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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天下 易与容 2369 字 2023-10-08

gu903();“从小到大,他都以礼教的那套东西严厉约束我。不许这,不许那。这也错,那也不行。我虽然厌恶,但若他自己能够言行一致,倒也不会指责太过。可是他自己呢完全是有口无心,说的与做的完全相反。那一套一套的东西,他自己完全不屑,完全不做,却偏要所有他能掌控的人都做到。他这么虚伪这么吊,难道也全都是为了我”

“我自己联合大哥,夺到了半个省的地盘。我大哥言行一致,说将闽南送给我就真的不加干预。可他倒好,使了劲的安插奸细来夺我的权。又耍尽阴谋手段,最终成功将闽南收入他的掌中。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然而他变本加厉,又想害死我大哥,再让我冒充大哥以夺取天国这数省地盘,这就做得太过了。

俗话说,可一不可再。他当初谋害大哥,无非就是怕我大哥有手段、有资源,可能抢了先手,将他图谋的地盘拿过去。一计不成,明明已对我母亲承诺不再出手,哪知在陷害卢权抢到楚国大权后,他又立刻让手下将我大哥抓走,远远的带到外省想偷偷杀害。好在我大哥吉人天相,意外的被虞少南这个怪胎救下。这已经是第二次。

到了今天,他又想再害第三次。这样的无耻,请恕我做为他的儿子,也已经忍无可忍。今天我也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他,从此我不再以他为父。三国时孔融有句话说得好,他说父亲对儿子哪里说得上恩义,无非是自己逐乐之余的意外产品罢了。要说血缘,我继承的是袁氏先祖的血缘,并非是他袁沫凭空创造的血缘。要说恩义,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又送了半个省给他,我想也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在他心目中,只有阴谋、利益、控制、权势这些黑暗阴冷的东西,而我袁鲸除了享乐、功业之外,还看重亲情、讲究道义,一腔少年热血还没冰冷。所以从今往后,大家各走各道。若他落到我的手里,别指望我会宽恕”

听完袁鲸的话,徐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几乎彻底毁灭自己造反雄心的那件事,居然是出自袁沫的阴谋。而卢权的失踪以及自己被人劫持,以致九死一生,也都是拜袁沫所赐

刹那之间,他的背心不由冷汗潸潸。暗道:幸亏我日常行事多以玄学为指导,非常小心的时时处处为自己积攒人品、降低被人仇视和嫉妒的可能。这才幸运的感动了我这个老弟,令他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随即他联想起不久前袁鲸那次意味深长的问话,而他应对得当,将一个慷慨豪爽的大哥形象演得入木三分。估计就是那一次答得让袁鲸这个性格冲动的热血少年极为满意,所有才有了今天的意外回报徐简不由感叹道:为人处事可不慎乎。有时候一句话说得动听,可能就会救了你一命啊说及为人处世的智慧,西方人就差之远矣。若是象拿破仑那般狂妄,张口就是:我的字典里没有难字。早晚会败光人品,死得窝囊之极

第152章:大结局

大乾帝国理想纪元第七十二年,北美洲,新津城。

一个华夏族小官僚的儿子在骑马时摔伤了头,匆匆送入医院抢救,结果医生告知其父母,伤者已经成为植物人,复苏的可能微乎其微。他建议这对哀伤的夫妇将儿子接回家中,一是便于照顾,二来根据某些病例,假如能经常在他耳边说说话,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无奈之下,这对夫妇将儿子连同一套生命维持系统搬回家中。时间转眼过去了个把月。正当这对夫妇慢慢接受了儿子已不能恢复的事实,突然之间,奇迹真的发生了

这天夜里,僵卧在床上的伤者突然啊的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他仔细的体会了一下,感觉除了手脚发软,肠鸣如鼓,身子也虚弱了些,自己似乎毫无损伤。对此他不免惊讶万分。因为他明明记得很清楚,就在机场的候机楼里,他看到那几个陌生人朝他走来,他立刻知道不妙。

身为司法系统出身的高官,他的警觉性是无与伦比的。那几个是什么人,他一眼即可从神态动作上辨别出来。而一旦自己被捕,所带来的一连串后果将是什么,他也一清二楚。所以他毫不犹豫,当即奔到窗边,纵身就跳了下去。

追捕者见势不妙,当即狂奔过来阻止。然而奔在最前那人也只是撕下了他的一片裤脚。头下脚上坠落的整个过程,孙元铠都记得清清楚楚。直到脑袋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撞裂,他居然没感受到丝毫的痛苦。只是意识在刹那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然后然后他居然就这么毫无损伤的苏醒过来,而且居然手脚没上镣铐,身边也无人监视

孙元铠无比的惊奇。他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周围,静听了一下动静,这才慢慢的溜下床去。

很幸运,虽说门锁的结构有点怪异,并非最常见的那几种弹簧锁,然而却不难打开。而且最重要,是它并没有反锁

孙元铠的惊奇越来越浓烈。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户家庭里面,既不在医院,更不在警备森严的监狱或者看守所里。

这所房子的结构和陈设都有些怪。但是住人的房子,再奇怪也是有理路可循的。所以用不了多久,孙元铠即摸黑找到了厨房,弄到几条火腿肠和几块糕点狼吞虎咽的吃了。

吃了点东西后,孙元铠精神一振。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就此溜掉,想办法从西南边境混出去。凭他瑞士银行高达九位数的存款,只要到达某个能支取的所在,就能用钱买到一切。

但是这个方案的缺点是工程量太大。他身无分文,要逃出国并找到可以支取秘密存款的银行,一路上不可知的困难实在太多。基本上是九死一生。

所以他倾向于第二个选择,那就是,先弄清发生了什么,再决定是走是留。

孙元铠始终相当奇怪,为什么自己脑袋朝下栽到地上居然会不死,而且会被扔在这么一户奇怪的家庭里

此时正是半夜时分,房子的主人睡得正熟。孙元铠悄悄推开主卧室的门看了看,发觉大床上的那对夫妻鼻息均匀,他悄悄将门掩上,又依序检查了另外的几间房子。其中一间似乎是电脑房,但是借着一丝微弱的灯光,孙元铠只是看到了几台类似ed显示器的东西,以及一个奇形鼠标、却看不见主机何在。

孙元铠搔着头皮,退出来后又推开一扇门,发现这是一间较小的书房,书桌的一角还摆着一个像架。

孙元铠犹豫了一下,先掩好门,又拉实了窗帘,这才小心的打开了桌子一角的台灯。

台灯凝聚的光线下,孙元铠看到像架上是一对夫妇与他们十多岁孩子的合照。看着中间那个男孩那灿烂的笑脸,孙元铠突然莫名其妙的毛骨悚然。一个怪异之极的念头莫名其妙的浮现上来。

孙元铠被这个念头骇得不轻。然而细想之下,又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解释。而且每当他盯着照片上那个男孩的脸看,心中就有一种奇怪之极的感觉,好象看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孙元铠强忍惊惧,他关上灯,悄悄出了书房,小心的找到了盥洗室。进门之后,孙元铠立刻将门反锁。他喘了好一阵粗气,这才一狠心,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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