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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三王柳 2283 字 2023-10-08

gu903();这群人叩头如捣蒜,负责总领的一个卒长战战兢兢地回禀道:“大人啊,小的们确实沒有偷懒摸鱼啊,我们这些人分两班,哪一班不是眼睛瞪得象包子一样,盯死了这里,可是见了鬼啦,明明刚才送茶的时候人还在,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啦,这可是大白天啊。”

梁中书问道:“可有闲杂人等來过。”

那卒长努力回想道:“除了大人安排的送饮食的,就只有曾头市的史义士带着曾家五虎來过,后來史义士又來过两次,与燕青相谈甚欢,临行前燕青送他出帐,执礼极恭,,除此之外,小的敢用脑袋担保,再无旁人靠近过这里半步。”

段鹏举又奋然踊跃而出,豪声道:“大人,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吗,若不是曾头市史文恭那批人弄鬼,燕青他能跑到哪里去,大人只消擒下曾头市那些人,定见水落石出。”

那看守的卒长是李成麾下的人,却不卖段鹏举的帐,闻言摇头道:“大人听禀,小的虽敬重史义士为人武艺,放他入帐跟燕青说话,但环绕帐里帐外,少说也布置着十几二十个人,史义士和燕青说的都是些他们的师门旧事,却沒一句话一个手势一个眼se,能牵扯到救人逃生上去,还是那句话,,小人敢用脑袋担保。”

段鹏举冷笑道:“不用问,这些人肯定是被曾头市重金收买了,大人只消严刑拷问,何求不得。”

李成不乐意了:“段都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安有二百人集体豁出了xg命,去受贿瞒赃之理。”

段鹏举却道:“李都监,当今天下,拼了自己前程xg命,凭贪腐为家人老小后代赚个数世温饱的官儿,已经是普遍现象了罢,朝廷恩宽,法不责众之下,效仿者ri多,这二百人未必便能免俗,只要钱使得到了,这些人甚么事做不出來,甚么谎话说不出來。”

李成一时语塞,那些看守的士兵却都喊起冤枉來,

乱哄哄中,梁中书道:“传曾头市义士史文恭來此见我。”

不多时,史文恭勿勿來到,他虽然武艺过人,却只是个沒品秩的白身,因此平时不能与段鹏举等人同列,只在自己营寨中听候将令,梁中书一传,则闻风而至,

见到这里天翻地覆般的景象,史文恭顿时一愣,关切之下,禁不住开口询道:“请问大人,燕青何在。”

梁中书道:“梁山西门庆派人來下战书,与吾约好明ri斗将,顺便要见燕青一面,本官派人來这里准备时,却发现燕青已经不翼而飞了。”

史文恭听了,只觉得匪夷所思,愕然道:“岂有此理,此处把守得何等严密,燕青岂能波澜不惊、说走就走,还请大人详察。”

段鹏举y阳怪气地道:“史文恭,你既请大人详察,若第一先从你曾头市营寨处察起,你沒意见。”

史文恭眉峰一立,昂然道:“这位都监大人莫非是疑我私放燕青,既如此,便请大人搜检曾头市营寨,以赎我等清白。”

段鹏举见史文恭言语神se间有恃无恐,便冷笑道:“若真有内应,其人早已将燕青不知转移到哪里去了,翻遍营盘,只怕也是空耗力气,未必便能搜出來啊。”

史文恭是个义烈汉子,哪里受得了这等夹枪带棒,当下瞋目扬眉,直视段鹏举道:“当着梁大人的面,有话明说便是,何必言语中暗箭伤人。”

被史文恭凛冽的目光一逼,段鹏举遍体生寒,急忙往其他人身后一缩,干笑道:“我又沒指名道姓,只是那么一说而已,,但架不住内心有鬼的人那么想啊。”

史文恭听了更怒,他平ri里相交的都是豪爽汉子,彼此间直抒胸臆,论起城府來,连曾长者这个外族人都比他深些,此时义愤填膺之下,只想计较曲直,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大抢上两步,便要从人丛中揪段鹏举出來,

段鹏举见他來得凶,拼命后退,同时尖着嗓子直叫出太监宣旨的味道來:“史文恭,你意yu殴打朝廷命官,莫非想要造反吗。”

李成挺身一遮,喝道:“恩相驾前,不得无礼。”

史文恭听了,这才心头一凛,暗想道:“我可不能只顾逞一时意气,却替曾头市招祸。”这才恨恨停步,

梁中书这时把脸一沉,喝道:“都与我住了。”此言一出,众人皆凛然无声,

焦挺抱了膀子,在一旁侧目斜睨,

只见梁中书背了手,冷着脸木无表情地绕着一片狼藉的场子转了几圈儿,蓦然间放声大笑起來,

这一笑,倒把众人笑糊涂了,李成上前拱手道:“恩相却笑怎的。”

梁中书笑道:“我笑那浪子无谋,燕青少智,他的逃生之法虽巧,但还是留下了多少破绽,哪里瞒得过本官的锐眼。”

众人听了,又惊又喜又惭愧又好奇,惊的是段鹏举那一干人,他们听梁中书那口气,原來燕青并无内jian接应,确实是凭他个人的本事逃走的;喜的是史文恭,梁大人锐眼察真相,证明了自家的清白,而且不管怎么说,燕青跑了就好;惭愧的是原來看守燕青的那小二百士卒,他们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但梁大人只是一目,便捉出多少破绽來;好奇的是焦挺,燕青是怎么逃脱的,他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來,这梁中书是从哪里觑破的,

一时间,焦挺心中倒不由得佩服起这个朝廷狗官來,怪不得其人能得西门庆器重,果然有他的真才实学在啊,

当下焦挺诚心诚意地揖礼道:“梁大人,我那小乙兄弟究竟是如何离开的,他却留下了些甚么破绽,还请大人明言,给咱们个痛快。”

这一言却是道尽了众人的心声,从段鹏举到史文恭,都眼巴巴地瞧着梁中书,其心也殷切,其意也急然,

梁中书胸有成竹地捋了捋须髯,心中却道:“燕青怎么跑的,我怎么知道,可要不这么说,你们这群人互相扯起蛋來,还怎么对付梁山。”

心中虽这么想,脸上却是怡然自得,曼声道:“这位使者,你我两家互为敌国,我方既然看出了你方的破绽,又如何能够明言于你,让尔等白长一斗的见识,使者之问,未免忒莽撞啦,呵呵呵呵”

段鹏举等人听了,也配合着梁中书,幸灾乐祸地瞄着焦挺笑了起來,

焦挺听了,也不生气,只是暗想道:“待我ri后重见小乙兄弟,逃生之法,一问自知,而那些破绽,以我家三哥的智慧,加上小乙兄弟的聪明,还怕弥补不过來吗。”

当下拱手道:“既如此,咱家的使命已完,这就向大人告辞了。”

梁中书向李成吩咐道:“你送使者出营。”心中却兀自不解:“燕青究竟是怎么跑的。”这正是:

鹤立鸡群原矫矫,鸿飞天际又冥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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