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哪有那么严重你放心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我还有备用方案,我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却有一套值几十万的房子,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就我和外婆两个人住,外婆年纪大了,实际上那个房子就是留给我的,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会想办法劝说外婆把房子卖了的,几十万足够你孩子的手术费用了”
齐闰月这些年经历了人间冷暖,堕落风尘又看尽了人间百态,内心着实已经有些麻木了,很少有什么事再能让她感动,但申远的这一番话却让她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声音变得有点哽咽。“还是不要有什么意外的好,否则我又怎能忍心看着你外婆那么大的年纪而无家可归呢”她说。
“没你说的那么凄凉了”申远笑了笑:“其实换个小一点的房子住也没什么不好的,否则总是空荡荡的让人感到有点空虚不过你说的也对,咱们没有必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别还没出师呢就先挫了锐气”
“这叫做哀兵必胜”齐闰月说了一句,两个人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下午一点半钟的时候,两个人来到安雅说的那家麻将馆。那是一个装修得很别致、典雅,充满古香古色情调的地方,虽然只是个麻将馆,但看得出是一个高级的娱乐场所,充满有钱人的味道。齐闰月挽着申远的胳膊,一副很亲热的样子,申远现在的身份就是她的新欢,一个有钱的富家公子哥。那里有很多她的旧相识,齐闰月亲切地同他们打招呼寒暄,很快就为申远找到了一个空缺。
那是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分别是一个大胡子、一个胖子和一个光头。齐闰月帮他找到了位置,说了声:“亲爱的,你在这慢慢玩,我出去转一转”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扭着屁股离开了。
光头盯着她的背景,咽了咽口水,对申远说:“你们两个在一起是你付她钱还是她付你钱”
申远“嘿嘿”干笑了两声:“谁付谁钱的倒无所谓,关键是要有感觉”
一旁的胖子“哈哈”笑了两声,插话说:“没看出来,小兄弟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是个情场老手”
“过奖,过奖”申远谦虚了两声。
几个人边说着边开始玩牌。在坐的几个人一个台湾人都没有,但打的却是台湾麻将,只因为台湾麻将番数多,玩起来输赢大,比较刺激在申远的想法中,自己通过“读心”可以知道他们手里的牌,自然是万无一失的,但他却忽略了运气的成分,打麻将不仅仅需要旁人“点炮”,还可以“自摸”。
四个人里除了申远以外,其他三个人的运气都很好,在那一直不停地“自摸”两个小时打下来,齐闰月给申远的那一万多块钱已经被他输的七七八八了,申远急的冒了一头的冷汗
又是一把开牌,申远抓的依然是一副烂牌,怎么看都看不到胡牌的希望。而他下家的那个胖子却抓了一副超好的牌,“大三元”只差一张“红中”。摸了没几把,他的那张“红中”上来了“大三元”上听胡五八万,他这把要是胡了的话,申远剩下的那点钱就点输光,可能还不够。申远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能胡千万不能胡”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然而运气来了那是城墙都挡不住的,没几把那该死的胖子就抓到了一张胡牌“八万”,申远心里不禁一片冰凉,脑海里一片空白,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胖子看着那张“八万”犹豫了一下,竟然将它打了出来
申远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无论如何都十分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等到这局牌打完的时候,那胖子忽然间回过神来,拿起那张“八万”把肠子都悔青了,说自己那一刻不知是怎么了,竟然眼睁睁地把胡牌给打出去了,就想是中了邪,被人下了“咒”一样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申远,“难道是自己祈祷的时候把不能胡这一意念灌输进了他的大脑”他在心里琢磨着。
从这把过后,申远的运气有了转机,不久之后便拿到了一副超亮的牌,那是一副“九莲宝灯”,只差一张“二万”几把之后,他上听了,胡的就是那张缺了的“二万”,但当他去看其他三家的牌时,却沮丧的发现,光头和那个大胡子每个人手里握着两张,已经没有了胡牌,而且看他们的牌路是根本没有可能打出来的
申远不由感到一阵失望,却忽然间有了个念头,对着那个光头用意念说:“打二万打二万”
奇迹再一次发生了,光头抓起一张牌,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将“二万”打了出来
申远兴奋地将牌一推,喊道:“胡了我胡了九莲宝灯”
光头一脸的死灰,抬起右手用力地拍打自己的光头:“我脑子短路了好好的怎么把二万给打出去了”
“给钱给钱”申远朝他伸了伸手。光头无奈地从钱盒里拿钱给他,这一下可让他出了不少的血,元气大伤
第二十八章守株待兔
自打胡了这一把以后,申远的手气越来越旺,什么“对对和”、“混一色”、“清一色”,让他胡了个遍其他三个人被他赢得灰头土脸的
五点多钟的时候,牌局散去,申远来到方厅找齐闰月,她正坐在那里边喝着茶边看着电视,但显然有些心不在焉的,似乎正担心着申远那边的结果。申远装出一副很沮丧的样子走了过去,齐闰月见到了不禁心里一凉,颤抖着问他:“怎么样”
申远突然笑了出来:“哈哈赢的不多,才三万多块钱”
齐闰月听了不由喜形于色,娇嗔着打了他一拳:“你这人真坏干嘛吓唬人家”
“这就是对你不相信我的惩罚”申远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一叠的钱交给她,齐闰月兴奋地一一接过装进手包里,最后忍不住在申远脸上亲了一口,说:“走,咱们找个地方庆祝一下”
两个人从麻将馆里出来,合计着要找个地方大吃大喝一顿。但申远的脑海里却忽然传来安雅的呼唤声:“你在哪呢该上夜班了”
申远不由一愣,向齐闰月说:“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点先走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吃完饭再去不行吗”齐闰月问。
“是昨天的那个警察姐姐去晚了她会扒我皮的”申远说着就要走。
“等等”齐闰月喊住了他,从包里掏出一叠钱交给他,说:“请你那位警察姐姐吃顿饭,好好溜须溜须她,别让她一整就扒你的皮”
申远接过来说了声:“多谢了”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十分钟后,申远打车赶到安雅家楼下,她正等在那里,穿了一件粉色短小的夹克衫,下身一条细长而紧窄的休闲裤,衬托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高高的高跟鞋,肩上挎着个小包,让申远看得双眼直放光。
“吃饭了吗你”申远问她。
“没有,这不正等着你呢嘛”安雅摇了摇头说。
“算你有良心,还知道等着我”申远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哪敢不等你呀”安雅撇了撇嘴:“我要是光让你干活,不请你吃饭,你还不点骂我是周剥皮啊”
“那你打算请我吃点什么”申远问。
安雅想了想:“吃快餐吧我最近钱花的有些超支”
“那可不行吃什么点我说的算”申远态度强硬地说。
安雅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申远在一旁指路,车子一直开到一家星级酒店前,下了车,安雅一脸惊讶地问他:“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