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宋江吴用虽然是打着梁山气运的旗号,责怪着晁盖的不尽职,但其中真意,还是影she着梁山现在的主帅西门庆。柴进虽然和宋江交情不错,但西门庆一来是他的救命恩人,二来西门庆还是龙潭寺的俗家掌门弟子,和柴家关系密切,柴进当然要偏着西门庆这边三分,因此用谢安直接把萧衍给顶了回去。
吴用不想跟柴进辩论,宋江没那个口才和柴进辩论,正尴尬微笑间,却见花荣秦明相跟着从后堂方向过来了,两个人脸上都有茫然之se。宋江便招呼:“花荣贤弟,秦明贤弟,何事竟至如此”
花荣过来道:“今ri四泉哥哥行事颇有古怪,其中必有深意,于是我二人便去求见四泉哥哥,商议退敌之事。谁知他一概挡驾,莫说是小弟,连林冲哥哥、吕方郭盛他们都吃了闭门羹四泉哥哥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甚么药”
柴进听了,好奇心大作,起身道:“竟有此事我却要去四泉门上走一遭儿。”
宋江吴用也道:“同去同去”
西门庆却不在家中,而是借口天气炎热,躲进了山前水寨。柴进众人离得还远,就听到了丝竹之声顺着水音飘来,清心悦耳,还间杂着西门庆的喝彩声:“唱得好”
众人面面相觑。待坐上小船到得西门庆大船边时,却有玳安小厮把住不让上去。小厮满口哀告:“各位爷行行好,我家爷吩咐了,他正在办事,谁都不许打扰,若小的放过去了人,他就要将小的军法从事小人只有一颗头,求各位爷可怜可怜小人”
玳安装可怜,众人自诩英雄好汉,当然不能为难了这小厮,只好悻悻回转。小船上岸,其他众好汉都在岸上接着,柴进、宋江、吴用下了船,回头望着西门庆所在船上灯火,大家心头嘀咕:“西门四泉究竟在办甚么事竟然如此鬼祟神秘”这正是:
铁骑连环惊碎梦,奇谋婉转动忠魂。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章大阵仗
围剿梁山多少天了,水泊里的草寇没有一个出来的,官军上下大小兵丁都围腻味了。
就象在水边守着大炮架子的汤二虎和张四非,这两个人都已经把小酒喝上了。如果是呼延灼麾下的呼延兵,军纪严明,没人敢在行军时饮酒,但他们两个却是凌振的助手,严格来说没有军职,根本就是火药作坊里的匠人,所以没那么多限制。而且他们俩也自觉,要喝酒,也会躲在军队外边,不去触呼延灼军纪的霉头。
他们不去触霉头,却有旁人来触他们的霉头。汤二虎和张四非正喝得高兴,突然身边的水汊子里神头鬼脸地钻出一群人,象王老虎抢亲一样,把他们两个和其它照顾大炮的人揪住了,横拉竖拽的拖着就走,更多的贼寇从水里冒出来一样,七手八脚把炮架给掀翻了,得汤二虎张四非心中想滴血把这些沉重的大炮竖起来,还调整好发she角度我们容易么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呢
炮手阵地被连窝端,早有逃过一劫的人连滚带爬来给凌振报讯,谁让凌振的驻地离炮手阵地最近呢
凌振一听他的心头肉被人动了,那还了得二话不说,提枪上马,带了自己从火药窑子里带出来的一票兄弟“嗷嗷”叫着就往炮手阵地上扑来。
离得还远,就到炮架子都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模样了,正有一帮贼寇押着汤二虎、张四非等人上小船。炮架子倒了虽然心疼,但费点儿劲还能重竖起来,但深通砲术的左膀右臂若是被掳走了,凌振就得哭死重生之军界千金
轰天雷这一下连眼珠子都红了,大喝一声:“梁山草寇,留下人来”拍马挺枪,直冲了上去。
见凌振来得快,这些贼寇也慌了手脚,大部分人撇了小船,就跳进水里去了,只有押着俘虏的那几条船慌慌张张地吆喝着,一蒿点开,也不知是草寇心虚手忙脚乱,还是小船载了太多俘虏太过沉重,反正那船速慢得跟蜗牛一样。
凌振见了大喜,指挥着弟兄们抢了几条贼人丢下的小船,撑蒿摇橹,鼓噪着直追上去,非把人抢回来不可。
前面的贼船虽然走得慢,凌振这班人却也只是粗通水xg,想快也快不起来,追了好久,才算勉强拉近了距离。
凌振见前面的贼船已经逃不掉了,心情大好,站在船头大喝一声:“前面贼人,晓事的快快停船,饶你们xg命否则撵了上去时,叫你们人人都死,个个不留”
这时离岸已远,凌振的大喝声借着水音,在泊子上回荡,倒也威风凛凛。却听前面船上一声长笑,然后有人便唱起歌来:“梁山泊里猎天骄,英雄到此不相饶。排开罗擒猛虎,撒下香饵钓金鳌。”
歌声中一人抢到船尾,朝着凌振拱手道:“是轰天雷凌振哥哥吗小弟阮小二,向哥哥拜揖”自从梁山开了讲武堂,阮小二是第一批进去的,也是学得最刻苦的一个,现在的他说话行事,与从前皆是大大不同。
凌振还没有开口接话,却听左边港汉里橹声响,一群舴艋舟已经黑压压地扑了出来,船头一条大汉,放声豪歌:“老子生长在梁山,不怕王法不怕天。昨夜华光来趁我,临行夺下一金砖。凌振哥哥,小弟阮小五,奉西门庆哥哥将令,来请哥哥上山坐把交椅”
见到有埋伏,凌振这寥寥无几的船上人都乱了起来。却听右后方击水声大作,又有一排快船从水草深密处驰出,正好遮住了他们的退路。当先船上一条黑黝黝的汉子,只在腰间扎了个水裩儿,嘲歌道:“阎王殿上有虎威,七爷出手不空回。拍着胸前青豹子,一心要抓轰天雷”
听这三人歌声,无不真气深厚,内力了得。凌振暗暗心惊时,三人已是齐齐向他行礼:“凌振哥哥,阮氏三雄这厢有礼了”
着满泊是船,凌振心都凉透了,知道今ri已是插翅难飞。于是长枪一抖,激励已经脸无人se的众人道:“今ri已陷死地,唯死战而已”
却听阮小二放声长笑:“凌振哥哥差矣你是西门庆哥哥心中的贵宾,俺们兄弟今ri前来,只是请客上山,实无相害之意,何须死战”
凌振愕然道:“三奇公子西门庆吗我在河南道上久闻他的大名,知道他快活林脚踢蒋门神,飞云浦刀劈四帽花,孟州城血溅鸳鸯楼,是响当当的道上好汉这等英雄了得的人物,怎能重我一个小小的匠人”
阮小二道:“凌振哥哥若有疑问,何不当面去问西门庆哥哥我家哥哥言出如山,既然声明绝不相害,凌振哥哥你还信不过吗”
凌振转头打量身边船上诸人,却见大家都望着自己,眼中满是哀恳之se,心中一酸,黯然想道:“罢了罢了这帮兄弟信了我,跟我出来,只是想图个温饱。谁知我今ri一败涂地,又何必连累了他们”
长叹一声,凌振掷长枪于船舱之中。
阮小二微微一笑,手一扬,一枝响箭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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