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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之雄图霸道 晏央 2241 字 2023-10-08

有鉴于此,不少人在天下会面前说得上话的人纷纷前去请嬴政打消屠龙的念头,嬴政听了,淡笑不语。

两年之后,聂风、步惊云、断浪与无名四人再一次站在了海浪上,各自以海中礁石为依托,一面放出饵引诱深海恶蛟,一面如同耐心的猎人般静静地等待蛟龙的出现。

“那头恶蛟真的会出现吗”站在不远处观战的剑晨对于自家师父与风云浪三人的做法感到怀疑。

断浪低着头擦拭着火麟剑,心中默默回想着近日新参悟的法家圣典,对于剑晨的话置若罔闻;步惊云手持干将,望着面前的瀚海,不知在想些什么,显然没有回答剑晨的意思,唯有聂风好脾气,回过头对他解释道:“在上次的战斗中我们夺了蛟龙的宝珠,它定然怀恨在心,这一次,只要我们以宝珠为饵,为了夺回宝物也好,复仇雪恨也罢,它定会来的。”

“上一次,那头蛟龙说过,这宝珠是它从族中带来的。如果宝珠果真如师父所说,是先秦之宝随侯珠,那头蛟龙,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步惊云沉声道,显然,他一直对此感到很是疑惑。

“也许,上界与我们所在的位面并非毫无牵连。”断浪道:“等我们抓住了蛟龙,可以向它好好证实一番。”

平静无波的海面上惊涛乍起,带着遮天蔽日般的气势向着四人席卷而来。四人在汹涌湍急的海浪中犹如沧海一粟,渺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波涛以雷霆万钧之势压向他们的时候,断浪、步惊云、聂风、无名四人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在海波将众人原先所站的礁石击打至粉碎的那一刻,无名率先出现在海面上最为湍急的漩涡处,一手持着随侯珠,那随侯珠在他手中散发着幽蓝的光芒,他腾出另一只手,手掌中迅速地打出一道冲击波。

随侯珠的功效十分特别,在使用者手中,它可以实现力量的增幅,当然,增幅的多少取决于使用者本身的力量,力量越是强大的人使用此物所能够增加的幅度便越少,但不管怎么说,蛟龙带着这么个增幅器,对他们是一个棘手的麻烦,这也是他们上次拼着九死一生也要将此物从蛟龙手中夺走的缘故。

上一次,在最后关头,若不是嬴政出手相助,他们恐怕就当着要葬身深海了。

无名摇了摇头,将繁杂的念头甩出脑海,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战场上。他手持随侯珠向着海中蛟龙所在处一拍,冲击波显然波及到了蛟龙,海中传来蛟龙愤怒的咆哮声,紧接着,大片大片的水花从海中扬起,一颗巨大的头从海中探出,那双圆瞪的眼凶神恶煞般地扫视着无名,饶是无名这般的见识和气魄,也不由皱了眉,避开了目光。

这深海恶蛟的眼神,让人没来由渗得慌。

即便是距离上一次交战已经跨越了一个大境界的现在,无名仍是没有办法彻底摆脱蛟龙的瞳术对他所造成的影响。

对付蛟龙的棘手程度并不亚于盘凤,想当初盘凤会身陨,也是因接连斩杀两位大气运者,遭气运反噬的缘故。而蛟龙这些年深居简出,却没有这个烦恼。

若说一年前四人带着斩杀蛟龙的念头而来,一年后他们不再那般天真。尽管他们比起一年前已经各自迈进了一大步,可距离他们能够成功斩杀蛟龙的日子,还有很久。如今,他们只是想试试,他们能够在蛟龙的手下过多少招。

四人在蛟龙身边不断地制造着麻烦,终于惹怒了蛟龙。一口龙之吐息喷出,高度压缩的能量球将四人压入了海中。

站在崖边的嬴政看准时机再度出手,以内力将四人从蛟龙的爪下隔空捞出,挑战再一次失败。

迎接聂风与步惊云的,却不仅仅是挑战失败的挫败感“师父,您要走了”聂风惊愕地看着嬴政,连身上的伤口还流着血也顾不得了。

“不错,朕说过,朕会等你们两次。若两次之后,你们还未能成功斩杀蛟龙,朕便离开。下一次,你们向蛟龙挑战时若有危急情况,朕就无法再救你们了。”嬴政抬起漆黑的眸子,淡漠地望着头顶的星空。

嬴政心知,以聂风与步惊云等人如今的功力,若能再进一个大境界,与无名一起联手拿下受到未免压制而无法发挥全部实力的蛟龙不在话下,可恰恰是这一步,难以逾越。

“在进阶之前,不要再去向蛟龙挑战。”

事已至今,他不愿他们心存任何侥幸心理。若能再度突破,就去找蛟龙决战,若止步于此,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天下会,哪儿也别去。

嬴政知道用这种方式给予风云心理压力,逼迫他们成长或许有些残忍,不过他不在意,他的手段一向谈不上温和。

况且,他也相信,他的爱侣不会仅仅止步于此。

“朕在上界,等着你们。”

聂风深深地看着嬴政,眸中的情绪,是连嬴政也不懂的深沉,他忽然欺身上前,一把将嬴政揽入怀中,重重地压在嬴政的唇上,柔软的舌试探性地探入嬴政的口腔,与嬴政的不断交缠着。嬴政眸色一深,扣住聂风的腰肢,反客为主,轻易地拿回了主动权。一缕银丝从聂风的嘴角流下,带出些y靡之色,待这个长长的吻结束后,他只能伏在嬴政的怀中,不断喘息。

还没等两人说话,嬴政只觉得腰上一收,一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项间,竟是被步惊云从身后揽住了。步惊云细细地吻了吻嬴政的脖项:“既然师父打算丢下我们离开,在临别之前,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礼物”

他的话语极具暗示性,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自然不难猜出这个礼物是指什么。

嬴政皱了眉:“胡闹,你们现在身上还有伤。”

步惊云将头搁在嬴政的肩上蹭了蹭:“这一别,就不知何时才能够再见到师父了,难道师父连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

聂风将头埋入嬴政怀中,附和道:“我们都不在意,师父在意什么呢”

被心上人不断撩拨,若还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嬴政将两人揽紧:“既然如此,如你们所愿”

欢乐的时间总是太过匆匆,第二日聂风和步惊云醒来,摸了摸身旁冰凉的床,才真正意识到,那个对他们最重要的人,走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聂风柔软的发上,映照着他苍白的侧脸,看起来有些落寞。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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