端。

此刻大夏皇宫,养心殿。

在养心殿中,夏渊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太监大总管伍德佑小心翼翼的候着,对于伍德佑来说,这些日子过得可谓是战战兢兢,皇帝几乎天天发脾气。

伍德佑当然不是普通的太监,心机眼力自然都不缺乏,否则也坐不上这如今太监大总管的位置,朝堂局势纷乱,自从五个月前就已经有了征兆,弹劾忠烈王的奏折如同雪花一般,这前前后后已经有四个老倌撞死在金殿上。

直到两个月前,他就已经察觉到,皇帝的话语权几乎已经无法传出宫外,伍德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架空,皇帝的权利被架空了。

“酒,拿酒来”

伍德佑一个哆嗦,看了看已经醚酊大醉的皇帝夏渊,一咬牙道:“陛下,您万万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伤身子了啊”

“混蛋,就连你也要违背朕的命令吗”

伍德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却依旧劝道:“陛下,您就是杀了小人的头,也不能再喝了,您的身体精贵,真要是喝坏了身子,就中了那些乱臣贼子的奸计了啊”

夏渊仰倒在椅子上,脸色由狰狞变成了大笑,笑声中有种复杂南明的意味:“朕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伍德佑闻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不过却将不远处柜子上的奏折,也一并拿了出去,那动作就跟做贼一般。

这让凝视着伍德佑的夏渊,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可随即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也许在伍德佑心里,奏折已经毫无意义,只会让他这个皇帝心中烦乱。

当伍德佑离开之后,夏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目片刻,身上渐渐的有水雾蒸腾而出,任谁都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君夏渊,竟然是一个内家高手。

第172章有人相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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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夏渊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满桌的酒菜露出一抹苦笑,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装多久,也希望尽快的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大殿的门被慢慢的推开,动作极其轻柔,夏渊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却闭上眼假寐起来,他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然而让夏渊意外的是,竟然是伍德佑去而复返,返回来的伍德佑蹑手蹑脚的打开了一个柜子,在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毯子,夏渊心中复杂,同时对伍德佑的好感上升了一个层次。

他是君王,很多时候他看到的只是结果,甚至在他的心里也只想看到结果,至于那些过程对于他来说,反而多余。

但是今天,让他有了种特殊的感觉,也许过程和细节更加值得人推敲,也更加值得人去深思,或许这样更能看清一个人的面目。

比如说明镜,他视为的兄弟,并且委以重任的兄弟,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候却保持了中立,这就是他信赖的好兄弟,在他的身后狠狠的通了一刀。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可夏渊就是忽略了细节,过分的信任明镜,才导致暗卫彻底摆脱了皇权,这是夏渊最为后悔的事情。

当伍德佑将毛毯轻手轻脚的给夏渊盖上后,夏渊突然睁开了眼睛,正好和伍德佑四目相对,伍德佑吓了一跳,赶忙躬身退后,不敢和夏渊直视。

而夏渊则做起了身子看着伍德佑:“坐吧与朕说说话。”

伍德佑咽了咽口水,一时有些犹豫不决,夏渊微微笑了笑,脸上哪还有半分的酒意:“坐吧我能信任的人不多了,而你值得我去信任”

伍德佑眼圈一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二话不说连连磕头,磕了三个头后,这才畏畏缩缩的坐在酒桌旁的椅子上,等着夏渊的询问。

“说说忠烈王,你和忠烈王相熟,朕想知道你对忠烈王的看法,朕想听实话”

伍德佑心脏骤然一停,随即不敢隐瞒的将和沈沐风的过往说了一遍。

“陛下是小人的主子,小人的一切都是陛下给予的,小人能给的也只有一片忠心”

如果是在平时,夏渊绝对不会在意这些话,表忠心的人多了去了,他又怎么会当真,但是有了伍德佑之前一系列的举动,对伍德佑没有丝毫的怀疑。

“陛下,我与忠烈王相交颇深,小人两度受到忠烈王的礼遇,忠烈王为人随和,带人有礼,一视同仁,无论是对下属还是平面百姓,甚至是小的这个阉人,都未有半分贬低之意。

昔日沈兄弟只不过是一州州蔚,对小的也许有拉拢之意,但就算是当上了忠烈王,小的也为见过沈兄弟区别对待他人,对于小的更是如同以往一般,所以小的认为,此人若为陛下所用,必将是大夏之福,陛下之幸”

夏渊没有想到谨小慎微的伍德佑,竟然对沈沐风如此的推崇,不过还是板着脸问道:“难道他就不是伪装的吗难道就不会是所图非小吗”

伍德佑想了想说道:“陛下,此人机智过人,但是陛下,小的自认还是有些眼力,小的在沈兄弟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对权势的贪婪,不是对金钱的渴望,反而看到最多的则是怅然。

小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沈兄弟在想什么,但是小的觉得,一个没有贪欲的人,是不会成为佐天那等乱臣贼子,不会被人所限,所以正如小的刚刚所说,此人若为陛下所用,将是大夏之福,陛下之幸”

夏渊没有想到伍德佑在这里等着自己,可也因为伍德佑的话陷入了深思,他所想的是两方面,一方面是如何拉拢沈沐风,另一方面是如何掌控沈沐风,因为伍德佑说的也是他心中所想,毕竟夏渊有关沈沐风的情报的确不少。

尤其是伍德佑所说,这个沈沐风一视同仁,嫉恶如仇,对权力金钱没有太多渴望,毕竟一个权力金钱强烈的人,是不会表现的太过于平易近人,更不会将钱大把大把的往外撒,所以伍德佑的话印证了夏渊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